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靜的坐在草地上,緩緩的睜開眼睛,冥想結束,我站起身,突然發現剛剛離我不遠處竟有一條棕色的毛毛蟲,那一刻我的心情是復雜的,驚訝,恐懼,平淡,坦然,平靜,追憶。
小時候每到夏天,我總愛躺在龍眼樹上睡午覺,那時候太陽雖大,不過有樹葉遮擋,外加自然的風加持,那一躺還真是一個小時啊。
不過碰到毛毛蟲也是常事,各種顏色的,黑色,棕色,綠色,長毛,短毛的都有。
常在山中走,哪有不被碰的,一給它碰到,皮膚變紅,還有些痛,也有些麻,不過一會兒也就好了,這玩意雖然經常見,不過每一次碰到總會有些害怕的。
說實話,夏天總會帶給我最好的期待,熱烈又美好,湛藍的天空,清爽的風,除了太陽有些猛烈。
每到這個時候,我家小賣部也該進些新貨了,一塊錢五毛錢的冰淇淋,紅色包裝一塊錢的永遠的神,外加五毛錢的雙胞胎一紅一綠可以舔好久。
每次我們玩游戲玩累了,就買這些個冰棍坐在樹枝上,邊聊邊吃,也不記得當時扯的啥玩意了,只記得那樹枝搖來搖去的堪比蕩秋千啊,還有那一陣陣風,吹得真是心癢癢。
那時候可玩的游戲不要太多,像追來追去的那個我也不知道叫啥名字了,離譜的是碰到你喊個啥字站著不動就可以,這游戲可把追人那個累壞了。
說實話,小時候我大部分時間是和女孩子待一塊玩的,我妹和小梅小藍兩侄女,還有一些村里的女孩。
所以呢,跳繩這玩意當然少不了了,不過我大部分時間都在擔任木樁的任務,不得不說她們是跳的真快,當到了肩膀的位置的時候,她們還硬生生給跳過去了,這著實讓我有些自愧不如啊。
除此之外,還有捉迷藏,這游戲快的話可能十幾分鐘就結束一局了,慢的話可能一整個下午就交代在那了。
過分的是有些人他藏在家里,藏著藏著我們就看起了電視,順便還拿了幾包辣條,完全忘了我們剛剛還在玩著捉迷藏。
此外,還有摔紙盒,那玩意打到手的時候才是最痛苦的,輸了還好一些。
最可惡的是那個時候有村里的幾個混蛋偷了廣華的紙盒,事情敗露之后說是我干的,而且那家伙還信了,說要和我絕交,還要跟我打一架,最后還得我媽疊了幾天還給他,他才消停。
當時在小山村那里,賭錢是挺盛行的,那些個賭徒是半夜都不睡覺的,每當我快睡著的時候,總有人砰砰砰的敲門,大聲喊著我爸或是我爺爺的名字,然后加上,買幾瓶紅牛,買煙啊,開門!
要不是我當時還小,我真想出去踹他們幾腳,害我現在半夜只要有一點點聲音就會被驚醒,我時常反思這可能也是我患上睡眠障礙的原因之一。
大人里盛行賭錢,那么我們小孩有一段時間也喜歡上了賭紙。
于是,那段時間里,我們老愛去廣華家里的那一個桌子上玩,一般我們是用兩個牌定輸贏的,誰大誰贏,而且是有一個人做東的,他要是點數比我們大,就把我們的紙拿走。
反之,他就得給我們紙,現在想來是有些可笑,不過當時還真玩得不亦樂乎,甚至有人為了幾張紙大打出手,不過那些紙可不是餐巾紙,而是課本撕下來的紙。
時光荏苒,那些兒時的樂事已慢慢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