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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含蟬寶珠

距離雷罡事件的結束,已過去了半年,整個甘田鎮風平浪靜,而馮驀和阮梅也相互傾訴愛意,成為了甘田鎮受人祝福的一對新人。

直到這一天,鎮里來了一個戲班子,頓時,鎮里的居民也便多了一項娛樂活動。

伏羲堂。

“師叔,梅姐,聽說最近鎮里來了個戲班子,不如我們今晚去聽一下?”

郁達初問馮驀道。

自從馮驀阮梅結婚以后,馬小海和郁達初就喜歡稱阮梅為梅姐,久而久之,馮驀也就隨他們了,畢竟他這里沒那么多規矩。

“練功你不積極,有點什么新鮮事誰都沒你跑得快!聽什么戲,沒戲,好好練功去!”

馮驀嫌棄的說道。

“不是啊,師叔,師兄和阿秀都想去的。”

郁達初哀求馮驀道,隨即眼睛又看向阮梅,一副哀求之意。

“好了,阿驀,就帶他們去一下啦,正好我們都去聽聽,我長那么大還沒聽過幾次呢!”

阮梅看著郁達初哀求的神色,不禁莞爾一笑,對著馮驀說道。

“唉,你就這樣寵著他們吧。”

馮驀無奈的看了阮梅一眼,說道,隨即扭頭喊到:

“阿海,阿秀,準備下,今晚帶你們去聽戲!”

“多謝梅姐,多謝師叔!”

郁達初欣喜若狂的說道,隨即七手八腳的去換了身衣服。

不一會,阿秀便穿著阮梅送給她的旗袍來到了眾人面前,對著馮驀和阮梅說到:

“師傅,師娘,怎么今晚會想到要去聽戲呢?”

在雷罡被抓起來后,阿秀迷途知返,拜了馮驀為師,因為其本身就不弱的身手,再后來又被馮驀傳授了風后奇門,一身本事,不容小覷。

“哎,這你就得問問你二師兄了。”

馮驀無奈的說到,阿秀見狀也見慣不怪的抿了抿嘴。

“師叔,梅姐。”

馬小海出來打招呼道。

“都準備好了?”

馮驀問道。

阿秀和馬小海皆是點了點頭。

“好,我們走!”

馮驀說完就帶著幾人出門了。

“等等我啊,師叔!”

郁達初在后面喊到,可眾人皆是充耳不聞,懶得搭理他。

。。。。。。

不一會,眾人就到了戲院,幾位方圓幾里還算有名的角兒在上面舞得虎虎生威,馮驀幾人見狀,尋了個座位坐了下來。

等馮驀幾人坐下來一會后,郁達初才氣喘吁吁的追了上來。

馮驀一看,好家伙,郁達初直接換上了一身西服,然后又在不遠處看到了舒寧,方才明白了郁達初為什么那么想來聽戲。

阿秀自然也看到了這一切,一時間,內心便有了一些波瀾。

“阿秀,其實,有的時候,可以多留心一下周圍的人,你喜歡的人不一定中意你,但是,對你好的人,一定是中意你的。”

這時候,阮梅輕聲對阿秀說道。

“知道了,師娘。”

阿秀回到。

見狀,阮梅也不在多說什么,挽著馮驀的手繼續聽戲。

而就在這時,馮驀突然感受到了一股陰氣,而且怨念不輕,轉頭一看,竟然發現,阮梅脖子上的含蟬寶珠竟然也在吸收著這些陰氣。

這含蟬寶珠本是慈禧的陪葬品,而后被黑玫瑰所得,慈禧之所以大動干戈,也就是為了奪回含蟬寶珠,而在那一戰結束之后,便再也沒人知道含蟬寶珠的下落。

直到馮驀和阮梅大婚時,黑玫瑰才將其拿出來做了賀禮。

“阿海,阿秀。”

“怎么了,師叔。”

“怎么了,師傅。”

阿秀和阿海應到。

“有沒有感受到,周圍有些不同?”

