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知道了。”凌藍不曉得要怎么跟碧蓮解釋,應了一聲,由她去折騰。
拉個屁啊拉,人家壓根就不喜歡女人,她就是長成西施貂蟬貴妃昭君都不頂事,丫純粹就是閑的蛋疼想折騰她。
凌藍在心里腹誹。
“夫人,您換好衣服了嗎?一會少爺該催了。”
外面站著的管家不耐煩的朝房里喊,語氣聽不到一絲對凌藍這個女主人的尊敬。
畢竟凌藍的不受寵是眾所周知的,他們也沒必要去討好一個沒權的女當家。
“來了!嚎喪啊!”凌藍拉開門從屋里出來,用眼角斜睨管家。
看起來尖酸刻薄的管家愣了愣,奇怪的瞅了凌藍一眼,隨即就低下頭恭敬道:“少夫人請。”
管家就將凌藍直接帶到了楚墨的臥室門口。
“少爺,少夫人來了。”那管家在門外輕輕的敲一下門。
“讓她進來吧。”從屋里傳出一個好聽的聲音。
凌藍一聽見那聲音狼血都沸騰了,除了楚墨那大妖精,誰的聲音能這么好聽啊!
一想到以后能跟這個大妖精朝夕相處,凌藍的那個哈喇子啊,流的有三尺長。
不對不對!他是個GAY,再漂亮也沒她的份,她瞎高興什么啊!穩住穩住!
凌藍一聽見那聲音狼血都沸騰了,除了楚墨那大妖精,誰的聲音能這么好聽啊!一想到以后能跟這個大妖精朝夕相處,凌藍的那個哈喇子啊,流的有三尺長。
不對不對!他是個GAY,再漂亮也沒她的份,她瞎高興什么啊!穩住穩住!
“是。”管家恭敬地應聲,然后轉眉挑了一眼凌藍,“少夫人,請進。”
凌藍不得不說,這人的潛力是無窮的,瞅瞅人家這管家當的。
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臉色轉變那不叫一個神速,對她的態度和對人家楚墨的態度那絕對是天差地別。
等著小樣!等爺以后混大了,看爺不給你小鞋穿,夾死你個王八蛋!
凌藍在心里恨恨的咒罵那管家,但臉上還是笑吟吟的,將笑里藏刀詮釋的淋漓盡致。
“劉管家您辛苦了,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您千萬別推辭,不然我這心里忐忑不安啊。”
說著,從腰間拿出一塊碎銀子塞到劉管家的手里,笑吟吟的。
銀子是她的前身藏的私房錢,可便宜她了。
“夫人美意奴才就不推辭了,您趕快進去吧,別讓少爺等急了。”
凌藍的幾句馬屁把劉管家拍的蠻舒服的,對她說話的語氣也緩了幾分。
“多謝劉管家。”凌藍一面笑著,一面在心里問候他的祖宗十八代。這就是傳說中的心口不一。
楚墨正躺在貴妃椅上看書,見凌藍進來也不抬頭,繼續看著他手里的書。
貴妃椅放在窗戶的旁邊,前面還有個屏風擋著,夏日午后的陽光暖暖的照進來,照的人直想睡覺。
凌藍又驚艷了一把,鼻血似乎又躍躍欲試的隨時準備再次奔涌而出。
今天的楚墨穿了一件深紫色繡金錦衣.
清瘦但不單薄的身子軟軟的窩在貴妃椅上,領口還是微敞著。
他精致的鎖骨有著珠玉般的光澤,狹長的鳳目透著無限的風情,那雙執著微黃色古書的手白皙嬌嫩,仿佛有淡淡的書香氣散發。
美人就是美人,這怎么看都是這么美啊,這全身上下,三百六十五度各個角度看過去,半點瑕疵都沒有。
他媽到底是怎么生的他啊?這韓國整容技術都整不出這效果啊。
這么美得人怎么就是個GAY呢?要不是個GAY她就是用強也要把他給撲倒。
“咳,過來,掌扇。”楚墨可不知道凌藍正在心里可惜。
見人半天不過來,把眼神從書上挪到她的臉上,見她那副色迷迷的樣差點又笑出來,輕咳一聲,掩飾即將露出的笑意。
凌藍虎軀一震,仰頭望天,她只想說一句:上帝,出來看美人吧。
“什么是掌扇?”將鼻血逼了回去,凌藍看天看地看蟑螂就是不看楚墨那張臉。
“過來,給本王扇扇子。”
楚墨一皺眉,這玩的太過了,總不該連‘掌扇’這么淺顯的詞都裝聽不懂吧?她這是裝失憶嗎?簡直就是裝成白癡了。
凌藍撇嘴。
扇扇子就扇扇子唄,還什么掌扇?以為自己文化水平高啊!
她怎么說她也是個高中生好吧,如果不是穿過來了,憑她的才能考個博士后那是輕松松滴,跟她這裝什么文人啊,切。(作者:你說這話的時候都不臉紅嗎?)
“是。”雖然他很漂亮,可再漂亮那也不是她的,并且這輩子都不可能是她的,那她干嘛還在這陪他浪費這美國時間?
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吊死在他這一顆樹上,還是棵歪脖樹。
一瞬間凌藍就決定了她接下來要努力的方向。
讓楚墨休了她!
抱著如此宏偉的目標,方然雄赳赳氣昂昂的跑過去,拿起扇子一陣狂扇。
這不是在扇扇子,這是和敵人交流感情的互動平臺!
“慢點,這扇子你扇壞了賠不起。”楚墨被凌藍的一通亂扇很不滿意。
不知怎的,一句打趣的話便脫口而出,這要是讓其他人聽見了都會以為自己幻聽了。
一向以冰山面目示人,鐵桿手腕聞名的楚墨世子竟然會同他不待見的夫人開玩笑。
風速頓時慢了許多。楚墨滿意的笑笑,繼續看他的書。
“騷包。”凌藍低聲嘟囔。
不就是一把破扇子么!老娘要是把我的HELLO,KITTY扇子拿出來,嚇死你!跟老娘這炫富啊!一把破扇子不知道你鑲上珍珠是想干啥!得瑟勁!
扇了一會,凌藍就不老實了。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要讓他順利的休了她這工程估計不會太容易,要先打入敵人內部。
“楚墨,你多大了?”凌藍慢悠悠的問。
“二十有三。”楚墨看著書,慵懶的嗓音嫵媚誘人。
“楚墨,你一個月賺多少錢?”這個問題很重要,關系到她的贍養費。
“不太清楚,整個大燕國都有我名下的產業,賺多少我從來沒數過,應該不少吧。”楚墨放下書,想了想,幽幽的又拿起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