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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離奇失蹤

“阿妹,出了什么事情,冰兒呢?”

烈火真君在感受到那股熟悉的靈氣波動時就知道是自家妹妹出手了,顧不得多想,他跟著池鴻文淵兩位劍君在第一時間趕到了春暉園,看到站在一片瓦礫廢墟中的辰元真君,焦急的開口道。

整個春暉園展現出一片大戰后的頹廢與破碎,原本的五間大屋已化作一片廢墟,周邊的靈植花草桌椅床柜一時間盡化灰燼,在靈氣激蕩卷起的微風中輕飄飄的打著轉,圍繞在眾人身旁。

在距離辰元真君不遠的地方,玉春子撐起自己的防護罩,一手摟著昏迷的楊雨兮,一邊警惕的看著眾人。

處于正中心的辰元真君先是以神識毫不客氣的來回掃視了在場的眾人一遍,在銘劍閣諸人不滿但還算克制的眼神中,一臉疲憊的看向自己的哥哥。

“冰兒被人帶走了。”

“辰元師妹,此話何意?”文淵真君聽到后,第一時間問道。

春暉園是掌門弟子的居住地,位于銘劍閣的核心防護地帶,有誰能在重重防護下,在兩位元嬰真君的眼皮子底下帶走重傷的單玉冰。

“還是讓這位師侄來說吧。”

玉春子見辰元真君冷靜下來,知道今日不給一個說法是不可能的。

不等辰元真君回話,撤了自己的防護靈氣罩,扶著昏迷的楊雨兮走進諸人。

眾人見他拿出一個玉瓶,拔掉軟賽放在楊雨兮的鼻子底下晃了晃,隨即楊雨兮嚶嚀一聲醒了過來。

“雨兮,這是怎么回事?”

剛剛醒來的楊雨兮有些茫然無措,睜著一雙眼睛茫然的盯著諸人環顧了一圈,隨即被自家師叔的聲音叫回了神。

看到自己的院子被弄得支離破碎的樣子,有些牙疼的抽了抽嘴角,然后朝池鴻劍君躬身行禮。

“師尊,弟子剛剛在房中照顧玉冰妹妹,不多久您就回來說要帶玉冰妹妹去大廳見人,弟子正有些奇怪,您走之前說過玉冰妹妹現在的情況不宜挪動,怎么剛剛出去一會兒就變了?”

“就在您將玉冰妹妹抱起走出房門時,辰元師叔和玉春師叔到了,抱著玉冰妹妹的您不發一言就對著兩位師叔動手,隨后弟子就被震暈過去,不省人事了。”

楊雨兮言語清晰明了的介紹了剛剛的情況。

“你是說,有人冒充掌門師兄,不僅帶走了冰兒,還與你兩位師叔在這里交手了?”

在場的眾人聞言,均是詫異非常,文淵劍君更是忍不住趕在池鴻劍君之前開口道。

“我和玉春師弟過來時,正好看見池鴻師兄抱著昏迷的冰兒,我二人還在想,師兄不是在大廳么?那人就朝我們發動了攻擊,一個照面,我二人就被困在了幻陣中。”

“我強行以異火破陣時,只看到對方快要離開的背影,情急下動手阻攔,卻是無功而返,眼睜睜的看著那人帶走了冰兒,不過那人對我等應該沒有惡意,他的目標只是要帶走冰兒,否則以我的修為,早已命喪他手。”辰元真君接過話語對著諸人說道。

一時間,在場諸人無不心驚,辰元真君雖不是劍修,但也是進入元嬰后期多年的老修士,一個照面被人困在陣中,更是毫無反抗之力的被人帶走了自己的女兒。

尤其是銘劍閣諸人,有人在自己地盤毫不費力的帶走了重傷昏迷的小弟子,出入自由,毫不費力,修為還在元后之上,能隨意幻化他人樣貌而不被識破,究竟是何方高人,為何要帶走重傷的單玉冰?

“此事是我們的疏忽,導致冰兒被人帶走,還請辰元師妹擔待一二,我等必全力找尋冰兒的下落,給你們一個交代。”

回過神來的池鴻劍君朝著天元門三人拱手說道。

“此事是因我家冰兒而起,若非雨兮她們及時趕到,冰兒就要命喪落峰山,又因我等的緣故導致雨兮住處被毀,哪里就是你們的問題,倒還要請劍閣諸位師兄弟原諒我們,也請諸位幫忙找找冰兒。”

辰元與烈火玉春子對視一眼由烈火真君開口道,同時三人朝著銘劍閣在場諸人團團行了一禮,以示歉意。

“烈火,辰元,玉春師弟,此事情況緊急,冰兒的傷情嚴重拖沓不得,我們也就不要在意這些虛禮了,損失的都是些死物而已,還是趕緊找到冰兒,過后的事情再說就是。”

文淵真君與自己師兄對視一眼,多年的默契讓他第一時間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不錯,當務之急是找到冰兒,剩下的我們稍后再說。”池鴻作為掌門,一錘定音。

余下銘劍閣諸人,雖然心有不滿,也在掌門的壓制以及對方三人誠懇的態度下消失,加上人確實是在自家地盤被帶走,那臉被打的啪啪響,若非對方故意帶走單玉冰挑事,這些事情都不會發生。

銘劍閣諸人迅速將怒火轉移到帶走單玉冰的神秘人身上,各個憋足了勁兒想要找到此人,挽回被其踩落到地上的面子,以及尋思著怎么修改加強閣中的防御法陣,以防再度出現這樣的情況,這次只是帶走單玉冰,誰知道下次是不是殺人奪寶了。

玄清宗幾人對視一眼,施瑤隨即開口道。

“池鴻掌門,既然貴派出了這些事情,我們也不便打擾,先行告辭,至于青崖師侄傷了楚玉師侄的事情也是事出有因,我們也就不再追究了,你看如何?”