馮驀問道。

聞言,馬小海和阿秀頓時開了天眼,看了周圍一眼。

果然,周圍彌漫著陰氣以及沖天的怨念。

“師傅,怎么辦?”

阿秀問道,馬小海也一同看向馮驀。

“這件事就交給你們倆練手了,注意動靜不要太大。”

馮驀淡淡的對二人說道。

“明白了,師傅。”

“明白了,師叔。”

二人點頭應到便向著一路順著陰氣追查而去,馮驀則是帶著阮梅繼續聽戲,同時也留意著阮梅脖子上的含蟬寶珠。

阮梅自然感受不到含蟬寶珠的變化,因為她本身就沒有修煉,并不是馮驀不教她,而是因為阮梅天生心脈不通,無法修煉,也就是西醫里面的先天性心臟病。

“阿驀,發生什么事了?”

阮梅見馬小海和阿秀相繼離去,心里感到疑惑,問道。

“發現了個小鬼,讓他們兩個去練練手,畢竟伏羲堂遲早是要交給他們的。”

馮驀看著戲臺聽著戲,說道。

“不會有事吧?”

阮梅擔憂的問道。

聞言,馮驀將阮梅的腦袋攏入懷中,輕聲說道:

“憑他們兩個的本事,足夠了,不用擔心,再說了,我不還在這里看著么,不會出事的。”

阮梅聽馮驀如此說道,也便不在擔心,就這樣輕輕靠在馮驀懷中,聽著戲,享受這份寧靜。

很快,一曲終了,戲臺落下了帷幕,阿秀和馬小海也提著一個乾坤袋往回走了過來。

“不錯,要是再快點,你們說不定還能趕上一段呢!”

馮驀看著二人,微笑著說到。

聞言,馬小海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阿秀笑了笑,沒有說話。

“走吧,回伏羲堂!”

馮驀說道,二人聞言,靜靜的跟在馮驀身后,回了伏羲堂。

。。。。。。

“阿秀,將他放出來,看看究竟是什么貨色!”

伏羲堂內,馮驀坐在中央,對著阿秀說道。

阿秀聞言便解開了乾坤袋,隨即蹦出了一團綠色的光芒,緩緩的化作了人形。

化作人形后,見到了馮驀身后的祖師爺畫像以及供奉的靈牌,扭頭就要跑,可哪里來得及?

只見馮驀隨手彈出一道定身咒,面前的靈魂便直直的被定住無法動彈。

“我且問你,姓誰名誰,為何在戲院徘徊?”

馮驀淡漠的看著眼前的小鬼問道。

“道長,我叫做易小龍,本是那戲班子的招牌,可不知道是誰,竟然將我殺害,我連是誰都沒看清便咽了氣,還請道長幫我申冤。”

易小龍不甘的對馮驀說道。

馮驀聞言,解了他的定身咒,隨即問道:

“就連你自己都不知道是誰殺了你,你讓貧道如何幫你申冤?”

“道長,我還記得,我在掙扎中用尖梳子刺中了那人的胸口,而且殺我的,定然是戲班子里的人。”

易小龍此時滿眼仇恨的說道。

馮驀聽完易小龍說的話,轉頭對著馬小海問道:

“阿海,你說怎么辦?”

馬小海聞言,先是一愣,隨即說到:

“師叔,既然有冤,那我們就幫他把兇手找出來,好讓他去投胎。”

馮驀聞言,微微搖了搖頭,隨即又問阿秀道:

“阿秀,你覺得呢?”

“師傅,有冤要申,但是查案是警察的事,我們不應該擅自插手,也沒有權利插手,所以這件事情應該交給宋隊長他們。”

阿秀有理有據的答到。

“嗯,不錯!”

馮驀聽完阿秀的回答,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后對著易小龍說道:

“聽到了么?易小龍,警察會幫你查出誰是兇手,在此期間,你就在伏羲堂呆著,待兇手查出,你便安心去投胎,你要是有什么小心思,最好都收收,不然,貧道可不會手軟!”

