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運會是我們比較期待的一個活動,因為那幾天都不需要上課,可以玩,記得初中時候的運動會開幕式好像是沒有表演的,就只是列隊走過去就沒有了。
不過還是有需要占大本營的,初一的時候還是蠻興奮的,積極參與,不過不是參與體育項目,我從小體育就不太行,于是我就擔任了叫人的職務。
那兩天,我幾乎滿操場的跑,哪個體育項目快開始了就去叫哪個運動員,完了之后還要打掃大本營的衛生,我是寫過一些鼓勵運動員的文字的,不過三年了,那個播音主持的就沒念過我寫的,所以我后來就沒寫過了,我懷疑他們就是單純看我字不好看就不給我念。
初二的時候我去參加了跳高的項目,那成了我心中的恥辱,哎,我本來沒打算去的,奈何班里人手不夠,于是我就被抓去了,那場面,怎一個慘字了得啊,剛開始的高度我就沒跳過去,而且那個動作跟小時候跳繩的差不多。
那個時候,網上還沒流傳社死這個詞匯,不過那天我真想換一個校園生活,于是,初三的運動會我就擱那晃悠,要么就是去教室看小說,要么就回宿舍,反正我就再也不碰那體育項目了。
學校每年都有元旦晚會的,這還算它有些良心,比高中好多了,晚會的時候剛開始還行,還能睜著眼坐著,過半的時候,我幾乎都是靠在椅子上睡覺的了。
不過初一,初二的時候我們班好像都是弄的跳舞,那些女生就穿著艷綠的衣服,化著濃妝,然后上去走來走去的跳舞,不過初三的時候,我挺想上去唱首歌的,唱首倔強什么的,來表達我對這個世界的看法,不過可惜了,班主任沒讓,而是讓大鬧鐘去唱了一首鏗鏘玫瑰,哎,最后拿了一個一等獎,不過與我無關啊。
學校好像還舉辦過游園晚會,操場上全是人,外面的也有人進來,我剛開始還能玩,不過最后我就找寧立玩去了,他就坐在一塊石頭上,旁邊是他的女朋友,看他的表情他都不屑于玩這種游戲,于是我也站他旁邊和他瞎聊。
每次回家的時候,我都會在校門口去等我妹,如果是她放早的話就去我的教室門口外的走廊等我,然后我們就去搭公交車。我和我妹妹都是在別的鎮上讀書的,所以也有些遠,而且搭車的人特別多。
所以,你要是想盡快搭的話,就需要在公交車來的路上逆向走,不停的走,然后你就可以比別人更快搭到公交車了。
那個時候,我就經常和妹妹走在那條路上,有時候需要走蠻遠的路才能搭到,有時候幸運的話就比較好,一轉角就可以搭到車了,然后在離爸爸工作的鎮上比較近的一個村里下車。
有時候爸爸會開車在那里等著,從大老遠的看見一輛白色的小車時,心里便也會莫名的心安,不過有時候便是我和妹妹走路回家。
初一的時候,我就經常和大寶走路回家,他只和我坐了兩天的同桌,我記得剛開始分班的時候,我在公布欄里找,看看有沒有認識的,然后我看到了大寶的名字,大寶是剛來的時候碰到的,他是我在醫院玩的一個伙伴的堂弟,所以有些眼緣,看到他的名字的那一刻,我感覺看到了光一樣。
然后我就去找他了,正好他也在找我,在這個陌生的地方,我們倆像難兄難弟一樣互相抱團。
不過可惜的是最后調位置的時候我們被分開了,剛開始的時候我們還一起回家,在回去的路上我們就經常聊天,聊未來,聊夢想,聊得可得勁了,一個小時的路程硬是讓我們感覺只有一瞬間。
不過后來,他的學習成績慢慢下降,我們的關系也越來越遠了,最近見他,是我高考完不久,我們幾個初中的同學聚了一下,發現他已經沒有讀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