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算有結果了!”晚上九點左右,累了一天的眾人癱在椅子上阿羨咧著嘴,在灌了一大杯水后,終于緩了口氣。
“是啊,現在基本可以確定就是這個韋冉了,不過現場怎么證明有她的痕跡呢?”阿堯長出了一口氣,嘆息著說到。
“頭兒和阿肆重勘現場了,應該也會有結果的。”阿驍雙眼通紅,正在滴眼藥水。
“你們歇會兒,不用太擔心,頭兒讓我定了晚飯,一會兒吃過飯,你們就休息吧!”
“嗯,但愿這就要結束了!”阿堯點點頭。
“這小子也累慘了!”忽然阿羨捂著嘴,低聲說到,大家轉頭就看到一直沒出聲的阿衡已經靠在椅子上迷糊過去了。
“哎!”阿驍看的嘆口氣,輕聲回到,“這案子確實讓人撓頭,不說頭兒愁的幾乎睡不著,就連梁叔和阿肆都從未這么愁過,可真算的上懸疑、驚悚的高科技案件了。”
“高不高科技的先不說,這個兇手的動機和作案手法真是讓人難以想象,她就是個蛇精病,一向最是了解罪犯的頭兒都對這個兇手的動機摸不透。”阿羨搖頭嘆息。
“得了,先不說了,飯到了,先吃飯休息。”阿驍看見警員提著兩大袋子東西進來,擺擺手說到。
“這里里外外的……”另一邊,阿肆看著眼前的車子直嘆氣,“兇手怕不是個極度潔癖吧?”
聽著這有些熟悉的話,封熠摸著下巴開始沉思起來。
“她給死者放血、收拾現場,房子里不可能清理的太干凈,就算網上的購物信息她用的賀然的名義,有些事她是不是得親自做?”
“不是,頭兒,不是說她操控賀然做的么?”阿肆有些懵然的問到。
“賀然應該是知道她的存在,而她做了賀然最熟悉的影子,但是別人不知道。”封熠沒有回答是與否,痕跡里雖然發現又被清理過,但是到底是賀然還是韋冉的,還沒有很確定的痕跡證明。
“阿肆,去房子里,這回任何一個邊邊角角都不放過,廚房、衛生間的下水更不要放過。”
“好。”阿肆鄭重的點頭,他作為痕檢部門第一人,絕不能在關鍵時刻掉鏈子。
“梁叔,千萬不能試啊!”法醫室里,助手膽戰心驚的看著梁奇,就怕他真的點了那個播放鍵,要知道真的會死人的!
那種音頻,相關專家早就用科學解釋過了,真的會對大腦和心理造成無法估量的傷害。
“雖然不能體會下,但是可以想見死者這種死法,過程中會很痛苦。”梁奇到底是沒法按下播放鍵。
他不止是法醫主檢,要對工作負責,他還是一個丈夫,一個父親,他還需要對妻子、孩子負責。
“梁叔,能夠證實兇手是這樣殺死受害人的,可以了。”助手擦著冷汗,“封隊也不會同意你試的。”
“你休息吧,我去送報告。”梁奇嘆口氣,脫了白大褂,將音頻刪了,拿起文件夾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阿肆拿著儀器在現場,重新開始,任何一個小地方都不放過。
“阿肆,窗前的地方和衛生間這兩處一定對兇手很重要,要仔細。”封熠自死者家的臥室走出來,看著正聚精會神的阿肆,叮囑到。
“放心。”阿肆應聲,這會兒他正在重勘死者最后待過的地方,墻里面!
“頭兒,這墻可是真的墻,她們一個兩個女人真能搞定?”忽然阿肆扭頭看向封熠。
“阿肆,如果兇手真能證實是韋冉,那她的動機你試想一下。”封熠想了想,看著他問到。
“雖然我們還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觸發了她的殺心,但是這個觸發點對她來說肯定很致命,不然怎么會如此處心積慮、殘忍歹毒?縱然這其中有一些行為讓人覺得矛盾,但那也某些情感的體現。”封熠想了想說到。
“至于能不能做到,結果已經有了不是么?”
雖然這么說,但封熠腦海里,賀然和韋冉的樣子來回閃現著,明明一模一樣的人,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覺得兩個人并不太像。
“難道是因為性格各方面的原因?”封熠站在原地思考著,卻忽然生出一股詭異的、被注視的感覺。
難道是……
看了看窗邊的阿肆,又看了看正對著窗的大門,這戶型,進門就是客廳,從直走過去就是客廳大窗,封熠看了看窗戶,又看了看大門。
“阿肆,過來。”封熠轉身朝大門走去。
“頭兒?”阿肆有些疑惑的看著他。
“我總覺得衛生間有疏漏,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封熠說著就進了衛生間,阿肆懵擦擦的跟了進去。
進去就發現他正拿著手機在發信息。
“有人在監視韋冉吧?”阿肆壓低聲音問到。
“阿堯說安排了人,她跑不了。”封熠收到回復,點點頭。
“可是得注意。”阿肆點點頭,“頭兒,你是發現了什么?”
“我懷疑大門上有攝像頭,已經讓阿驍查了。”封熠沉聲說到,“暫時先裝作不知道,一會兒該怎么樣做的自然點。”
“明白。”阿肆點頭,深吸一口氣,看了看時間,“我先出去了。”
“嗯。”封熠應了聲,倒也是真的還是檢查衛生間。
“喵的!確實有信號!”忙活了一通,阿驍低咒一聲。
“阿羨,走,咱們親自去盯,萬不能讓她跑了。”阿堯抓起外套和鑰匙就招呼到。
“來了。”阿羨應聲跟上。
“該勞資出馬了!”阿驍活動了下手腕,油伸了伸懶腰,起身便去準備自己的工具了。
“特么!幸虧勞資不是警察,辛苦又危險,不過也是虧了他們的存在,不然誰來救勞資!”燕禹伸著懶腰感慨。
“封熠這小子腦力、體力這么損耗得折壽多少年?”燕禹越想越感慨,“這些家伙要是沒有為國為民的心,還真是做不了警察!”
“想的倒多,燕禹,接下來真正的考驗才開始,你準備好了么?”
“考驗?勞資特么用你考驗?你算老幾?”燕禹現在對于這個詭異的家伙已經開始“淡定”了,畢竟越怕他大概會越興奮,若是不想看自己害怕,別一個受刺激直接結果了自己,那可是真要命!
“沒了你和封熠,我才會成為獨一無二!”
“你獨不獨跟勞資和封熠有個屁關系,蛇精病!”燕禹撇撇嘴,沒好氣的懟到。
“有封熠,你趁早歇了吧哈!”
“找死!”有些氣急敗壞了,燕禹也是忍不住偷笑。
“拜拜!”燕禹沖空中揮揮手,也不管那廝能不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