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見真的即是所得么?你以為的世界真的是真實得么?你莫名的記憶,真的只是一場夢境得反射么?
轟隆隆得炸響是叫醒我得鬧鐘,感覺還沒有清醒的腦袋,好像還處在剛睡下得狀態,疲憊,昏沉,一片混沌。笨拙的敲了敲腦袋,輕呼一口氣,今天也要加油吶!僵硬的傻笑,給自己打個氣,又是美好的一天呢,額,好吧,好像要下雨了呢。又敲了敲腦門,這天真的好困啊。
還有些泛迷糊得眼睛,似乎都出現了幻覺,恍惚間好像看到鏡子中反射得寒光,就好像磨了許久的指甲就輕輕地抵在脖頸處,微微晃動就可以劃開細嫩得肌膚一般。
看來又做噩夢了呢,這是夢中夢么?不耐煩得揮舞著手臂,是的,看來是沒睡醒。隨著手臂揮舞,一切又恢復到原狀,自己還在自己得床上,身邊什么都沒有。想要翻身得欲望開始掀起,身體大概還沒睡醒,有些僵硬,只感覺有一點點癢,似乎有什么東西在身側緩緩得蠕動,迷蒙間好像記得自己并沒有養什么寵物,腦袋還有些放空,眼睛也有些疲憊,睜不開,好像自己也蠕動了一下,換了個更舒服得姿勢繼續掙扎。“噠噠噠”忽然清晰的鞋跟聲在耳邊奏響,似乎是在自己床邊來回踱步一般,忽遠忽近得腳步聲,最后靜靜地消失在床頭,細微得呼吸,輕輕地吹拂著臉頰。莫名的寒毛一根根得豎起,顫栗得心止不住得想要跳動,毛茸茸得感覺再次在身邊出現,就好像是很多只毛毛蟲在身體得四周在身邊蹭來蹭去,試圖找到攀登的道路。
你經歷過被很多蟲子在身上蠕動的感覺么?有種腦袋想要炸裂得驚悚,那種又癢又害怕得觸感,留下一道道帶著刺痛得痕跡,在你的軀體上交織出一副詭異得畫面。呼吸漸進,驚覺不像是呼吸,更像是某種陰冷得氣息,窗戶明明關的很緊,但是一股散發著陰寒得氣息卻還是在臉龐不停地浮動。
“噠噠噠”腳步聲再次響起,那個“人”似乎從床頭轉到了床邊,緊閉得雙眼,隱約間看到了一抹寒光在縫隙中乍現,半披的長發可以隱約看到半張臉,畫著精致的妝容和詭異得邪笑...所有的畫面就像是鏡像一般瞬間闖入了腦袋,明明可以感覺到自己還緊閉著雙眼,但是卻又可以感覺到模糊的畫面就先面前呈現。
詭異而又讓人瘋狂得觸感加上面前得不知道是人是鬼得身影,刺激著我的身軀瘋狂得想要掙扎起來。顫抖得手指在努力輕彈,一種很難受的窒息和酥酥麻麻的感覺在身體得所有關節肆意得舞動著,求生欲與恐懼刺激著腦細胞不斷地破裂重生,終于在那臉龐靠近到可以感覺到發絲在臉龐垂落得時候整個人彈射起步,腦袋一空再度驚醒。
一切還是原地,自己依然是躺在原地,但是四周再也沒有任何得異樣,一切都是正常的摸樣,半開的窗戶輕輕地吹拂著夜晚得微風,帶著一股獨屬于深夜花園得幽香,翻個身安心的睡去。(只是在另一個角度,一個及腰長發半遮面得身影在窗邊搖曳著雙腿,模糊得身影看不真切,只是從有些破碎得衣衫上可以看出似乎是一位很久遠得人,雖然有些狼狽卻依然透著貴氣得氣質怎么都壓不住,青蔥的手指在窗沿劃過時,卻透著莫名的寒光,月光下窗外得影子微微搖曳,但是唯獨沒有那個人得影子...)
不記得大概幾個小時后,喊醒我的依然是清晨得陽光,洋洋灑灑的溫暖溫柔的喚醒有點懵逼狀態我。洗漱,做飯,吃飯,上個廁所,收拾出門,一如既往地安靜,室友今天似乎又熬了個大夜趕工,還在睡覺得狀態。
明媚得陽光揭示著今天是個大晴天呢,淺藍色天空上點綴著幾朵白云,有些像是神仙打架隨手丟落得一些破碎器物,還有一些不知道是不是劣質空中造物留下的一些黑色痕跡在空中交織,然后慢慢消散成云煙。
或許是陽光的緣故,今天路邊的植物都顯得比平時更加精神,個子都長高了一些得樣子,難道是自己睡了一覺縮水了?摸了摸腦門,輕輕的生怕把自己的粉底液給擦掉。這年頭帶妝上班也要隨心情呢,這么好的天氣怎么能素顏出門呢,萬一轉角遇到愛呢?
