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遠離開后,并沒有走遠,而是在公司對面的咖啡館坐了下來。
要了一杯咖啡后,就這么盯著對面。
算算時間,總公司應該已經(jīng)下來人了,趙覺民三人的KTV密會估計就在這段時間。
果然,等到臨近下班,趙覺民三人聯(lián)袂從公司里走了出來。
隨后,上了趙覺民的奧迪離開了。
徐遠打了個車遠遠吊著,十分鐘后,奧迪在KTV門前停了下來。
當初看電視劇的時候,并沒有出現(xiàn)包間號,所以,徐遠并不能確定幾人是去哪個包間,這可有點難辦了。
隱形攝像機就安靜的躺在隨身空間里,可是怎么把它放進包間,又成了難題。
懷著別樣心思的徐遠,在服務生的引領下,走進了包間。
“老板,您幾位?”
“我自己,你們這最貴的洋酒多少錢?”
服務生眼睛一亮,“老板,店里最貴的是馬爹利至尊,售價58888元。”
好吧,打擾了。
錢得留著買車,可不能在這種地方送溫暖,無論是徐遠還是余歡水,都不曾有車,這算是個執(zhí)念吧。
“我不喜歡喝白蘭地,味道太淡,先來兩瓶皇家禮炮嘗嘗,不夠再點,果盤這些你看著搭配。”
來自江浩的負面情緒值,+555...
服務生內(nèi)心翻了個白眼,還真以為遇見大方土豪了,興奮了了半天,原來是自己自作多情。
原來有錢人里也有摳門的。
不過一瓶皇家禮炮2999,賣出去兩瓶也能抵得上兩三天的業(yè)績。
服務生上酒的功夫,徐遠的思緒再次沉浸,到底該怎么樣,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攝像機放入趙覺民的包房?
一陣尿意將徐遠拉回了現(xiàn)實,反正就在KTV也不怕你們跑了,先解決三急要緊。
徐遠從衛(wèi)生間出來,正在洗手時,突然一股濃烈的香水味從旁邊傳來,而且這股味道很熟悉。
懷著好奇,徐遠扭過頭看向旁邊,正好與同樣洗著手的梁安妮四目相對。
徐遠像是做賊被抓一樣,鬼使神差的來了一句:“你也尿手上了?”
說完徐遠就后悔了。
只見梁安妮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想生氣都不知道氣從何而來。
來自梁安妮的負面情緒值,+666……
梁安妮忍住怒火,冷冷道:“你這打招呼的方式還真是...特別啊!”
“我以為你也...”
梁安妮氣憤的好似雙眼要噴出火來,“余歡水,不會說話就閉嘴。”
“還有,你來這里做什么?這里的消費可不便宜。”
梁安妮上下打量著徐遠,除了一身價值不菲的衣服外,全身沒有任何可以看出價值的飾品。
余歡水不會是打腫臉充胖子,在離職的時候高調(diào)一把,買衣服只是為了撐面子?
越想,梁安妮心里越覺得不對勁。
你說,平時那么窩囊個人,怎么忽然之間就變了呢,沒道理呀。
一定是裝的。
徐遠就納悶了,“來KTV除了唱歌還可以做別的項目嗎?”
恕我孤陋寡聞了。
“無恥。”
梁安妮甩了個白眼,沒搭理徐遠,徑自走了。
我怎么就無恥了,你是不是想太多。
徐遠回到包間時,服務生剛把酒拿上來,正在焦急等著徐遠,一臉的沮喪。
看到徐遠進來,眼前頓時一亮,“老板,都上齊了。”
“刷卡。”
“好嘞,您稍等。”
其實,看到服務生的時候,徐遠的心里忽然有了一個模糊的想法。
“小兄弟,能不能幫我個忙?”
服務生不解道:“老板,您還有什么需要。”
“是我的私事。”
“假如你老婆出軌了,你會怎么辦?”
來自江浩的負面情緒值,+999...
你這都是什么問題,有這么問話的嗎?
