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
書名: 寄封信給白鴿作者名: 給予..本章字?jǐn)?shù): 2243字更新時(shí)間: 2021-08-19 08:30:00
第四節(jié)課上課,余令掐著上課鈴聲進(jìn)教室的,手里拿了瓶草莓味的乳酸菌。
陳安意坐在余令位置上和桐月尬聊。
余令站在桌邊居高臨下,長手往里一伸,牛奶直接放到桐月眼前,淡淡道:“思佳給你的。”
桐月小眼睛眨巴,小心翼翼地接過牛奶。
陳安意不經(jīng)意地問:“她認(rèn)識思佳呀?”
“認(rèn)識不是很正常嗎。”余令答。
“哦。”陳安意點(diǎn)頭。
“上課了,”余令面無表情道,“還有,我不喜歡別人坐我的位置。”
“對不起啊。”陳安意尷尬地起身,小跑回自己的座位。
桐月喝著奶,問道:“你怎么這么兇啊?”
余令瞥了她一下,眼神立馬收回,假正經(jīng)道:“我脾氣不好。”
桐月淺淺地笑:“我脾氣很好,我可以包容你呀。”
聽她這話有點(diǎn)毛病,自己脾氣不好,關(guān)她屁事。
主要她說話跟哄小孩一樣,余令皺著眉一臉不可思議地看向她。
桐月微笑,小小的眼睛立馬成了月牙灣,閃著點(diǎn)點(diǎn)星星,“你皺眉頭不好看,很兇。”
聽后,余令好像被人連哄帶騙,不由自主地松懈眉頭,眼神也溫順了許多,他撇過頭,心不在焉地繼續(xù)看書。
還沒開始上課,桐月又趴下,找了個(gè)舒服的姿勢,準(zhǔn)備睡覺。
余令見樣,心里就很不爽,以前楊晨宇坐他旁邊他還可以睡個(gè)懶覺,現(xiàn)在她睡了,自己再睡,就很奇怪。
余令不爽吐槽道:“跟沒睡過覺一樣。”
桐月聽見,懶得起身和他計(jì)較,趴著悶悶出聲:“你們學(xué)了的我都會,沒學(xué)的我也會,我還不如睡覺。”
“……”直接說得余令啞口無言。
走廊多了些忙亂的腳步,看去是下課了。
“玉子呢?”呂思佳趴著在窗戶上東張西望。
班上的人都走的差不多,每次就屬他們最晚走。
余令邊整理東西,邊答話:“玉子坐后面去了。”
“為什么啊?”
呂思佳往余令之前的位置上看去,桌面多了些粉粉嫩嫩的文具,見一個(gè)女生趴在那睡覺,她指著睡覺的女孩問道:“這誰啊?”
楊晨宇走來,“桐月。”
呂思佳眉眼高抬,裝老道:“哎呦,阿令你跟我家小月月緣分不淺啊。”
余令忽略過她的話,單肩背包,俯身拍了拍桐月的肩膀,“放學(xué)了。”
桐月激靈一顫,睡眼惺忪地坐起:“哦。”
“小月月。”呂思佳趴在窗口,笑嘻嘻地喊道。
桐月回頭,見是呂思佳就傻勁兒地笑。
“一起回家嗎?我讓余令騎車帶你。”呂思佳挑眉。
剛睡醒的她本就有些懵,呂思佳的熱情讓她更懵。
余令根本沒耐心,“走不走?”
桐月趕緊站起,呆呆地背起書包,跟著余令屁股后面。
呂思佳身子更往里面趴了些,對著他們出門的背影,喊道:“阿令別那么兇啊,說不定桐月是你未來女朋友呢。”
余令無語:“滾,禍禍你家玉子去,別搞我。”
呂思佳在原地取笑他們。
楊晨宇揮手在呂思佳面前擺了擺,“走了。”
桐月和呂思佳在停車場外面等候著他們兩人,路過她們身旁的人大部分都一一和呂思佳打招呼,還親切的叫她“姐”。
桐月就像個(gè)無知的少女站在一旁。
她頂不住好奇問:“他們?yōu)槭裁炊冀心憬惆。俊?