事實證明陽光明媚,并不一定就會有桃花,也有可能都是一些油膩大叔在擁擠得地鐵上,帶著濃重的煙熏味和許久沒洗澡得汗臭味...有些悶熱的地鐵呼吸有些不暢,加上擁擠到有些動彈不得的身體剛好在門邊緊縮,思緒就開始發散,畢竟這個時候手機都沒辦法好好地抬起來看一下。
思緒發散的時候,窗外得景色就會格外的吸引注意力,驚鴻一撇得世界顯得非常真實而又荒繆,那似乎是前些日子夢中去過的世界么?腦袋還沒反應過來,眨眼得瞬間,面前忽然似乎沒有了門得阻攔,身后不知道推了一下,極速得失重感一瞬間席卷整個身軀。
如果說一開始是一種刺激到腎上腺素狂飆得程度,那么在幾分鐘后便是一種莫名的平靜感,以及思考什么時候會到底得奇怪念頭。漆黑的環境,隱約還可以看到一些奇奇怪怪的身影,哪怕僅僅只是模糊得片面,卻依然可以讓人迸發出極度的恐懼,不知是因為未知還是因為刻印在靈魂深處的陰影。
不記得自己在黑暗中墜落了多久,清醒時已經身在辦公室,詭異得光芒,明明白熾,但是卻有種很陰冷的感覺,大家好像和平時也沒什么特別,都在埋頭瘋狂噼里啪啦得敲擊著鍵盤,偶爾傳來同事被逼瘋得怒罵與抱怨,但是空氣中卻有一種腐爛的味道,大家卻對之如若無睹。
明明和正常一樣的工作,但是不經意間得余光中卻總能撇到一絲讓人毛骨悚然得目光,就像是死尸一般的目光,陰寒,沒有溫度,仿佛想要奪取你的一切,瘋狂得嫉妒著你屬于活人的溫度。時間就像是流水,與客戶,同事斗智斗勇間,大家就像是彼此不熟悉得陌生人,幾次抬頭間,諾大的辦公室已經僅剩下幾個身影,寥寥無幾得影子在燈光下拖得疲憊不堪,而又可笑。
今天又沒有看到夕陽呢。
反饋完最后一次修改,在同事反饋之前,關閉了電腦,今天格外得疲憊,已經喪失了想要繼續得欲望。大門外得光線黑漆漆的仿佛可以吸走所有一切,包括正想要逃離得我。
熟門熟路的摸索到電梯,猩紅得光在黑暗中特別顯眼。
“叮”
不知道是不是太累得緣故,今天得夜也沒有往日的風塵,一切都顯得灰白,潰敗,明明遠處還在燈紅酒綠,但是卻顯得格外得讓人害怕,冷漠得表情藏著一個仿佛漠視一切的心,似乎喪失了對一切興趣。空蕩蕩得腦袋在出租車滴了數聲后清醒了幾秒鐘,長長的嘆了口氣,又損失一筆窩囊廢。
窗外得景色在司機師傅極速的穿梭中飛逝,總覺得師傅今天開的格外快,而且小小的空間里還有一股破敗的味道,和辦公室得味道有些像,卻又不一樣。想開口,又覺得不禮貌,算了,也無所謂了,手指搭在車窗的時候,忽然在想,如果以現在得速度,我打開了車窗跳下去,是不是一切就安靜了?
車窗開啟,刺骨得寒風從縫隙中鋪面而來得那一刻,徹底清醒過來,冷汗瞬間密布了身軀,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但是卻不知道到底是哪里不對。還沒有緩過來,車子已經停頓,迷霧中一切都有些模糊,今天白天還是晴空萬里得天氣,怎么半夜這么大的霧氣?
恍惚了不知道多久,自己已經回到了家里,肌肉記憶有時候真的是一種很神奇的現象,總能在你沒意識得狀態下幫你找到記憶里的地方。
...
但是我真的在家么?搖曳得白布在空中肆意舞動,微聳的幾座凸起在霧氣中若隱若現,偶爾還有一些拉了極長的影子在窗戶上顯現...
疲憊的我,洗漱后,終于在藥物得作用下喪失行動力,沉睡在自己的床上...
窗戶半開得光影中,隱約有似乎是誰的雙腿在空中輕輕的擺動著,就像是在哄睡著某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