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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查案

  • 唐人街之怒
  • 黃金業(yè)
  • 2750字
  • 2021-07-17 17:59:00

唐人街

金鳳樓

早早起床吃完早飯,正拿著抹布擦桌子的元音,看到一名全副武裝的白人警察突然走了進來。

手里的抹布好似犯罪分子想要逃跑似的,掉到了地上。

而元音就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呆呆的站在原地,腦袋垂得很低。

大衛(wèi)·杜卡斯欣賞一番金鳳樓空曠無人,且裝修奢華的一樓大廳,然后來到了元音的面前。

吳錚就跟在大衛(wèi)·杜卡斯的身后。

但是他卻詫異的看著元音這個十歲左右的小女孩。納悶著自己這些天怎么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金鳳樓內(nèi),還有這么小的女孩子呢。

大衛(wèi)·杜卡斯看著一直低頭不敢看自己的小女孩,聲音盡量溫柔說道:“你好,小姑娘,我是大衛(wèi)·杜卡斯警官,你不用害怕,我不是來找麻煩的。”

大衛(wèi)·杜卡斯自認為自己已經(jīng)表現(xiàn)的很溫柔親切了,可是元音依舊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低著頭一言不發(fā)。

因為在元音看來,警察就是來查封這里的。

這里的每一個女人,連同把自己買回來的亞彩老板,也包括自己,都應(yīng)該被抓起來關(guān)進監(jiān)獄。

這時,跟在大衛(wèi)·杜卡斯身后的王超拍了拍大衛(wèi)的肩膀說道:“喂,警官,別費勁了,小女孩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大衛(wèi)·杜卡斯嘆口氣站了起來。

負責(zé)中國城的治安就是有這一點麻煩,他們警察和這里的大部分居民都沒法正常溝通。

這時,身著一件碧綠色荷花紋飾旗袍的亞彩站在二樓通向一樓的樓梯口,看著大衛(wèi)·杜卡斯和吳錚說道:

“你好啊,警官,很抱歉,我們現(xiàn)在還沒有開門,找樂子的話,還是等月亮女神上班了,您再過來吧。”

吳錚其實并不希望大衛(wèi)·杜卡斯來金鳳樓調(diào)查自己的犯罪證據(jù)。

因為他擔(dān)心大衛(wèi)·杜卡斯會歪打正著,查到亞彩的身上。

吳錚總有種預(yù)感,那兩個白人的死,也許與亞彩有關(guān)系。

所以,此時吳錚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亞彩,眼睛里露出了復(fù)雜的神色。

亞彩看上去雖然不像普通的中國女人那樣柔弱,也沒有像國內(nèi)很多女孩一樣,從小一雙性感的玉足被裹成畸形的三寸金蓮。

雖然此時大清王朝依舊流行給女孩從小就裹腳纏足,但是大部分底層百姓因為生活艱辛,女孩也需要勞動,所以此時大部分的中國女孩早已不再裹腳,只有富貴人家的小姐才會被裹腳。

但是,這么一個看起來柔若無骨的美麗女人,會是一個能夠殺死兩名白人壯漢的兇手嗎?

吳錚其實也有點不太相信。

也許亞彩有能力花錢找人辦這件事情。

但是會嗎?

當(dāng)吳錚此時看到亞彩的時候,之前心里一直覺得兇手是亞彩的想法,反而倒變淡了。

也許那兩名白人的死,確實和自己沒有關(guān)系。

他們昨晚的死,只是巧合而已。

十九世紀的美國治安混亂,是城市發(fā)生暴力事件的高峰期。

尤其是在舊金山這種剛剛發(fā)展起來的都市之中,政府腐敗,又處在經(jīng)濟蕭條時期,每天死人實在是太正常了。

再說最先大批移民美國的愛爾蘭人也不單單是對中國人有意見和矛盾,他們幾乎與每個移民美國的種族之間都有矛盾,尤其和黑人之間的關(guān)系最糟糕。

愛爾蘭人剛到美國時,美國本土人歧視排斥他們,也稱愛爾蘭人為不可同化的外國人。

現(xiàn)在黃皮膚的中國人來了,愛爾蘭人反過來歧視排斥中國人,稱中國人為不可同化的異教徒。

大衛(wèi)·杜卡斯直起身子,看向站在樓梯上的亞彩,明顯有被亞彩的美貌震驚到。

但大衛(wèi)·杜卡斯很快就發(fā)出很嚴厲的聲音:“你好,女士,我不是來找樂子的。”

“哦。”亞彩輕移蓮步緩緩走了下來,來到吳錚身旁,對大衛(wèi)·杜卡斯說道:“那警官一大早光顧我們金鳳樓,不知有何貴干。”

大衛(wèi)·杜卡斯剛要說話。

亞彩又說道:“啊,警官,友情提示一句,我們是合法生意,向市政府申請了營業(yè)執(zhí)照,并且一直在按時交稅,西蒙斯局長曾說過我們是最有信譽的商人。”

亞彩說著,青蔥玉指捏著幾張美鈔奉上:“警官看著眼生,是才來舊金山警局任職的嗎?”

