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奕口中的譚兄,譚睿,風度翩翩,氣度不凡,一身紫衣,頭戴玉冠,長發束起,富家公子,臉頰白皙,英俊,帥氣,一雙眼睛極為特別,滄桑,似是經過了數十年之久。譚家家主獨生子,下一任家主。
侯兄,侯瑞,與譚睿一樣,身披紫袍,頭戴玉冠,長發束起,臉頰白皙,腰墜玉佩,氣質極佳,好似逍遙自在的仙人,無拘無束。侯家支脈族人的一個普通人,倒也沒有什么事,整日游玩。
陳兄,陳宇,陳家家主私生子,據傳陳家家主有一段不為人知的往事,就在那時,陳宇出生了。他沒有另外幾人的氣質,實力,地位也大大不如。
但是他身材高大,站起來的時候似乎比楚云奕都要高一個頭,不過樣貌倒沒有什么出眾之處,丟進人群中都未必找得出來,碧綠色指環戴在手指上,隱隱間散發光澤。
原本五人并不相識,因為一件事情,五人成為了無話不談的好友,算得上至交。
“來來來,今日一醉方休。”
楚云奕舉起酒杯,自己先喝上。
酒香溢出,雅間內盡是醉仙酒的香氣,讓人沉醉于其中,無法自拔。醉仙酒裝在酒壇里,這樣可以避免精華流失。
其余四人也喝上幾杯,他們頓時感覺身體輕盈,好像要飛升了一般,似乎可以遨游大千世界。
不愧是醉仙酒,楚云奕對此盡是贊嘆。
“幾位,在這個盡興之時,不如讓舞姬上來助興如何?”侯瑞提議道。
“哈哈,侯兄這是等不急了嗎?”楚云奕大笑。
正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有這樣的情趣也是應該的。
侯瑞吩咐外邊的人,讓他們找舞姬來舞蹈助興。
五人把酒言歡,一口口酒倒入腹中,然后還吃幾口菜,佳肴美酒,五人情誼再度加深。
不多久,一眾舞姬紛紛進入雅間,她們穿著大紅衣裳,看上去極為喜慶,排成兩列。一舞姬彈著琵琶,隨后她們便開始舞蹈。翩翩起舞,如同仙女一般,美麗而優雅。
不一會,舞姬的舞蹈發生變化,雖說剛才的舞蹈優雅,但畢竟不算整齊,而今舞姬步伐整齊,隨著琵琶所彈出的樂聲而改變,她們時而分散,時而聚合。
“蒙元舞曲!”陳宇見多識廣,看一眼就能辨知,聽也能聽出來。
不只是他,另外四人也知曉。
樂曲高亢而悠揚,有如軍隊里的戰鼓聲,時高時低。
楚云奕饒有趣味的欣賞著這獨特的舞蹈,蒙元距離越國太過遙遠,很多人甚至都不知道這個國家,更別說歌曲了。
“喝!”五人碰了碰酒杯,而后把酒喝下。
琵琶彈奏的樂聲時而高亢,時而低沉,酒宴在樂聲中進入高潮。
“楚兄,不知你現在步入哪個境界?據傳你的實力跟一些將軍一般無二。”陳宇問道。
“陳兄太高看在下了,在下的實力不過是煉體的第二重境界,換骨罷了。”
四人相互對視,爽朗大笑。
在這個世界,唯有修武才能有所成就,由武入道,登峰造極。
武道有三個大境界,每個大境界有三個小境界,九九極致。
煉體,修魄,化神,三大境界。
煉體第一重境界,換血,全身血液向著更高層次轉化,氣血磅礴,是這個境界的特征。能修煉到這個境界的人,長命百歲不成問題。
第二重境界,換骨,身體各個部位的骨骼都要轉變,由凡化仙,雖說化不成仙骨,但讓自己的實力翻上一番不成問題。骨骼晶瑩,散發光澤,整個人與眾不同。
第三重境界,換神,所謂神,為魂,為心,為魄,說法不一,而換神,就是把自己的心神向著更高的層次而提升,據傳修煉到這一境界的人都是佼佼者。內力可以外放,震殺敵人。
至于另外兩大境界,他們也不得而知。畢竟他們也被限制。
別人了解的甚至比他們都要少,他們還算好的。
“楚兄,來,繼續喝!”
“干!”
在座的每個人酒量一點問題都沒有,酒豪,喝個十來杯的沒什么大不了的,五人豪飲。
不一會,酒水見底,他們覺得一壇酒太少,便吩咐人多來幾壇。
舞姬跳著舞,琵琶奏著樂,美酒佳肴,美人相伴。
“對了,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向諸位請教。”
“楚兄請說。”
楚云奕心中有些疑惑,此刻正好可以詢問眾人。
“為何今日這醉仙樓如此熱鬧?”
“哦?楚兄還不知今日是太后壽辰么?”
楚云奕搖搖頭,他可算是明白了,太后壽辰,舉國歡慶,各大世家無論是明著還是暗著也要做個樣子。至于哪些是真心為太后賀辰的,他倒也不知。
“楚兄,最近過得如何?”譚睿問楚云奕道。
“還算不錯,起碼沒有人來找我。”楚云奕擺擺手,他覺得一般般,反正沒有人來煩他就行了,他不是很喜歡有人來請他做些不想做的事情。
“楚兄跟原來一般無二啊!”譚睿輕嘆。
“彼此彼此。”楚云奕微笑以對。
此時,琵琶所奏出的樂聲又發生變化,由之前的高亢,低沉變為溫婉,柔美。好像從高大威猛壯漢變成了楚楚可人的小妮子。
譚睿的一個隨從抱著幾壇醉仙酒來了,他把酒往酒杯里倒去,每個人的酒杯從原來的空空如也變成滿滿美酒。
“來,我們繼續。”
“干!”
五人豪氣沖云,反正一切美酒佳肴都是來者不拒,能喝能吃就得。
“楚兄,五日之后我族要舉行游獵,不知楚兄能否來我族呢?”李杰向楚云奕問道。
楚云奕十分清楚李杰是想讓他去壓場,讓外人看看,他李杰也有人支持。
“當然可以。”楚云奕不假思索,反正都是朋友,這點小事對他來說沒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去別人家族,看別人狩獵嘛,有什么了不起的,走走看看,看看走走。
同時,李杰也邀請另外三人前來。不過他們都婉拒了,有楚云奕壓場,還有什么不放心的呢?畢竟他的實力在五人之中是最強的,如果連他都不行,那別人去了不也是白搭?
酒宴至此也快結束,畢竟該說該問的都已經問了,剩下的都是不值一提的。
不過有一句話倒是讓楚云奕給記住,進京趕考的士子已經全部到江寧了,換而言之,也就是說決定越國未來的科舉應試即將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