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為什么打掉
- 腹黑王爺太粘人
- 葉如初
- 2032字
- 2021-06-01 14:53:09
后來他總是反復的往她的身上涂抹各種難聞的,刺鼻異常的藥物,她又痛又臊。
就那么赤條條光裸裸的被一個大男人擺弄過來擺弄過去,真是,丟人啊。
可他的動作偏輕柔優雅的好似對待一件藝術品,舉手投足盡顯從容高貴的氣質,碧色的眼眸中不帶一絲異常的顏色。
次數多了,她也就習慣了。
她這個身子基本是被燒的不成樣子,就算是自己都不忍心看,還指望人家能生出什么異常來,不惡心嚇到都阿彌陀佛了。
“公子我是一般人嗎?別說是大火,你就是跑到閻王殿我也能從閻羅王的手里把你拉回來,這么點小事不值一提?!?
葉秋得瑟的走過來坐在她旁邊,毫不客氣的打了她一個爆栗。
“喂喂喂!我可是傷患!傷患!有你這么對待病號的嗎!”凌藍哇哇大叫,用眼神控訴他。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比~秋笑盈盈的,故作嚴肅的教育她。
凌藍撇撇嘴。
“你的臉皮可真是厚啊,比我身上涂的藥膏還厚?!?
“小東西我看你是欠打啊,還沒吃夠教訓是不是?你說,我今天給藥膏里加些什么佐料的呢,恩?”
葉秋想上手捏凌藍的臉,又想到她的傷,于是作罷,改作威脅。
他狹長的碧眸微微的瞇起來,無限風情。
凌藍莫名的就覺得這雙眼睛可真是熟悉啊,到底在哪見過呢?怎么怎樣都想不起來呢。
“我錯了,您別,千萬別,我罄竹難書的罪惡等我好了之后我給你端茶倒水掃地做飯?!?
凌藍趕忙求饒,所以說這個世界上最不可以得罪的就是醫生,尤其是救你命的那個醫生。
他保不齊就給你多加點什么東西進去,死不了也夠你痛苦一陣的。
“莫鬧了,到吃藥時間了,我去拿藥?!?
葉秋笑嘻嘻的站起來出門,不一會便端了一碗黑漆漆的藥湯進來。
凌藍一聞那味,不僅是眉頭,幾乎整張臉都皺起來了。
該死的,怎么就沒有西藥那種好東西呢?一杯水,一片藥,搞定!
這黑漆漆的一大碗真是又苦又難喝,比她喝過的所有最苦的咖啡還要苦一百倍,蒼天哦,她太痛苦了!
“能不喝嗎?”凌藍第一百零五次問他。
“不能。”葉秋第一百零五次回答她,臉上還帶著燦爛的明媚的,極其欠打的笑容。
不管凌藍如何抗議,葉秋手中的碗都已經送到她的嘴邊了,凌藍苦著臉一咬牙,一臉壯士斷腕的表情咕咚咚的幾口就喝下去。
“你這配的是什么藥啊,怎么這么苦?”
凌藍喝完,滿嘴都是苦味,舌頭都麻掉了。
順手一顆蜜餞塞進她的嘴里,凌藍驚奇的望著葉秋。
什么時候她的待遇提高了,還有蜜餞吃了?
葉秋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任由她看著,絲毫沒有不好意思,臉皮連跳都沒跳一下。
不過就算他臉紅也看不出來,臉被遮著嘛。
“你確定你要知道這是什么藥?”葉秋只是淡淡平靜的眼神掃過凌藍,平靜的像塊石頭。
“……?”凌藍奇怪。
葉秋凝眉,又凝眉,再凝眉,旋即盡量用平靜的,無所謂的,好像在談論今天太陽真好的口吻說。
“安胎藥?!?
這件事情瞞了她快月余了,再瞞下去就要顯身子,瞞不住了,還是讓她知道的好。
穿越的人生就是一盆狗血連著一盆狗血,讓她連緩沖的機會都沒有。
天雷地雷雷滾滾,凌藍被雷的外焦里嫩,里酥外脆。
剛才喝下去的藥似乎都要再從腸子順著喉嚨再噴出來。
“你的意思是我懷孕了?”
凌藍木木的瞅著葉秋,希望他是在說笑,可葉秋的表情嚴肅的無懈可擊,根本看不出來一絲玩笑的意思。
“是?!比~秋也一瞬不瞬的瞅著她。
眼神看似慵懶隨意,可內心卻是忐忑不安,不知道凌藍會做出怎樣出乎人意料的事情。
不會,去死吧?
“我操!就一次就中標了,我買彩票要是有這命中率我造成富婆了。”
凌藍愣了半晌,終于爆了一句粗口。
她哭笑不得,實在不知道她現在是做出怎樣的舉動,怎樣的表情才合適。
尋死覓活?不像她。找到娃的親爹?不是她的風格?!?
葉秋愣愣的瞅著凌藍,不曉得該說什么,只是定定的看著她,等著她做出選擇。
凌藍回過神后,費力的低下頭,看著她被裹成粽子的腹部。
這里,竟然孕育了一個生命。
該生下他嗎?一個連父親都沒有的孩子怎么能健康健全的生長呢?
她已經吃夠了孤兒的苦,不像讓她的孩子也走她的老路。
半晌,凌藍才抬頭,道:“別安了,給我弄碗打胎藥吧。”
孩子,你別怪我,我也是為你好,來生記得投個好胎,別亂七八糟的一通亂投。
葉秋眸子里有狂風驟雨凝滯,身上竟有一種隱隱的不可冒犯的威嚴,就好像天地之間唯我獨尊的那種王八之氣。
不知道打胎傷身嗎?她的身體本來就有舊疾,打胎等于去了半條命,就那么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只要一想到她這么輕描淡寫的話,他就沒來由的一陣生氣。
得知她懷孕的時候都沒有那么的生氣。
本就知道她是別人的妻子,還又有什么可氣的。
可她竟如此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真是!真是!
“為什么?為什么要打掉他?”
一身紅衣艷麗異常,他狹長又勾魂攝魄的眸子瞇起危險的弧度,聲音清清淡淡,但驀然的讓凌藍感到一陣害怕。
這人真是喜怒無常,她打她的孩子,橫豎跟他半毛錢關系沒有,他沒來由的生哪門子的氣啊。
他家掃馬路的吧,管那么寬!
“你真想知道?”凌藍問他。
葉秋沒說話,只是點點頭。
窗戶開著,七月的天氣是悶熱的,屋外種著三兩枝的桃花,被微風吹拂的紛紛落下。
陽光似碎金子一般熠熠生輝。
凌藍便慢悠悠的道:“告訴你也沒事,這孩子的父親連我都不知道是誰,我把他生下來不是遭罪嗎,再說了我現在還是楚墨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