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傳來老頭與女士的愉悅之聲。
過一會小孩便慢慢撕掉了嘴巴上的膠紙。
因為膠紙的撕裂產生的疼痛,她小聲地發出一些刺痛的尖叫聲,聲音小得只有她自己能聽見。
撕掉后,由于較長時間抿住的嘴,使得小孩張開的時候特別困難。
花了不少時間,一直抿住的嘴巴終于得以張開,小女孩用手輕輕的揉了揉嘴唇。
她的嘴巴已經呈現紫色了,周圍還有干裂的傷痕,嘴唇還有好幾條清晰的暗紅色血絲。
輕輕一碰,小孩趕緊捂住嘴,眉頭緊鎖,咬牙切齒,低著頭發出“嘶”的痛苦聲音。
她躡手躡腳地走到冰箱面前,動作輕輕地打開了冰箱最上層,拿出了一些冰塊,敷在她的嘴上以及臉頰。
走到了桌子上,拿起遙控把電視關掉。
女孩走到了窗戶面前,盤腿坐在了地板上,呆呆地望著天空,終于獲得了一片寧靜。
地板上落下了一顆顆水珠,水珠是從小孩的眼睛中打滾落下,她咬住牙齒,嘴唇微微顫抖,沒有發出任何聲。
突然窗外飛來一只麻雀,停靠在窗戶中,吱吱喳喳的叫了起來。
女孩盯住麻雀,若有所思的樣子。
她歪著頭,緩緩地眨了眨眼,呼吸緩慢,面無表情。
空氣中除了麻雀的聲音,似乎多了一陣她身上散發的寒意。
麻雀揮了揮它的翅膀,向前跳了跳,似乎準備飛走了。
此時小孩露出了邪魅一笑,迅速踏出一大步,跳起雙手抓住了那只麻雀。
抓住了,小孩利用雙手緊緊地抓住那只麻雀,麻雀已經有點喘不過氣,發出痛苦的叫聲。
女孩伸出左手,輕輕撫摸著這那個麻雀的頭。
只見她表情平靜,深呼吸了一口,不顧麻雀的掙扎,還在順著麻雀的毛發不停的撫摸,手法溫柔般似摸著一只小貓,一只玩具熊一樣。
麻雀還是痛苦地不停的叫,聲音越來越小聲了,它被小女孩用雙手掐得,像是快要窒息了。
女孩又露出了那邪魅一笑,眼睛逐漸瞪得很大。
掐了幾十分鐘,麻雀漸漸沒有發出任何動靜。
窗外的風聲,屋內的風扇聲,蟬叫聲,周圍又回歸寧靜的時刻。
可小孩還是沒有松手,她還在掐住那只麻雀的尸體。
不知掐了多久,麻雀的身體有點僵硬了。
她左手抓住麻雀,跑去桌子上拿了一根牙簽。
女孩拿起牙簽,在眼前仔仔細細地觀察,牙簽的末端有點不尖銳。
她邪魅一下,下一刻,把牙簽用力地將麻雀的頭部刺穿。
血慢慢地滲了出來。
女孩盯住這具尸體,有呆呆地看了好久。
不知又過了幾分鐘,窗外傳出了一些熱鬧的聲音,她才停止了發呆。
望向窗外,原來是一位女人正牽著她的兒子,快要走進大樓內,兩人發出了嘻嘻哈哈的打鬧聲。
小女孩緊握拳頭,咬牙切齒,她舉起左手,將麻雀用力的朝小男孩的身上扔了過去。
麻雀空中飛快地劃過,重重地砸向男孩。
太恐怖了,它的嘴巴猛地扎進了男孩的手臂,而男孩因慣性作用發出了撲通一聲,雙腳失去平衡,站不穩而跌倒在地上。
男孩的母親見狀,大喊一聲,被突如其來的襲擊嚇得后退幾步。
隨后她反應過來,快步走到她兒子的面前,蹲在地上,著急地問道;“寶貝你沒事吧。”
男孩微微顫抖,頭皮發麻,盡管十分堅強,也被突如其來的麻雀嚇著了。
他看著傷口斷斷續續的說道:“應該,應該沒事吧。”
他手臂被扎得很深,手臂滲出了血液,從一點點,擴散到如溪水水緩緩流出,而麻雀最終掉落在地上。
頓時他母親嚇著了,托起他的手“寶貝沒事的,媽先用紙巾給你止血,接著我們去醫院啊!”
說完她放下了男孩的手臂,從手上的挎包內掏出了一包嶄新的紙巾。
過于緊張跟著急,她手不聽話地,試了幾次都打不開,眼睛濕潤起。
終于開了紙巾。她把紙巾蓋在男孩受傷的位置。
男孩發出了“啊”的一聲,哀求到“媽,不要這么大力,我疼!”
兩人都稍微冷靜過后,男孩的母親拿起一根木棍戳了戳那只死去的麻雀,隨后便望向了天空尋找掉落的痕跡。
男孩并沒有跟隨母親的目光,而是緊盯著三樓的窗戶,可三樓窗戶一個人影都沒有。
他對著那個窗戶苦笑了笑,表情有點無奈。
“來寶貝,你要用力的按著,給傷口止血!“
說完抓住男孩的另一只手,把那只手放在壓住傷口的位置。
“我的心肝,媽媽背你去醫院!“
此時路上一個人影都沒有,他母親用力的背起了小男孩,到了路邊上了三輪車,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中。
三樓的窗戶,小孩的身影又出現了,她望向了天空。
女孩用嘴舔了舔右手拿著的牙簽,牙簽上還沾滿了麻雀的鮮血。
陽光映射在她的臉上,她原本面無表情的她,微蹙的眉頭漸漸松開,眼里有閃閃的亮光。
瞬間,她揚起一抹魅惑的微笑,那道微笑讓人看了發出陣陣寒意。
突然房間里的女人無聲無息地從她背后出現,她面無表情,快速地朝小女孩跑過來!
女孩回頭看見了女人,她寒毛卓豎,舉目四望,深知無從躲避。
女人雙手迅速地抱起女孩,女孩沒有掙扎,被她狠狠地扔下了大樓。
女孩在空中緩慢的漂浮,面目猙獰,十分痛苦。
“啊!”
接下來的畫面越來越模糊,忽然一陣風,把所有的記憶吹斷成了碎片。
一切的一切有好似沒有發生過。
真真假假摻和在一起落到了馮易文的夢中,此刻她正雙手交叉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眼皮微微顫抖,嘴巴不時緊緊抿住,臉上不時浮現一些痛苦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