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理子是我遇到的第二個寧立,小理子做了十二年的班長,加上高中的,剛好十二年。
高一剛開始的時候,我對每一個人都帶有好奇心,特別是他們的精神世界,在我還沒有和小理子交談的時候,我便看出他的不一樣了。
然后有一次上英語課的時候,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就和他的同桌換一個位置,那便是我們第一次交流了,我們互相說起了初中以前的事情,尤其是感情方面的。
這么久我發現了,好像和關系比較好的朋友聊天總會不經意談起那些情感往事,然后另一個便不知不覺中充當起了情感分析大師。
小理子有著超越常人的領導才能,仿佛天生的領導能力,這跟我看的一些書里面的解釋也吻合,加上他高超的情商,幽默感。
除此之外,還有強大的共情能力。說實話,有時候我們聊天會產生心心相惜的感覺,我們有一些本質是相同的,只不過我們走的路不一樣,他主外,所以交際能力出眾,不過我受不了約束,主內,我更愿意寫一些詩歌,故事,像陶淵明一樣隱居山林。
我們相同的本質在于對別人的情感有著敏銳的察覺力,不過我更想隱居幕后,而他走出了外面,不過這也不過是一些推理而已,人心復雜難測。
我對小理子有些抱歉的是,高一的時候因為小孩子心性失約了他幾次,或許這讓我失去了他對我的信任,或許他已經忘了,不管怎樣,看在自然之子的面上,你都要讓它隨風而去,小理子。
小理子說他是我的進化版,不得不說這家伙也賊自信,我不得不承認我們之間有許多的共同點,不過我只覺得是我們走的路不一樣,畢竟我是自然之子,我把那些敏銳力都放在花草樹木上了,說明白一點,確實有些傷春悲秋。
他的話,處理多了人與人之間的事物,或許,在處理自我情感的能力上比我好一些,不過這是與否無法判定,畢竟角度不一樣,不過我這自我分裂是否說明我已失控了,我不得而知了,該去問那自以為是的心理醫生了。
疫情期間,小理子不得不住校,在我經歷了那個晚上之后的第一個周末,我和他一同走出宿舍,說來也巧,我們在走廊上打了個招呼然后我提了句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意,本來那個下午,他打算去教室學習的,而我也本來要打算去跑步的。
那個下午說了很多,接著以往,向著未來,說著說著這家伙還哭了,這讓我有些驚訝,不過我明白,我也知道他為什么會哭,有一次我唱驕傲唱到某一個點上的時候也控制不住的哭了,都是關于父母的期待。
有時候我不想那樣,不想與那個主流世界一樣,但我不可否認的是,我依舊是那一個渴望得到父母關愛的孩子,有時候這種想法讓我感到憤怒而無奈。
其實,我也承認,劉理這家伙在處理一些人際交往,自我與他人的關系中確實比我好一些。
不過也沒關系了,至少我的靈魂在天空與風中,這便是我們的差異,我在山中,他在人群中,在高考前一段時間,我和他進行了信息交換的游戲,等價交換。
我相信,他會喜歡這個游戲的,我了解他,最后,也如我所料。
不過,最后,我們也各奔東西了,不過,劉理,你還欠我一次等價交換,還欠我一次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