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空這么做原因有兩點，一，為了打消天使對自己的胡亂猜測和關注，二，正面給天使們看，自己確實什么也不知道。

天使彥瞳孔收縮，她盯著李長空一臉的懵逼和黑色翅膀，開始聯系凱莎。

“凱莎女王，情況有變，我已經將資料傳給您了。”

看完天使彥送過來的資料，凱莎沉默良久。

“女性天使的基因只泄露過一次，我們用天使善良且正義的理念與超神學院結合，制作了一款劃時代的基因型號，但銀河之力已經有了繼承人，李長空絕對不是銀河之力。”

“可以選擇暫時相信他，但，天渣的基因是邪惡的，他現在或許沒什么變化，但后續很可能會被天渣基因影響思維，觀察他，如果他變了，劈了他。”

……

天使彥帶有些調笑的意味對著李長空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我還會在來找你。”

隨后，天使彥雙翅一震，無形的沖擊波出現，天使彥已經飛進來太空。

留下李長空一人。

李長空收起翅膀，沉思起來，現在地球超神學院情況不明，天使又對自己產生了質疑。

還有這個辣雞系統，只會坑自己！

要是有機會的話，李長空一定要讓這個破爛系統脫離自己的身體，因為他還有第二個金手指，他不怕。

“叮！檢測到天使，惡魔，復合形態的超級基因，是否復制并改良？”

一說系統，系統的提示音就響了起來。

一個長相精致且成熟的女人向李長空走去。

黑絲大長腿暴露在外，一副對李長空很感興趣的樣子，走路時巨大邪惡一抖一抖的。

渾身散發出一股誘人的香味。

李長空覺得今天是不是運氣不好？剛來了天使，現在又來了惡魔。

他默默讓系統復制并改良。

涼冰自顧自的坐在李長空對面，也就是剛剛天使彥坐下的地方。

“你，不一般。”

李長空現在不知道該怎么辦了，這位可不是天使，不好忽悠啊！

一個不小心就被她人道毀滅了。

涼冰見李長空不說話，自顧自的開口道：“剛剛那個，你怕她？”

然后點了點頭：“也對，誰讓你體內有天渣的基因呢，連我都不爽，更何況凱莎那個碧池。”

李長空聽到這話，準備隨時拿出銀刃大劍，做好戰斗準備，但李長空還是想用語言勸退涼冰：“我現在應該被天使監視著，她們不會坐視不理。”

涼冰笑了笑，話語中充滿了對天使的不屑，或者說，對彥的不屑。

“我大可以抓了你就跑，她們捕捉不到我的位置，倒是你，想想被我抓住后會怎樣？”

李長空思索了一下覺得也對，涼冰只要把帶著自己使用微蟲洞搬運技術，天使們根本無法捕捉坐標。

原來，自己現在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想清楚這點之后，李長空也就釋然了。

收回之前的小動作，盯著涼冰：“你是誰？為什么找我？”

“我對你的身體很感興趣。”

李長空翻了個白眼，應該是對自己身體里的時空基因感興趣吧！

“所以呢？”

涼冰掃描地球，查看著李長空的暗位面記錄。

“你的暗位面很奇特，我只能看到你的近幾年資料，在這之前，什么也沒有留下。”

涼冰一只手乘著下巴，笑瞇瞇的打量李長空：“說說看，你是怎么從一個普通人變成了一個極其復雜的超級基因攜帶者？。”

果然，涼冰和天使不一樣，天使是檢查到了天渣的基因才找上門來，而涼冰則對這份基因的由來更感興趣。

李長空惜字如金：“如果你不打算對我做些什么，就不要浪費口舌了。”

涼冰點了點頭：“我希望你加入我，配合我檢測你的超級基因。”

李長空盯著涼冰，思索著動漫里涼冰的性格。

涼冰見狀也不打擾，拿起啤酒嘗了嘗味道：“沒想到這東西味道還不錯。”

李長空：“你是對我的基因感興趣，還是對我這個人感興趣。”

涼冰也不掩飾，直言不諱道：“基因。”

李長空對這個回答并不意外：“那你會為我拔劍而戰嗎？”

涼冰沒什么臉色變化，她笑呵呵的盯著李長空，緩緩道來：“或許你對我還不了解，我是惡魔之王，墮落與自由的支持者，為所欲為。”

李長空：“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請回吧。”

其實李長空壓根就沒打算加入惡魔，因為加入惡魔就意味著可能會被植入某些效忠的思想。

也就是說，一輩子沒有自由，只能效忠涼冰。

而且，在凱莎沒有死亡之前，跟惡魔沾上邊就等于跟天使宣戰，李長空還沒活夠呢，他可不想被烈焰之劍燒成渣。

……

涼冰沒有不耐煩，反而源源不斷的給李長空灌輸思想，說墮落自由有多么多么好，是宇宙的未來啥啥啥的。

聽的李長空心煩意亂，一點也不敢相信。

吃完這有些折磨的一餐，李長空覺得還是回超神學院吧，好歹有個蕾娜，能夠威懾一下，自己在外面只會被各路牛鬼蛇神盯上。

剛剛是天使，現在是惡魔，鬼知道后面會不會是卡爾這個執著于研究的老變態？他可沒有天使或者惡魔好說話。

萬一卡爾把自己捉住，李長空簡直不敢想象自己會面對些什么恐怖玩意兒。

見李長空要走，涼冰也沒有強留，她在李長空的通訊頻道里留下自己的聯系方式，略帶誘惑的對著李長空說了一句話：“我忽然對你這個人就感興趣了，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

李長空并沒有深究涼冰話語的意思。

他找到個沒人的地方，打開翅膀從高空飛回超神學院。

李長空對于自己能飛也是有猜測的。

首先，葛小倫的基因是很多年前的天使基因了，天使們設置了個莫名其妙，極其扯淡的條款。

擁有自己心愛之人的一個吻才能飛起來。

這他媽是科技世界又不是奇幻世界，你就說扯淡不扯淡？

但是仔細想想，通過分泌荷爾蒙刺激身體直達基因層面從而開啟飛行能力，好像也能說得通？

但李長空跟他不一樣，李長空復制的是天使彥的基因，頂多就是不在凱莎知識寶庫的系統名單里，所以翅膀是黑色的，而且經過系統的改良，能飛起來是不是很合理，也很合乎邏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