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真是那位的……”
“沒錯,我就是他的私生子!”張墨麟一看這情況,心里暗暗松了口氣,“這個賭實在是太冒險了。”
要不是先前聽了若聽雨對他說起的那些事,要不是若聽雨給了他一枚逍遙宗令牌。今天,他可真的兇多吉少,家仇未報身先死了。
“這下真的是踢到硬板了?!秉S爺心里苦笑。原來外界的傳聞是真的。據說這逍遙子風流倜儻,佳人無數。想來有私生子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逍遙子是誰?這可是逍遙宗的當代宗主啊!實力自然不用說,據說已經達到了銀星武尊的境界。如今的華夏大陸,武尊級別的強者可以說是站在了修煉者的金字塔之巔。
不過,最為關鍵是這逍遙子極為護短。曾經就有個宗門不知為何殺了逍遙宗的一名核心弟子,沒過幾天就被逍遙宗滅門了。
黃爺看著手中的這枚銀色令牌,眼睛急溜溜的轉動著。
“媽的。到手的香餑餑就這么放走了?”黃爺心中滿是不甘。
在這空閑的一段時間,張墨麟剛剛放松的心情,又升起了一種莫名的危機感。
“嗖”銀色令牌從黃爺手中脫手而出。
哐當一聲,掉落在了張墨麟的身前。
“小子。你這令牌是假的?黃爺我差點被你小子蒙住了。”黃爺一反剛才的示弱,突然強硬了起來。
“奶奶的,一不做二不休,在鬼王谷內殺人,他逍遙宗又豈能知道?就算知道了,誰又能證明他死在我手上?鬼王谷內,都是些亡命之徒,哪有什么江湖道義。每個人都抱著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的心思?!秉S爺在決定之前,早就想好了這一切。
張墨麟彎腰撿起那枚銀色令牌,心想“逍遙宗,看來這輩子都去不了了啊!也不知道若姐姐怎么樣了!”
都到了這個時候,張墨麟不知怎的又想起了若聽雨,那個戴著白色輕紗面罩,身穿青色長裙的女子。
“你笑什么?”黃爺盡管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彎,可看到張墨麟這么詭異的一笑。他心中倒是沒了底。
張墨麟沒有說話,也無力說話。他知道此刻無論說什么都沒有用了。只是,心中的那種絕望和不甘,讓張墨麟一下子覺得沒有實力,命運就會掌握在別人手中。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那么徹底的渴望得到實力。
“拿命來吧!”黃爺猛一咬牙,體內真元迅速的集中在右掌,“索命爪”
漆黑如墨的鬼爪呼嘯著向張墨麟抓來。
就在那黑色的鬼爪即將抓向張墨麟的天靈蓋之時,一股雄渾而又輕柔的真元突然出現在張墨麟的前面。
“轟”
黑色的鬼爪,一下子就崩裂開來。
“哎”
一聲悠長而又低沉的聲音響起。
“放他一條生路?!?
密室中,中年男人面色似乎是陷入了痛苦的回憶。
“你是……”黃爺心中猛一咯噔。
“算你小子命大。我們走?!秉S爺不甘心的朝虛空中看去,緊接著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幾個呼吸間,剛才還挺熱鬧的氛圍,就只剩了張墨麟一個人。
“多謝前輩救命之恩?!睆埬雽χ摽蘸暗?。
在這最危機的時候,他竟然得救了!張墨麟心中有了一千個疑惑。
尤其是那個突然出現的陌生男子的聲音,盡管沒有見過真面目!可張墨麟覺察到一絲莫名的痛苦與失落!
可不管怎樣,張墨麟算是活了下來。
盡管他很想知道那個躲在暗處,僅僅用了一句話就讓黃爺放了自己的人是誰?可是,受了重傷的張墨麟為今之計,就是先療傷。
拖著沉重的雙腳,張墨麟離開了此地,在夜色的掩護中,他選擇了一處僻靜之地,盤腿而坐,運轉功法。
直至第二天早晨,張墨麟才從修煉中醒來。
此時,張墨麟的真元和神魂之力已經處于巔峰狀態,可他身上的傷卻依舊沒有完全恢復。
還有不到五個月的時間,逍遙宗的招生大典就開始了,而鬼王谷距離逍遙宗還有很遠的路程。
“時間緊迫?。 睆埬牖仡^看了一眼身后的鬼王谷,又開始了新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