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聲沒完沒了,杰諾嘆了口氣,自己還趕著回家,沒辦法,只能幫這些人一把。
蛛絲射中一個倪哥,杰諾輕輕一拽,將這人拉到面前,輕輕一捏,小倪哥歪著腦袋沒了生機。
對于這些人,杰諾沒有絲毫憐憫之心,誰知道這人昨天做了多少壞事?
住在地獄廚房,杰諾敢說沒有一個人是干凈的,無論他是自愿還是被迫,這里是罪惡的代名詞,面粉滿天飛,自由美麗健真實的一面在這里顯露無余。
一個地獄廚房的住戶死在這里,也許一年都不會被發現,而且就算是死了,也不會有人聲張正義,美麗健的律師大老爺們只為富蘭克林服務,當然,如果碰到那些轟動社會的大案子,他們也會“無私正義”一回,畢竟參與這種案子的辯護,可以在自己的履歷上留下濃厚的一筆。
有倪哥注意到異樣,但是角落只有同伴的尸體,卻看不到人。
莫非是鬧鬼了?
這個倪哥這么想著,但一根蛛絲黏住他,將他拖進角落。
杰諾如法炮制,準備用這方法將他們全部解決。
但高處傳來呼嘯聲,一根棍子撂倒開槍的倪哥們。
有人想要反抗,舉起手槍扣動扳機,卻被他靈活躲開。
紅色的制服擋住上半邊臉,行動反應異常迅捷,應該是被強化過。
這人就像是后腦勺長了眼睛,長棍舞的虎虎生威,將負隅頑抗的倪哥們全部放倒。
“那位朋友,你在這里站了很久。”神秘人收起長棍,腳下躺著一群鬼哭狼嚎的倪哥。
杰諾有些驚奇,這人能看到自己?莫非也是魔法界的存在?
“我可以聽見你的呼吸,你血液流淌的聲音。”男人面色凝重,對面角落那個人血液流淌的速度明顯異于常人。
“聽見?你看不到?”杰諾腦海中有了猜測,雖然自己看的漫畫不多,但以前也看過一部老電影,那人同樣是鮮紅的戰斗裝,手握一根棍子,在地獄廚房懲奸除惡。
白天他是為窮苦無辜的人民免費打官司的正義律師,到了晚上,他就會穿上制服游蕩在地獄廚房打擊犯罪。
“你不是地獄廚房的人。”男人嗅了嗅空氣:“這里的人用不起這么昂貴的女士香水,而且還是兩種不同氣味。”
不要誤會,杰諾本人并不噴香水,這人應該是聞到了旺達和赫敏身上的香水味,之前的戰斗,杰諾和兩女有過貼身接觸,難免會有殘留的香水味附在身上。
但杰諾的臉色更奇怪了,自己之后和鄧布利多爬了雪山,按道理說,寒風會吹散香水味,只留下一絲絲香水味,但這人還是聞到了,怕不是狗鼻子?
“抱歉,無意冒犯,只是我從小有些方面異常敏銳。”男人很客氣的道歉,但接下來,他握緊了手中的長棍,擺出戰斗姿態:“現在,告訴我你為什么出現在這里?”
杰諾這下想起這人是誰了,紅色的制服,用棍子做武器,敏銳的感官,強大的格斗技巧,加上在地獄廚房活動。
“你是夜魔俠?”杰諾攤開雙手,示意自己并不想和他打架。
“沒錯。”男人點點頭,大方承認自己的身份。
“按理說我們應該是朋友。”杰諾想了想,決定借彼得身份一用:“我是蜘蛛俠,來這里調查一起面粉交易。”
“蜘蛛俠?我聽說過他,蜘蛛俠的戰斗技巧很有意思,是個強大的英雄。”男人緩緩松開棍子,但下一秒,他猛然發力,長棍脫手,像丟出一根長矛砸向杰諾,同時搖頭道:“但可惜你不是!”
夜魔俠雙腿發力,像是一陣旋風,和長棍同一時間殺到杰諾面前。
杰諾抬手,接下夜魔俠一腳,腰部發力,強大的力量推開夜魔俠,同時一腳踢飛長棍。
“我說我只是路過,你相信嗎?”杰諾聳肩,他不想和夜魔俠打,害怕失手打死他。
“.....”夜魔俠沒有答話,只是用力將插入墻上的棍子拔出來,神色凝重。
對手力量出奇的恐怖,而且反應甚至比他還要強,打下去毫無勝算可言。
“我倒是挺好奇,你是怎么識破我的。”杰諾有些好奇,他的蛛絲還掛在那幾個小混混身上,夜魔俠是怎么識破自己并不是蜘蛛俠?
“因為,我認識的蜘蛛俠,從不殺人。”夜魔俠指了指斷掉脖子和被捏碎喉嚨的小倪哥們,他們都是杰諾殺死的。
“而且,蜘蛛俠,沒你高。”
幸好彼得不在,不然真的要被這耿直的夜魔俠給氣死。
“好吧,我的確不是蜘蛛俠,但我也不是壞人,只是順便路過,下次再見。”見夜魔俠沒有動手的意思,杰諾射出蛛絲,離開了這處小巷。
“難道他是蜘蛛俠的哥哥?”夜魔俠搖搖頭,想不明白索性不想,地獄廚房每天都有稀奇古怪的事情,神秘人什么的更是常見。
離開地獄廚房,阿福的車早已等在一處街道。
“老爺,您終于回來了。”阿福抱來一大摞文件,語氣有些幽怨道:“您是時候招募一個值得信賴的秘書了,我還要負責中東的工廠,有的時候實在忙不過來。”
杰諾點點頭,自己倒是大意了,阿福現在要兩邊跑,的確很累,畢竟中東不是自己的大本營,很多突發情況需要值得信賴的人去看著,阿福一走,這邊就需要一個人來幫助自己處理這些繁瑣的法律文件。
但杰諾一時半會并沒有合適的人選,信賴的人不是那么好找的,旺達倒是自己最信賴的人之一,但對于法律率文件這些東西,旺達一竅不通,甚至說看到就頭暈也不為過,讓她處理法律文件,那杰諾還不如等著破產。
“頭疼啊。”杰諾有些心煩,自己到哪兒去找合適的秘書?
而且就算找到了,那該怎么確定這人不是蛇盾,各個牛馬組織派來的探子。
“還有老爺,五角大樓決定于下周開始進行閱兵大典,地點定在了華盛頓,您也被受邀發言,時間是一個小時,稿子已經寫好了。”阿爾弗雷德叮囑要注意的事項,畢竟這可是在全球露面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