易小龍一聽,連連點頭,哪兒還敢說個不字?

見狀,馮驀看了馬小海一眼,馬小海也頓時明白了馮驀的意思,拿出一個壇子便將易小龍收在了壇子中,隨即放在了祖師爺畫像前的桌子上。

“好了,天色已晚,都歇息吧,明天一早,你們倆做完早課后便去找宋隊長說明情況。”

馮驀對馬小海和阿秀說到。

兩人點頭應到,隨即就要回房間,馮驀又說到:

“阿海,記得給阿初留門。”

“知道了,師叔。”

言罷,馮驀也便帶著阮梅回了房間。

長夜漫漫,在凌晨兩三點馮驀入睡以后,馮驀竟然罕見的做起了夢。

夢中,先是迷霧一片,馮驀迷茫的向前走著,也不知道要去向哪兒。

突然,前方的迷霧中好像隱隱約約出現了阮梅的身影,馮驀開心的叫了阮梅一聲。

可是阮梅竟然沒有回應,馮驀便一直朝著阮梅走去,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終于站在了阮梅面前。

此時的阮梅笑意盈盈,雙目含情的看著馮驀,猛然,這個阮梅突然伸出右手伸進了馮驀的胸膛,掏出了馮驀的心臟。

馮驀痛苦且不可置信的看著阮梅,而這時候,阮梅的臉上已經是充斥著冷笑。

畫面一轉,馮驀坐在床上,不禁抹了抹一頭的冷汗,看著屋內熟悉的一切,心想原來只是做夢,不由得慶幸的笑了。

可隨即,馮驀朝著身邊的阮梅瞥了一眼,竟然發現身邊的阮梅不知什么時候變成了慈禧,正在冷笑著死死的盯著他。

“臥槽。。。”

馮驀不禁喊出了聲音,直挺挺的坐了起來,一旁的熟睡的阮梅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連忙起身問馮驀道:

“阿驀,你怎么了?”

馮驀大口大口的穿喘著粗氣,驚恐的轉過頭看了一眼,是阮梅,隨即猛的給了自己一個巴掌,感受到痛楚后,輕松的笑了笑,抹了一把汗,說道:

“沒事,阿梅,做了個噩夢,我出去喝點水。”

阮梅聞言,連忙幫著馮驀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說道:

“怎么突然之間就做噩夢了呢?夢見什么了?”

“夢見你不要我了。”

馮驀打趣道。

聞言,阮梅白了馮驀一眼,說到:

“就只會欺負我,快去喝水去,喝完回來睡覺!”

馮驀聞言,笑著起身走了出去,只是馮驀卻不知道,在他起身出去后,身后的阮梅臉上竟然露出了一絲陰笑,眼神變得兇狠,充滿著仇恨!

。。。。。。

第二天正午,宋子隆早早的來到了伏羲堂。

“宋隊長是捉到兇手了?”

馮驀見宋子隆,問道。

“不是,馮師傅,接到報案之后我就即刻開始了調查,但是,整個戲班子都查便了,有傷口的就兩人,其中有一個叫做靛少輝,一個叫應錦棠。”

宋子隆一五一十的對著馮驀說道。

“易小龍說他刺中的是胸口,莫非兩個人的傷口都在胸口?”

馮驀問道。

“不是,靛少輝的傷口在胸口,應錦棠的傷口在后背,不過,我們在搜查的時候并沒有說刺中的是胸口,只是說有傷口,所以兩個人的反應,都很微妙。”

宋子隆說到。

而宋子隆的話音剛落,收了易小龍的那個壇子猛然晃動了起來。

“貧道清楚了,兩位嫌疑人都不老實,所以你想靠易小龍明白到底因為什么會有人要殺他。”

馮驀對著宋子隆說到。

“不錯,還請馮師傅幫忙!”

宋子隆拜托道。

“沒問題!”

馮驀說完便劍指朝著壇子一指,蓋子猛然飛起,易小龍的靈魂飛了出來,一臉猙獰的看著宋子隆,憤怒的說道:

“是應錦棠,肯定是他!”

