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訂好了酒店,南宮玨與北辰瑾拿了房卡直接入住。
要在這里待十一天,期間除了拍攝一套婚紗照外,其余的時間都沒有安排,當然這只是北辰瑾自己覺得的。
他們相處的時間很多,但南宮玨總嫌棄太少。
這是蜜月,若不是想給她不一樣的婚紗照,南宮玨是不可能忍受別人出現(xiàn)的,所以拍攝的時間放在了第九天。
這次不是故意安排的,而是覺得這天剛好。
拍完婚紗照休息一天,然后啟程去下一個地方,玩好的同時也為他們的婚禮做了一件事。
在看到門牌號的時候,北辰瑾就直直地盯著南宮玨看。
南宮玨摸了摸鼻子,“這數(shù)字不錯。”天知道是他挑選許久的。
“是嗎?那你運氣挺好的。”為了他們的蜜月南宮玨做了很多事,北辰瑾每發(fā)現(xiàn)一件就多了一分感動,“我很喜歡。”
“嗯。”南宮玨應了一聲,只是嘴角的笑容快咧到了耳根,開了門,拉著北辰瑾走了進去。
門被關上的那一刻,門牌上明晃晃的是四個數(shù)字。
一生一世。
見他高興北辰瑾突然問了句,“玨,為什么我們不開兩間房?你難道不想要一個大大的空間嗎?”
南宮玨拉行李箱的手頓了一下,“瑾寶,你知道我更想的是什么。”說話的時候南宮玨凝視著北辰瑾,想表達的意思都在他深邃的眼眸中。
“是我問錯了。”他越來越會“威脅”她了,但最可怕的是南宮玨每次說這種話題的時候她都明白。
蜜月的第一天,兩人坐飛機都有些累了,吃完晚飯后各自洗漱好就進入夢鄉(xiāng),養(yǎng)精蓄銳去了。
兩人睡到自然醒。
能在六月享受到春光明媚的時刻,還是一整天,北辰瑾自然是不愿意待在臥室不出門的。
春天的氣息宜人,適合不動,靜靜地待著就好。
南宮玨和北辰瑾手拉著手,一起逛街,一起嘗遍各種美味,一起開心。
原來看盡過往之人。
幸福就在身邊。
沒有宏大的愿望,也沒有強烈的欲望,一切就只是我喜歡的你剛好在旁。
陪你嬉鬧,陪你哭泣,陪你走遍一座不小的城市。
在這座城市的八天,每一天都過得飛快,還沒來得及計算,就是第九天的清晨。
一早起來,南宮玨與北辰瑾開始準備拍婚紗照。
攝影師拍攝過許多人,見過各種性格的,看過許多恩愛的,但從未遇到像南宮玨與北辰瑾如此般配的。
他們就像生而如此,不用多說,彼此的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想表達的是什么意思。
也不用尋找最適合的角度,每一個方向都能拍出最美的照片。
從事攝影工作十幾年了,這是攝影師拍攝過最賞心悅目,最順利,也是最快的一次。
記錄最美的時刻,或許這才是他當初學攝影的原因。
他們沒有特意去擺造型,都是怎么隨意怎么來,拍攝一整天下來,北辰瑾并沒感覺到累。
結束后,在第三天的時候踏上了去下一站的飛機。
南宮玨與北辰瑾的第一站是春意綿綿的W國,第二站卻是夏日炎炎似火燒的M國,這里夏天的味道很濃。
剛經歷過暖暖的城市,就到了這有些酷熱的,一時間還沒適應,不過好在這里的人正如這天氣一般火熱。
天氣確實有些熱情,但早晨與黃昏時刻的風景分外迷人,南宮玨擔心北辰瑾被這驕陽曬傷,于是都在這兩個時段出門和拍攝。
在這座城市待了十天,第十一天的時候他們起身去往下一個目的地。
這次南宮玨和北辰瑾選擇的是X國的一個小鎮(zhèn)。
小鎮(zhèn)與落霞村很像,不同的是后者是剛剛萌芽的新生,前者是風華正茂的少年。
玩了幾天,走過一些地方,這里的景色留在腦海里。
晚上洗漱好后,北辰瑾坐在床邊望向窗外,白日里不明白的這一刻突然領悟。
這幾天,她總覺得有什么事被她忽視了,直到看到碩果累累的小鎮(zhèn)她才知曉。
從第一個城市到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剛好是春夏秋三季的景色。
北辰瑾想到南宮玨選的九個城市中還有一個是常年冰雪不化的,又仔細分析了腦海中其余的城市,找出他們最特別的地方。
突然感動得稀里嘩啦。
不過真的是直男模式。
這人還真是精挑細選啊!只是南宮玨不說她就裝作沒發(fā)現(xiàn)好了。
從浴室出來,見到北辰瑾坐在床沿上,南宮玨走過去直接抱起她。
北辰瑾立即出聲道:“玨,你頭發(fā)還沒干。”
南宮玨笑出聲來,“嗯。”把某人放在床中央,他看著北辰瑾問:“瑾寶,你在想什么?”
知道他就是想讓她挪位置,北辰瑾瞬間臉紅。
她這腦子為什么不太好使了?都怪南宮玨,她嘀咕道:“誰叫你動不動就抱我的。”
要不是這一個月來形成的條件反射她至于會在他面前丟臉嗎?
見南宮玨沒說話就是笑著看她,北辰瑾突然提高了聲音,“那我想歪不也是因為你嗎?都怪你,就是怪你。”
北辰瑾坐直身體,低頭。
南宮玨看不全她臉上的表情,卻知道一定可愛極了。
就著她的這個姿勢,南宮玨把頭伸到她的眼前,“瑾寶說得對,是因為我,也是怪我。”
“你……”他這是在認錯?眼里的戲謔那么明顯,那么得意!
北辰瑾看著放大在眼前的臉,目光落在剛洗完澡有些紅潤的嘴唇上,思考一秒后,快速低頭吻上去。
她就是故意的,就是看到他仰頭脖子會酸故意的,誰叫他笑話她來著。
只是,當南宮玨一動不動,任由她報復他時,北辰瑾立即停下了。
“笨蛋。”要是她親半小時,他難道也這樣?開玩笑的,她沒有那個本事,北辰瑾拍了拍腿,“玨,我?guī)湍悴令^發(fā)。”
南宮玨躺在她的大腿上,看著她低頭為他拭擦頭發(fā),問她:“瑾寶,剛剛怎么停下了?”
北辰瑾隨口一問:“你喜歡?”
南宮玨想也沒想就回答,“喜歡。”
他聽不出她的原意?北辰瑾見某人轉動的眼珠子,就知道他在裝傻。
南宮玨的頭發(fā)不長,又是在七月這樣的季節(jié),很快就干了。
北辰瑾扔掉手中的毛巾,在南宮玨即將起身的那一刻低頭道:“那就繼續(xù)。”說完吻上剛剛品嘗過的地方。
逞強的后果就是第二天在飛機上的時候一直在睡覺。
確實像北辰瑾想的那樣,他們的下一站是“冬天”。
在H國他們滑雪。
玩得不亦樂乎。
剛開始時北辰瑾是不會的,在南宮玨細心地指導下,沒多久她就可以自己滑了。
他們同樣是在第一十天的早晨動身去下一個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