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季成重重的嘆了口氣,似乎此事正是他所擔心之事,道:“當然不能,如今我王總是聽信丞相之言,我想,長此以往對我國實屬不利。權衡再三,我還是希望放你一馬,但求有朝一日,趙國危難之時,能得王爺一臂之力。”
“將軍放心。”司徒清寒爽朗的回道:“將軍今日放我一馬,來日定當千軍萬馬來報。”
“在此,季成先行謝過瑞清王。”季成趕緊的起身躬身道謝。
司徒清寒趕緊的伸手攙扶,道:“季將軍務須多禮,是你先救我在先。若說謝,還應是我司徒清寒謝你才對。”
季成抓住司徒清寒伸過來的手,朗聲一笑,道:“那我們兩個就不用再如此客套了。哦,對了,不知與你一起的那位姑娘是何許人?”
“你是說若溪?”司徒清寒回道:“我與她相識時日也不多,當日她的爹娘為救我而死,所以我要帶她回齊國去。”
對于司徒清寒的品性,季成似乎十分的欣賞,邊道:“瑞清王果然是知恩圖報之人,不過,在下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司徒清寒微微點頭,道:“季將軍但說無妨。”
季成稍稍沉思了一下才道:“這位姑娘相貌非凡,眉眼中更是有一股清冷之氣。人都說‘紅顏禍水’,此女傾國傾城,只怕跟在王爺身邊會對王爺不利。”
“多謝將軍關心。”司徒清寒道:“此事我自由分寸的。”
“好。”聽到司徒清寒這樣說,季成也不好再多些什么,只道:“既然瑞清王心中有數,那我就不多做言論了,我們出去吧,怕是那位姑娘也要等急了。”
司徒清寒點頭一笑,推門走了出來。
季成猜的不錯,此時的若溪正焦急的站在走廊中翹首張望。眉心的結鎖了又鎖,一顆心也因此而提了出來。
季老夫人看著若溪緊張的樣子不由的笑起來,道:“若溪,你何故如此焦急呀?我不是說了么?那個司徒什么什么不會有事的,我兒與他談話,傷不得他。”
“是啊若溪。”看到若溪如此緊張司徒清寒,季安揚雖然心生醋意,卻還是細語勸慰道:“我爹是大將軍,說要救他,定然不會食言的。”
“那為何還不出來呢?”若溪看著書房緊閉的房門,不解的道:“是要商談什么,竟然如此的神秘?非要單獨去談?”
“男人之間的事情,就是這個樣子的?”季老夫人一副過來人的口吻,道:“尤其是帶兵打仗的男人,都喜歡這么神神秘秘的。你看安揚的爺爺是這樣,父親也是這樣。只怕將來,安揚也是這樣的。”
若溪看一眼季安揚,只見他目光輕柔,看人的時候連眼睛里都含著淡淡的笑意,便道:“安揚不會的,你看他對人多和善呀。”
正推門往外走的司徒清寒恰巧聽到了若溪的這句話,他掃一眼季安揚,眼神中仿若要射出利劍一般刺了過去。
季成被司徒清寒這樣的眼神震的打了一個激靈,慌忙的走到司徒清寒的前面,對著三人道:“再談什么呢?怎么站在走廊里?”
三人回首。若溪趕緊的跑到司徒清寒的面前,仔仔細細上上下下的審視了一番后問道:“你沒事吧?”
司徒清寒牽起她的手,眼帶怒意,道:“你還想讓我有什么事?”
若溪瞪他一眼,明明自己是關心他,怎么到了他的眼里反而自己是盼著他出事一樣呢?真是個怪人!
“安揚。”季成看著自己的兒子在看到司徒清寒牽起若溪的手時眼中那一瞬間的落寞,道:“你去準備馬車,爹要派人護送司徒公子和若溪姑娘回齊國去。”
“回齊國?”季安揚怔了一怔,看向若溪道:“為何,要回齊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