感受著易小龍身上越發濃厚的怨氣,馮驀皺了皺眉,頓時氣息釋放了出來,而他本是因為曾經服靈而被精靈所厭惡。

而厭惡在絕對的實力之下就會變成恐懼,易小龍自然也能感受到,此時易小龍臉上的猙獰早已經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恐懼,隨即瑟瑟發抖著。

這時,馮驀又輕輕的將手指在宋子隆眼前劃過,此時,宋子隆看著正在瑟瑟發抖的易小龍,有一些意外,畢竟剛才他聽到的聲音,可不是這樣的。

“易小龍,你生前到底做了些什么?為什么他們又會對你痛下殺手?你和應錦棠之間究竟發生了什么?”

宋子隆直視著易小龍,問道。

而面對著宋子隆的目光,易小龍感到不適,眼神有些飄忽不定。

畢竟,若是心虛,面對警察那正義凜然的目光時,一切的偽裝就會變得不堪一擊,無論你是人是鬼!

而這一切,馮驀自然也看在眼里,隨即,馮驀右手藍色的光芒亮起,雷光不停的炸裂,隨即對著易小龍說道:

“說吧,你究竟做了什么,貧道也是為了幫你,你若是不說,宋隊長也幫不了你!”

易小龍聞言,猶豫了一番,瞥了一眼馮驀右手炸起的雷光,終于還是鼓足了勇氣對宋子隆說到:

“宋隊長,我說,其實,我和應錦棠本是很好的哥們,他也是我一手捧紅的。”

看見正在交代的易小龍,馮驀不禁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看來,這個鬼還是分得清好賴的,知道自己是為了幫他,還是很配合的。

“既然是這樣,你為什么會說兇手是應錦棠呢?”

宋子隆仍舊是目光如炬的盯著易小龍問道,這如同鷹眼一般銳利的目光,似乎要刺透易小龍一樣。

“唉,都怪我,喝酒誤事,在一個晚上,我和應錦棠在他的房間內喝酒,酒過三巡,應錦棠醉倒了過去,我也因為一時沖動,就對他老婆行了不軌之事。”

易小龍此時羞愧的低下了頭,老老實實的交代到。

聽到這里,馮驀和宋子隆皆是明白了一切,隨即馮驀說道:

“所以說是你強奸了別人老婆,所以別人才會把你殺了,是這個意思吧?”

易小龍一聽,頭低的更低了,也不敢說話,更不好反駁,因為害怕馮驀揍他,揍都是小事,萬一直接把他滅了,那就虧大了。

可見易小龍這副模樣,馮驀更不爽,冷冷說到:

“所以就這樣,你還有臉找貧道申冤?哼,死不足惜!自己兄弟老婆都不放過,渣仔。”

“多謝馮師傅,我會警局了,就不打擾你了。”

宋子隆請辭道。

“宋隊長,留下來吃個早茶再走吧,快弄好了!”

這時候,阮梅熱情的邀請到,馮驀也是一臉笑意的看著宋子隆說到:

“是啊,宋隊長,吃個早茶再走也不急。”

“不用了,馮師傅,警局還有事做,多謝了,下次我請你和嫂子。”

宋子隆對馮驀說道。

“好!,那貧道就不留你了。”

馮驀說道。

宋子隆點了點頭,隨即跟阮梅打了個招呼便走了。

目送宋子隆離開后,馮驀臉上的笑意頓時消失,轉頭對易小龍說到:

“現在回壇子里去,頭七一過,即刻去投胎,不然我讓你鬼都沒得做!”

易小龍一聽,哪兒還敢就,一溜煙就鉆進了壇子里,還自己順帶把蓋子給蓋了上去。

馮驀見狀,似乎還有些不爽,又走了上去,在壇子上貼上了一張黃符。

“吃飯了,阿驀!”

這時候,阮梅叫到。

“好!來了!”

馮驀笑著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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