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喵的!”燕禹頭昏腦漲的醒來,發現自己又睡在沙發上,一陣煩悶之后,燕禹才驚覺自己感冒了!
頭重腳輕的找了藥吃下,燕禹癱坐在沙發上,一夜亂夢,真讓他覺得自己是在夢里見鬼!
自己和封熠的情況好像有些開始不對勁了,但是他們卻不知道該怎么辦,真是愁人!
“阿肆,有發現么?”一早封熠來到痕檢科,看著還在忙碌的阿肆,問到。
“頭兒,還沒有。”阿肆有些茫然的回頭看著身后的人,隨即才回過神來,嘆口氣,很是疲憊的回到。
“咖啡館是公共場合,除了吧臺被清理的徹底外,其他地方痕跡可是不少,卻沒發現有用的。”
“嗯,你注意休息,別太累。”封熠沒有意外,拍了下他的肩膀,安撫完了,便轉身回到辦公室,取了外套和車鑰匙。
“阿驍,跟我走。”
“來了!”阿驍應了聲,立刻抓了自己的包跟上。
“什么?查沈氏夫妻的死?”上了車,聽到自家頭兒的話,阿驍頓時懵了,多少年了?而且沈氏夫妻的死有異常么?
“有沒有異常,先去探探云柯父母的底。”封熠一臉冷沉的說到,“查下他們現在在哪里?去了之后看我眼色,不要引起他們的懷疑。”
“知道了。”阿驍癟癟嘴,低應一聲,心里陣陣唏噓。
“云成雨老先生?”一處獨棟小別墅,院子里一個老人正怡然自得的聽著戲,周圍全是綠植與木雕,布置的相當美觀。
“你們是誰?”老人睜開眼,看著已經在眼前的兩個年輕男子。
“不好意思,我們是市局刑警隊的,剛剛按了門鈴您沒有聽到,便不請自入了。”封熠拿出證件,淡聲說到。
“哦,警察,那坐吧,找我老頭子有什么事?”老人疑惑的看著他們,“難道是我兒子出了什么事?”
“云柯先生并沒有出什么事。”見他有些許著急和擔憂,封熠安撫到。
“老先生,我們來是有些事想跟您了解下。”
“哦,那得看我知不知道了。”老人似是松了口氣,不過疑惑之色更甚了。
“十多年前,您收養的沈家遺孤,沈韻,如今快要成為您兒媳婦了,您應該很熟悉吧?”封熠一邊仔細觀察老人的神色,一邊問到。
“那還有不熟悉?”老人眨了眨眼,笑了笑,“阿韻是個好孩子,她能成為云家的兒媳婦也是我們老兩口期望的。”
“只是我老伴兒走的突然,不然她定不會有遺憾!”說著老人也是嘆了口氣,“額……你們問阿韻,她……”
“她現在……也沒事,只是昨天她的咖啡館里出了點事,我們來了解了解情況,您能跟我們詳細說說她的事情么?”
“哎!”老人靜坐了一會兒,竟然又嘆了口氣,“那孩子好是真好,我沒有一點不滿意,但是有一件事,我很納悶。”
“什么事?”封熠眼底劃過一絲亮光。
“當年我們兩家交好,她父母突然出事,沈家伯父無法照顧她,她失去父母哭的死去活來,卻也懂事的表示可以去福利院,我那老伴兒實在不忍心,于是我們就收養了她。”
“在我們家,她懂事乖巧,極為聰明,就連木雕的手藝比之我兒子云柯都不差,受我影響,對茶的喜愛也是超乎想象。”
“說實話,讓她做兒媳婦,我也不是沒有私心,她比我兒子優秀,這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老人低著頭,嘆著氣。
“可是沒有想到,大學畢業,她竟然執意要在安和巷開一家咖啡館,這讓我們都感到非常意外。不過我兒子由著她,我一想,倒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反正也不會開一輩子。”
“后來咖啡館倒也算有聲有色,便就那樣了,老伴兒突發急病去世,耽擱了他們的婚期,今年他們結婚的事提上日程,我也是開心。”
“但是,我卻發現云柯有些不對勁,問他總說沒事,我想著,許是不如自己媳婦優秀,有壓力吧?”老人搖著頭,神色真是有些疑惑。
“當年沈氏夫妻是出了什么事?”封熠眉峰輕皺,這老人真是很不簡單,這一大串話說出口,竟然有些滴水不漏的感覺,神色也算正常,可越是如此,封熠越覺得有問題。
“車禍。”老人擺擺手,嘆著氣,“人生福禍難料,沈伯父也是備受打擊!”
“頭兒,看來是沒什么收獲了。”走出別墅一段距離,阿驍有些沮喪。
“不,恰恰相反!”封熠露出一絲冷笑,回頭看向那棟小別墅。
“阿驍,云家有問題,大問題!”
“啊?”阿驍驚愕的張大了嘴。
“阿驍,你有聽他問過咖啡館里出了什么事么?”封熠上了車,語氣微冷的說到。
“他既然不知道,難道不應該問問?他話里話外可都是再說他們之間感情不錯呢!”
“而且云柯所說的云沈兩家的事應該都是從他嘴里得知的。”
“那現在要查他么?”阿驍想了想,深吸了一口氣,問到。
“有幾件事需要查。”封熠點頭。
“一是沈家當年的資產。”封熠靠在方向盤上,一邊思索著,一邊示意阿驍記下。
“二是云柯他母親的私死因。”
“三是云家所有的情況,尤其是十多年前的云家。”
“是。”阿驍應聲記下。
“啊……嘶……”另一邊,云柯捂著悶痛的腦袋自睡夢中醒來。
“阿柯你醒了?”房門打開,“沈韻”一臉笑意的說到,“頭還痛么?”
“痛,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早上起的晚,還頭痛,或許應該去醫院看看。”云柯有氣無力的說到。
“那就去看看?”“沈韻”有些擔心的看著他。
“一會兒再說。”云柯抬頭看了她一眼,卻是由這般說到。
“真是好奇怪!”阿羨咬著面包一臉的懵然,“你說這沈韻和何珍兩個女人怎么就這么神秘?”
“或許是有人故意為之。”阿堯喝了口水,沉聲說到,眸色深邃的思索著。
“誰?沈韻?還是何珍?”阿羨剛想吃下最后一口面包,聽到他這么說,便抬頭疑惑的看著他。
“可能還有其他人。”阿堯將空水瓶丟進垃圾桶,發動車子,“再去學校。”
“還去?”阿羨噎了下,他們都跑了兩趟了,再來可是第三趟了。
“我去確認一件事。”阿堯點頭,神色很是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