“我還沒結婚。”
“那假如你女朋友出...。”
“我也沒有女朋友。”
服務生都快哭了。
大哥,太扎心了。
徐遠聲音中帶著哭腔,一臉的悲憤,咬牙切齒道:”我最好的朋友,他老婆出軌了,現(xiàn)在就在你們店里。”
“我朋友想抓到證據(jù)和她離婚,但是這個女人很謹慎,抓不到把柄。”
“今天我正好在你們店里碰見她,你說我能忍嗎?”
“所以,我想找你把這個隱形攝像機放在她的包房內(nèi)。”
服務生對于徐遠的話很是懷疑,你這是無中生友吧。
雖然面帶同情,但是仍然拒絕道:“老板,被抓住我的工作就沒了。”
“不會讓你承擔風險,少不了你的錢。”
“老板不是錢的事。”
徐遠數(shù)了五千塊錢,扔到桌子上,“夠嗎?”
“告訴我房間號。”
趙覺民三人所在的房間內(nèi)。
梁安妮體態(tài)優(yōu)美的坐在沙發(fā)上,面露遲疑。
魏廣軍察覺到她可能有心事,問道:“你怎么了?”
梁安妮捋了捋頭發(fā),“我在衛(wèi)生間門口遇見余歡水了,今天談這個是不是不太安全?”
魏廣軍哈哈一笑:“就那個窩囊廢?放心,他壞不了事。”
“魏總,你可不要小看余歡水,雖然我不知道他找到了什么門路,但確實跟以前判若兩人。”
趙覺民看魏廣軍似乎不在意,便提醒道。
魏廣軍擺擺手,“我們在包房里,不影響的。”
“安妮,開始吧。”
趙覺民看魏廣軍都毫不在乎,雖然心有不安,但也沒放在心上。
梁安妮從包里掏出一個U盤,插在電腦上,“所有的賬我都拷在了這個U盤里,大家放心,我在U盤在。”
魏廣軍放下酒杯說道:“本來我是不準備留下任何痕跡的,但是考慮到大家可能對明細分成有分歧,所以咱們今天再看一下總賬。”
“如果沒什么異議的話,明天分完錢,這個賬咱就銷了。”
趙覺民點點頭沒說話。
“至于以后還......”
魏廣軍的話還沒說完,包間門被人推了。
梁安妮慌張的把電腦合上,對著走近來的服務生呵斥道:“我不是告訴過不要進來打擾嗎?誰讓你進來的?”
服務生連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是給您來送消費小票的。”
“出去,不要在進來了,要不然找你領導投訴你。”
服務生后退著出去了,但是梁安妮總感覺服務生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不要管他,繼續(xù)。”
梁安妮看著電腦上的數(shù)據(jù),說道:“刨除各種費用,可分得利潤是兩千兩百四十萬。”
“魏總拿五成,就是一千一百二十萬。”
“我拿三成,老趙拿兩成...”
聽到這里,趙覺民不樂意了,“什么意思呀?”
“我是這個事的策劃人發(fā)起人,憑什么我拿的最少?”
魏廣軍對于趙覺民的咆哮式問話毫不在意,“你說的沒錯,你是這件事的發(fā)起人策劃者,但要是沒有我的同意,這事你能干成?”
“要是沒有我的簽字,那些賺錢的合同能生效嗎?”
趙覺民拍拍桌子道:“可也不能太過分吧。”
“有什么過分的,量刑坐牢我的責任最大,我的刑期最長,我就應該多拿,這有錯嗎?”
梁安妮接話道:“沒錯啊。”
在包間里盯著手機看戲的徐遠,感覺火候還是有點小,不妨過去再添一把火。
趙覺民憤怒道:“梁安妮,什么叫沒錯啊,你他媽一個婊子,你憑什么拿的比我多。”
”趙覺民,你放屁。”
“當初要不是你讓我去...”
梁安妮氣的正要罵趙覺民的時候,徐遠提著啤酒進來了。
“大家都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