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說了？”
她就是隨口一問，結果還真有計劃哈！
按照南宮玨說的，這九家的攝影師都是極好的，拍攝風格也是北辰瑾喜歡的，所以他們都要了。
他們有九套婚紗，一家攝影師剛好拍攝負責一套。
他們要去九個城市，攝影師還有他們的團隊分開來，各自去一個城市，這樣他們不會太累，也不影響他和北辰瑾度蜜月。
“到時候我們時候可以一邊玩一邊拍，你說好不好？”
南宮玨一口氣把他的計劃全說出來，這些都是他早就想好了的，但決定權在北辰瑾，如果她不同意那就重新安排。
“你都安排好了還問我？”
“你要是不喜歡我們重新選。”
“你先給我指指你計劃的城市有哪些。”北辰瑾從空間里拿出一幅地圖擺放在桌前。這地圖還是她上學那會兒買的，有些歷史了。
南宮玨動手指了一個，兩個，三個……九個。
北辰瑾一直順著他手上的動作看，如果說南宮玨準備好了一切才和她商量她是有一點生氣的，那么腦袋里剛剛走過的那一圈就讓她沒有了一點情緒。
上面的九個城市圍在一起成一個心形。
九套婚紗。
九套婚紗照。
這傻子。
“時間呢？”
“從六月一號開始，我們在每一個城市待一個月，三月一號回來，剩下的時間就準備婚禮，如何？”
“……”他以前還說蜜月的時間是半年，現在可好了，要九個月！
“這樣過年的時候我們回不來，會不會不太好？再說，也太長了點。”
“爸媽當初的蜜月比這個還長。”要不是考慮過北辰瑾對于九個月已經很難接受了，南宮玨都還想加一些，不過誰叫這個數字剛好。
“玨，縮短一些。”
“行，那我們就在九月七號那天回來。”
“你很喜歡九？”六月有三十天，七月和八月都有三十一天，又在九月七號回來，加起來剛好是九十九天。
“我只想和你長長久久。”
“好。就六月一號去，九月七號回來。”她也想和他天長地久。
“那就這樣決定了。我等會給他們回復我們在每個城市只待十一天，而他們只用跟著我們兩天，好嗎？”
“好。”這人真的是讓她無法拒絕。
婚紗照以及蜜月的城市和時間都定下了，那就只剩下婚紗了。
“玨，真的要穿九套婚紗嗎？”
“我先拿來你試試，決定權在你。”
“好。”
他們把所有的婚紗拿到臥室。
北辰瑾拿開第一個盒子，第一眼她就覺得好漂亮，是白色的婚紗，抹胸的設計。
“玨，我想試試。”
“我幫你。”
窗簾早就被他們拉上了，室內的光線黯淡了一點。
一個人是無法穿婚紗的，北辰瑾沒有拒絕他的幫忙。
南宮玨把她的衣服和褲子全褪去，只留下貼身衣物，然后拿起她說要試的婚紗給她穿上。
南宮玨很熟悉這些婚紗。
雖然是第一次見到成品，但都是他設計后請九個團隊各花了三十九天的時間完成的，其中有一套出動的人數最多。
給她拉上背后的拉鏈，南宮玨從身后抱住她，“瑾，這件你若喜歡也只能穿著拍婚紗照，婚禮的時候不準穿這件，好不好？”
北辰瑾看到鏡中的自己，尤其是胸前那有些深的溝，沒有反駁。
“乖。”他知道每個女孩都有婚紗夢，尤其是這種抹胸的設計更喜歡，但南宮玨有些私心，他希望只是拍婚紗就夠了。
“玨，你有沒有覺得我穿著剛好？”
“嗯，很適合。”
“好看嗎？”轉了個身，北辰瑾抱住南宮玨的腰。
“很美。”以他的高度，可以看到更多的風景。
“……”別以為她沒看到他的視線落在什么地方！
他們試了八套婚紗，每一套的款式都不一樣，但毫無疑問北辰瑾穿上都剛好適合，她都很喜歡。
“玨，這些婚紗好像都是我的尺寸，也都是我喜歡的。”
“我按照夫人的尺碼設計的，夫人可還喜歡？”
“你設計的？你會設計？那怎么不見你設計別的衣服？”要是有，她肯定會多多支持的。
“夫人天天都在穿卻不知道？”
“你是說我一直喜歡的那家品牌是你的？”
“對，但里面的衣服不是我一個人設計的。只是夫人的眼光很好，選中的都恰好是我設計的，而且夫人很有錢，每次都買。”
“我并不知道你會設計，也不知道那些衣服是同一個人設計的，只是從第一次見到后就慢慢喜歡這個風格。”
算起來這家店出現的時間剛好是在東方集團出現的時候，北辰瑾沒有了解過這家店，還一直以為是國外的牌子，因為她第一次買的時候還沒回龍城。
“以后只為夫人一人設計，可好？”以前，因為他的“病”，南宮玨不怎么出門，閑著的時候會畫一些衣服啥的，是他的奶奶發現并為他啟蒙的。
他的奶奶，杜麗娟，就是一位非常出名的服裝設計師，南宮集團旗下的服裝設計以前就全由她負責，只是生完小叔后她身體一直不好，就沒再管這些事。
有了她的指導，南宮玨對于服裝設計產生了一些興趣。
后來他創立了東方集團，旗下也有一家服裝連鎖店，就是北辰瑾愛去的那家。
當初遇到北辰瑾的那幾次，她每次都穿著他設計的衣服，那是南宮玨第一次覺得原來設計衣服除了賺錢以外還有其它的，比如被喜歡的姑娘穿上，自己是那樣的欣喜。
再后來，他們結婚了，他在她的柜子里看到每一件他設計過的衣服，那時的他很滿足，尤其是北辰瑾丟掉舊衣服時也不曾想過扔掉他設計的那些，他就覺得十分愉悅。
南宮玨想再也沒人會比北辰瑾更加喜歡他設計的衣服了，所以他甘愿以后就只為她一人設計。
北辰瑾打趣道：“那你豈不是不能賺錢了？”
“不會。”
“玨，你是不是該退錢啊？我每次在你那買衣服都很貴的。還有啊，我是不是算間接支持你的事業了？”
“就拿我抵押給夫人，以報答夫人這幾年來的支持。”
“好啊！”
“瑾，不看看最后一套婚紗嗎？那是我們大婚的時候準備穿的。”
“好。”
這個盒子要比前幾個大很多，南宮玨打開的時候，那大紅色就這樣闖進北辰瑾的眼簾。
鳳冠霞帔，完完整整的一套。
“瑾，我為你換上。我會穿，交給我。”
南宮玨說會穿，是真的會穿，在北辰瑾看來及其復雜的步驟在他身上是一點也沒發現。
過了一會，穿好了。
北辰瑾看著鏡子里那個一襲紅衣的人，她很少穿紅色，有記憶的一次還停留在小時候，長大了就幾乎不曾穿過。
這一刻她好想今天就是他們的婚禮。
南宮玨看著她，眼珠子都不敢動一下。他有想過她穿上會如何好看，但親眼見著的時候卻不知怎么表達，這還是在她的頭發披著的情況下。
“瑾，你好美。婚禮的時候我們就穿這個，可好？”
“嗯。你的呢？”她的婚紗都有了，那他的呢？
“改天送來，到時候還需要夫人的幫忙。”
“好啊。”
“你答應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