聽到納蘭不措要操練大家的體育項目,眾同學不知道是不是耳朵聽錯了,都呆若木雞的站在原地。
納蘭不措大聲說:“都呆著干嘛啦,還不行動起來?”
天一站出來說:“我身體倍棒,練這個何用,不練。”
這一說,大家群起響應,納蘭不措看著大家敬酒不吃吃罰酒,隨手一把黃豆再度撒下來。
一群豆芽士兵再次出現在了大家眼前,由于之前打過,眾同學都還心有余悸。
現在練功許久了,天一決定展示一下成果,拿劍便刺,豆芽兵還是只輕輕一檔,再難傷分毫。
這可就不信邪了,天一變換方位,還把劍召喚起升到天空,重重落下,豆芽士兵揮揮出一根須,劍被格擋,插在了遠方地面上。
如此這般,天一站在原地發了一下愣后就直接率先士卒圍繞廣場跑了起來,嘴里還喊道:“趕緊跑呀,都愣著干嘛啦?”。
大家一見這家伙這么快就見風使舵,真是服了,但迫于威勢,還是都跑了起來。
大家在前面跑,后面一群成精的豆芽在后面追,跑的慢還要挨打。
納蘭不措發著洪亮的聲音喊著口號:“1、2、3、4,2、2、3、4。”
同學們一邊跑著一邊詛咒這破老師,坑爹的老師,不知不覺跑了幾圈就兩眼冒星星。
天一在前方跑著,體力也還不錯的司徒守業跟了上來說:“我可真是服了你了,跑這么快,不使勁跟他對著干?”
天一搖了搖頭說:“就知道干,干毛線,沒腦子,以后一定要整整這個老師。”
守業壞笑的看著天一說:“我說你小子真是焉壞焉壞的,我得多向你學習學習。”
一群人就這么使勁跑了幾圈后,女生雖少跑幾圈,但也都恨不行。
跑完結束后,如果蹲坐在草地上,是這對身體不好的,只好散著步等著男生們。
小胖跑在最后,還落后第一名好幾圈,他真的要放棄了。
等大家都跑完準備跳起來蛙跳,這可真不是人跳的,只感覺跳一下,命都要跳沒了。
同學們如一只只小青蛙在滿廣場蹦噠著,真是有趣又好笑,納蘭不措只是站在遠方目無表情看著一切。
這下同學們感覺快瘋掉了,這跳起來沒完沒了,真是叫苦不迭,只能咬著牙堅持著。
一圈又一圈,大家的汗水落滿了廣場,落下來的還有一顆顆淚水,女生輕輕跳著,一邊跳一邊眼淚滾滾而出。
跳到最后,天一也是痛苦萬分,心里想著:我要跟你納蘭不措拼了,我不活了啊。
等跳到腿腳都麻木了,才結束了這非人的待遇。
守業暗罵:“是誰發明的這一切,我恨不得大卸八塊了他。”
等結束,納蘭不措御劍悄然而去,一群人蹲在地面上重重喘著粗氣,感覺自己元氣大量喪失,這兒至少得十天半個月才能恢復過來。
此時的大家如同一只木雞一樣,呆呆矗立在原地,跳完最后一段的小胖直接趴在地上,似已對生活失去了信心。
黑夜中周圍群山連綿起伏不絕,仙俠學院就猶如一片世外桃源一般,靜謐的躺在這深山之中。
今天夜晚,天一又出來練功了,由于白天都累的實在不行,便就沒叫守業。
天一在地上打坐了一會兒,不斷調息著自己的氣息,他要把自己的氣息調節到最好的狀態。
經過反復調息,白天的疲勞也一掃而光,想想這群偷懶的同學不來真是一種損失。
天一隨后抽出自己鐵劍,把它升高至離地半米高的距離。
等準備差不多了,天一吸了一口氣,一下跳了上去,可原本漂浮的鐵劍承受不住自己的體重,直接落了下去。
天一一腳踩空之后,決定再試幾次,可卻結局都不盡如人意。
最后天一不斷琢磨著,要怎么才能做到,他開始嘗試與鐵劍溝通建立練習。
他把自己那一縷微不足道的力量引入鐵劍,自己則放空身心,把自己置于虛虛渺渺的境地。
天一什么也不想,連御劍飛行我不想,他閉上眼睛,只感受到前方就是自己漂浮的鐵劍,他抬起腿就邁了上去。
意外的是這次他并沒有落下來,但是劍也似固定在了這個地方一動不動。
一番嘗試之后,天一睜開一只眼睛看著腳下,只見自己已經離開了地面,可剛一高興,就掉了下去。
成功一次之后,天一用同樣的方法再次嘗試,卻還是不行,如此反復了幾十遍,天一累的快趴下了。
無論怎么嘗試,鐵劍就是一動不動,最后自己就站在上面,想的頭腦塊發瘋了。
深夜一陣清風吹過,天一腦中本欲昏昏欲睡,這是心卻為之一動,劍就向前移動了過去。
天一感覺一陣涼意,睜眼一看,只見自己貼著地面飛行,心中有著說不出來的喜悅。
但很快就把喜悅壓下,真怕自己得意忘形掉下去,不過這總算邁出了重要一步。
飛的很低,速度雖然不快,天一并卻不擔心。
就在這時,遠方一只黑色箭矢向著天一就飛了過來,漆黑如墨的箭矢如這夜色一樣,很難分出來。
正飛行著,天一耳朵里響起一個清亮的聲音:“小心。”
天一正疑惑著,只聽見一陣破空聲,他趕緊從劍上一躍而起,跳向旁邊的草叢。
隨后在他跳起的地方,一道黑光劃過,沒入大地之中。
天一感覺到了什么,立刻從草中跳起,然后跳上飛劍,又跳下來,再次又一只黑箭劃過他的身旁。
如此這般,只感覺危險萬分,天一馬不停蹄的向著宿舍跑去,身后幾只黑箭不斷落下。
遠處山間的一刻歪脖子樹上,一個黑影正拉弓射箭,每箭都瞄準了天一。
卻不想這小兔崽子跟兔子一樣跑的賊快,如有神助一般躲過它接二連三的進攻。
就在它準備繼續射擊時,一道白光向著它重重砸了過來。
這黑影也是眼疾手快,立刻融入這夜色中,消失于無蹤,原地只留下一個凹深三尺的掌印。
在這深山之中發生著莫名的危機,但絲毫不影響大山的安穩靜臥,樹木也依舊巍然不動,似什么也未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