“既如此,我便不再多留諸位了,請。”

池鴻劍君沉吟了片刻,回復施瑤,同時讓文淵劍君送諸人離開。

“池鴻掌門稍等,我還有事問一問你家小弟子。”

天元門諸人考慮到剛剛的事情無異于打了銘劍閣的臉,也不想在別人地盤再生事端,故而默許了玄清宗諸人離開的要求,誰知道玉離真君卻在此時發聲,不由的都看向了他。

“玉離道友還有什么想問的,一塊兒問出來吧。”

原本就壓制的怒氣被玉離真君的話再次挑了起來,文淵劍君有些不耐的問道,在場銘劍閣諸人也都不愉的看向他。

“師弟,咱們還是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情稍后再說。”施瑤有些頭痛的對著玉離真君說道。

同時不停的對對方使眼色,偏偏玉離像是看不懂的似的,任憑施瑤眼睛眨的都快抽筋了也不理她,氣的施瑤甩了甩袖子,撇過臉站在一旁不再看他。

“我剛剛檢查了楚玉的傷勢,發現她昏迷不醒的原因是識海受創,并且很嚴重,我想請你家小弟子再把當時的情況詳細的說一說。”玉離真君不理會眾人各異的神色,嚴肅的說道。

“神識受損?”在場諸人都很詫異,池鴻與文淵對視一眼,隨后說道。

“阿錦,雨兮,青崖你們再把當時的情況詳細說一說。”

“是,師尊(師伯)。”三人一同垂首行禮道。

隨后楊雨兮先開了口,從她們三個感受到熟悉的靈氣波動,到去現場查看一直到單玉冰丹田受創,整個過程沒有添油加醋,也沒有偏頗雙方,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遍。

隨即上官錦和陳青崖也認可楊雨兮的說辭,之后張名揚,林濤、安陽也各自說了一遍,六人的說辭大同小異,不存在特別大的偏差,在場的諸位元嬰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究竟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讓陳楚玉的識海受到重創。

“玉離,我不管陳楚玉的識海是否受到重創,我也不管是誰傷了她的識海,今日,陳楚玉必須留下,若不然,日后你玄清宗最好不要派弟子出門歷練,出來一個本君弄死一個,出來一雙本君弄死一雙。”

辰元真君剛剛得知愛女丹田受到重創,又眼睜睜的看著愛女在自己面前被人帶走,若非給銘劍閣面子,強制忍耐,放玄清宗的眾人離開。

如今玉離非但不走還要為自家弟子討一個公道的做法,讓辰元真君再也忍不住爆發了。

“辰元,你做事可別這么狠,以為我們不能對天元弟子出手么?”倒吸一口涼氣的施瑤怒目道。

“哼,我女兒如今生死不知,我還管什么后果,神擋殺神,佛擋殺佛,不消了我這口惡氣,我寧愿成魔。”辰元真君冷笑道,全然不顧現場諸人因她的話勃然色變的摸樣。

“你…”施瑤也被辰元憤怒的話語震的失去了往日的尖牙利嘴,憋了半天說不出一段完整的話語。

“這樣可以了么?”

就在眾人因為辰元真君的話震驚的檔口,玉離真君嘆了口氣,知道今日不消了辰元真君心頭惡氣,她真的什么都做得出來,玄清宗不能因為自己的弟子而對上兩位不管不顧的元嬰真君。

不得已間手起刀落,一把精致的通體雪白的匕首插在了陳楚玉的小腹上。

昏迷中的陳楚玉因為玉離的動作,痛的整個人都扭曲起來,在玉離的懷中無意識的抽搐著,整個臉龐顯現出一種扭曲的猙獰,嫣紅的鮮血迅速染紅了衣衫,抱著她的玉離真君也不能免俗,一身白衫染上了一抹濃郁的艷色。

剛剛回過神的諸人又被玉離真君這一手弄得呆在原地,連悲憤的辰元真君都一臉震驚的看著他,忘了說話。

“楚玉丹田已破,想來是給了諸位一個交待了,這樣可以了吧?”

玉離真君清冷的聲音驚醒了發呆的諸位,眾人看著玉離真君抱著滿身鮮血的陳楚玉,一步一步離開,不曾發出聲音。

施瑤和秦逍帶著張名揚三人,默默的跟在他身后,離開了銘劍閣。

被靈氣卷起的殘渣灰塵在離去的諸人身邊打著旋兒,晃悠悠的飄蕩著,剩下最后一絲氣息的血色殘陽給他們莫名增添了一絲蕭索,站立在原地的諸人默不作聲,目送幾人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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