“嗯?”呂思佳斜視她,“你同學(xué)應(yīng)該什么都跟你說了吧,我是什么樣的人,你也知道。”
呂思佳向來說話就直白,無所畏懼的。
桐月抬眼看她,只見她一條完美弧線的下巴,從側(cè)臉看,眉毛修長,膚色白嫩,掩不了姿形秀麗。
桐月認(rèn)真回答道:“你漂亮,脾氣也好,人看起來也很正直,就是有點(diǎn)讓人難接近,自身帶點(diǎn)刺…”
桐月忽然笑起:“果然玫瑰都是帶刺的。”
呂思佳捏她臉,紅唇咧笑,“我怎么不知道你講話這么甜呀。”
桐月苦笑:“我要是有你這么好看就好了。”這樣他們也就不會不要我了。
“你也很好看,”呂思佳點(diǎn)評道,“長的標(biāo)志,可可愛愛的,像個(gè)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
桐月滿臉問號,“你這形容什么呀?”
“哎呀,文化不行,”呂思佳尷尬地揉揉手,“我讓余令夸你。”
“算了,”桐月拒絕道,“他嫌麻煩,肯定也懶得想。”
呂思佳點(diǎn)頭,同意她的說辭,“阿令,從小就這樣,遇到點(diǎn)麻煩的事能躲則躲,一個(gè)大男人,我也是搞不懂。”
余令老遠(yuǎn)就聽見她們在議論自己,把車推到她們身旁,呵笑:“你們能少說點(diǎn)我的壞話嗎?”
楊晨宇湊熱鬧,插一嘴:“就是,我令哥是你們能說的?”
呂思佳一拳往楊晨宇身上揍去,“余令我打不得,我還不敢打你了?”
楊晨宇長得就俊美,委屈起來像個(gè)小姑娘,指著呂思佳,告狀道:“阿令,她欺軟怕硬。”
“你們繼續(xù),我走了。”余令推著車往校門口走。
呂思佳叫住他,“把我家小月月帶上。”
“叫她跟上,”余令沒有耐心,“智商那么高,情商怎么那么低?”
桐月不敢多嘴,小跑上前,靜悄悄地跟在余令旁邊。
“他又他媽發(fā)什么脾氣?”呂思佳愣在原點(diǎn),“還有他說那話幾個(gè)意思?什么叫智商高?情商低?”
楊晨宇豎起大拇指,“桐月學(xué)霸一枚,拿過好多比賽冠軍,理科最牛逼了,”他俯下身子,小心說著,“我小道消息打聽到,她本來可以直接讀高三參加高考的,不知道什么原因就來我們班了。”
“你跟余令說這事了嗎?”
“還沒來得及說。”
“別說。”呂思佳看著他們倆莫名搭的背影,姨母笑,“肯定是為某人留下的。”
楊晨宇聽得糊涂:“啊?”
呂思佳威脅道:“別跟余令說就行了,不然我揍死你。”
楊晨宇把手放到嘴邊,往右拉扯,“什么都不說。”
呂思佳欣慰笑:“快走了,他們走那么遠(yuǎn)了。”
楊晨宇推著車跑,呂思佳在后面小跑跟著。
桐月干站在校門口。
余令倚著車子,語氣極不耐煩道:“這兩個(gè)人墨跡什么呢?”
桐月此時(shí)覺得他好兇,啥也不敢說,盯著前方馬路發(fā)呆。
余令沒得到回應(yīng),扭頭看她小臉蛋曬得通紅,像是酌了口小酒,眼睛亮閃閃的。
桐月吐氣,眼神四處張望著,像是想早點(diǎn)逃離這個(gè)地方。
“你還沒睡醒嗎?”余令突然這么一問。
桐月哼唧唧了幾聲,“難受。”
余令搞不懂至于這么矯情不,今天的太陽也不大,還有點(diǎn)微風(fēng),“你是沒被曬過嗎?臉這么紅。”
桐月一本正經(jīng)道:“嗯,我這個(gè)情況都坐車走了。”
余令嗤笑:“矯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