大衛(wèi)·杜卡斯的眼睛在看到這幾張美鈔后立刻瞪成了牛眼。

幸好吳錚在大衛(wèi)·杜卡斯說出,女士,你這是在公然賄賂政府官員,已經(jīng)屬于是犯罪行為了之前,

把亞彩手里的美鈔一把奪過,然后裝進自己的褲兜里,最后瞪著亞彩,為緩解尷尬笑笑說道;“老板娘,杜卡斯警官不是那種人,警官來是因為我,您就別插手了,回去吧,回去吧。”

吳錚想把亞彩趕走,大衛(wèi)·杜卡斯卻纏住了亞彩:“女士,你是這里負責(zé)人,現(xiàn)在我有些問題想要問你。”

大衛(wèi)·杜卡斯說著,又把自己工作的牛皮小本本掏了出來。

亞彩倒是一臉無所謂,坦然面對:“警官您想問什么?”

當(dāng)然,亞彩其實心知肚明,警察為什么而來。

“請問昨晚吳錚是在這里過夜的嗎?”

“是的,昨晚大概十二點左右來的,剛剛才離開,這不眨眼又跟著您一起回來了。”

亞彩說著看向吳錚,用眼睛詢問吳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吳錚只能一臉無辜的聳聳肩。

“吳錚是在這里呆了一晚上嗎?中間有沒有離開?”大衛(wèi)·杜卡斯繼續(xù)問道。

“中間沒有離開,呆了一晚上。”亞彩立刻很肯定的回答道。

大衛(wèi)·杜卡斯看向亞彩,眼神中似有疑惑:“你怎么這么肯定吳錚中間沒有離開過?”

亞彩笑了笑:“因為他整晚都和我呆在一起。”

大衛(wèi)·杜卡斯斜眼撇了吳錚一眼,好似既有羨慕嫉妒,也有蔑視嘲諷。

“你是說吳錚先生和你一整晚都呆在一起。”大衛(wèi)·杜卡斯又重新問了一遍。

“是的,警官。”亞彩依舊肯定回答。

“就算你們一整晚呆在一起,你怎么就敢肯定他沒有趁著你睡著的時候,偷偷出去一次呢?”

亞彩語氣有些不高興了:“警官,你到底想問什么?”

大衛(wèi)·杜卡斯故意咳嗽了一下,清理清理嗓子,然后才說道:“昨晚你們幾點睡得?或者你們大概幾點睡著的?”

亞彩偏過頭看一眼吳錚,聲音魅惑的問道:“我們昨晚幾點睡覺的?”

吳錚撓撓頭:“啊,這個我也記不太清楚了,昨晚本來就喝了不少酒,咱倆又·····,額,反正我估摸著得后半夜了吧。”

“都怪你,昨晚沒個夠。”亞彩用肩膀撞撞吳錚,聲音很嗲的說道。

這樣的亞彩,吳錚還真是第一次見,感覺瞬間自己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大衛(wèi)·杜卡斯看著面前這兩個打情罵俏秀恩愛的家伙,有些不爽了,于是立刻問道:“昨晚你們這里誰值夜班。”

亞彩突然伸手指著一個不知道何時站在杜卡斯身后的身影說道:“他。”

杜卡斯后背一涼,立刻回頭,

發(fā)現(xiàn)背后竟然站著一個比自己還壯碩的中國男子。

大衛(wèi)·杜卡斯出了一身冷汗,他納悶為何這么一個‘龐然大物’現(xiàn)在自己身后,自己竟然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

大衛(wèi)·杜卡斯問了胖子幾個問題,比如半夜有沒有發(fā)現(xiàn)誰出去之類的。

隨后大衛(wèi)·杜卡斯要求要到吳錚和亞彩昨晚呆在一起的房間看看。

來到二樓亞彩的房間,大衛(wèi)·杜卡斯里里外外仔細的掃視了一遍。

并沒有什么異常的發(fā)現(xiàn)。

吳錚適時說道:“警官,我勸您回去也查查別的人,那兩個白人肯定不是只跟我有矛盾吶。”

大衛(wèi)·杜卡斯是一個喜歡鉆牛角尖的人,憤怒的指著吳錚說道:“我只懷疑你,我一定會抓到你的。”

·····

金鳳樓門口

亞彩和吳錚目送大衛(wèi)·杜卡斯離開。

吳錚看看身旁的亞彩,小聲問道;“昨晚我喝多了,睡得不省人事,你,你昨晚沒離開過我吧?”

亞彩白了吳錚一眼:“這是我的地盤,請你現(xiàn)在離開我。”

元音會在亞彩起床后,負責(zé)打掃亞彩房間的衛(wèi)生。

今天打掃衛(wèi)生時,元音發(fā)現(xiàn)亞彩屋內(nèi)隱蔽角落里立著的那把劍,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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