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005:奶茶疑案(5)
- 我在夢中與人探案
- 青言墨語
- 2097字
- 2021-05-21 01:13:10
“啊……啊!啊……”詢問室里,羅云的哭喊聲已經持續了將近十分鐘了。
“他這是徹底崩潰了?”阿羨出去打包了幾份吃的回來,見這情景,低聲問到。
“嗯,頭兒不到一刻鐘就把他問傻了!”阿堯撇撇嘴,低聲回到。
于是,兩人一邊吃飯,一邊透過電腦屏幕看著里面的情況。
“哭夠了就說說你們對沈嘉敏做過什么?”封熠看著他縮在椅子里,渾身顫抖著,語氣也恢復了清淡。
“是胡興,是他提議要玩玩,我本來不想摻和,我看的出來,余偉和林聰也有些猶豫。”羅云抽噎著說到。
“大概可能是喝了點酒,三對一,少數服從多數,最后由林聰出面約了沈嘉敏出去走走。”
“我要是知道他們所謂的玩,有那么過分我是不會去的,可是后悔晚了,看著他們獸行得逞,我幾乎都嚇蒙了,他們怕我傳出去,逼著我也……也……”說到這里,羅云又開始哭喊。
“胡興說,她那么有錢不會在意這種事,她們追求的刺激可比這個猛多了。”羅云對上封熠的目光,由趕緊轉移了視線,瑟縮著繼續說到。
“看著昏死過去,渾身傷痕累累的沈嘉敏,我腦子里一片混亂,當時是想不起她的哭喊聲,可是回來后我就開始失眠,因為一閉上眼,我就會聽到她凄厲的哭喊聲。”說到最后,羅云捂著臉,再次痛哭起來。
“她其實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子!”過了會兒,羅云哭著,又開口說到。
“雖然她姐姐身體不好,但她一直不放棄,她樂觀、大方又漂亮,經常捧著一杯奶茶,笑的特別開懷!”抹了把臉,羅云一邊哭一邊笑,旁觀的人都停了動作,神色復雜的看著他。
“最后你們又做了什么?”封熠嘆口氣,問到。
“我不知道。”羅云茫然的抬頭看著他,似乎還在想著記憶里的女孩。
“余偉見我嚇蒙了,就先帶著我回了房間,第二天我們四個人就一起回了市區,從此再沒有聯系過,更沒有再見過。”
“這輩子你就受著這折磨吧!”封熠站起身,冷聲說完,轉身出了詢問室,留下羅云一人繼續痛哭。
“立刻各方協調,尋找沈嘉玉。”看著坐在電腦前的兩個人,封熠說完,就拿著自己的盒飯進了辦公室。
“特么!合著這是四個畜生啊!”終于回過神的阿羨低呼一聲,阿堯臉色也沒多好看。
“哎,可惜了沈家那兩姐妹了,天意弄人!”阿堯嘆息一聲,匆匆吃完飯,便開始各方協調。
“這算不算一開始就是錯?是她自己找到了這四個惡魔?”燕禹的手停在鍵盤上,也有些許茫然,“阿堯說的對,真是天意弄人啊!”
“三月八號,沈嘉敏的生日,也是忌日。”辦公室里,封熠調出沈嘉敏的信息,這會兒也是滿心感慨。
“喂,你好,市局刑警隊。”正按吩咐忙碌著的阿堯順手接了桌上電話,看著同樣不斷打出電話的阿羨,按常規開口說到。
“你好,我找封熠。”一道平靜的女聲傳來,阿堯直接愣了,眨了眨眼,才猶疑的問到。
“請問你是哪位?”阿堯剛起了八卦之心,又皺起了眉頭,疑惑的問著,手里已經通過手機給他們頭兒發了信息。
“請幫我叫一下,我有急事找他。”女子雖然這么說,但她的聲音依舊平靜,似乎沒有什么波動,阿堯更加疑惑了,抬眼看著已經站到眼前的人,阿羨也停下了動作,看著他們。
“你好,我是封熠。”封熠按下免提,神色沉穩的開口說到。
“封隊,我是沈嘉玉,你我做筆交易如何?”這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看了過來。
“沈嘉玉,既然知道我是刑警隊長,你就更該知道,我奉行的是國家律法,不會和任何犯罪分子做交易。”封熠不疾不徐的回到,阿堯和阿羨也回過神來,趕緊坐到一旁,開始定位對方。
“他們該死不是么?”這句話似乎帶出了一絲笑聲,卻依舊讓人聽不出其中有任何感情波動。
“接受了饋贈,沒有獻過血也就罷了,他們萬不該毀了我妹妹,他們必須下去跟我妹妹道歉!”
“歐海洋和你是什么關系?”封熠皺著眉峰,不想聽她說些瘋話。
“歐海洋啊!”電話那頭的笑聲更加明顯了,只是嘲諷的意味也更清楚了。
“你們沒有查到我當年為何進的醫院么?”笑聲漸停,沈嘉玉嘆息一聲,“我和他有過婚約啊,他看上的從來都是我父親,我父親不在了,他就暴露了嘴臉,嫌我是個病秧子,那棟別墅就是他解除婚約付出的代價。”
“呵呵,我這個病秧子也值一棟豪華別墅呢!”
“頭兒,她警局外面不遠處,我們去抓人!”阿堯和阿羨對視一眼,快速的編輯了信息,給封熠看了眼,轉身就招呼人沖了出去。
“那棟別墅我們查了,還在歐海洋名下。”封熠點了下頭,繼續和沈嘉玉周旋,不過他想沈嘉玉現在這么做,大概也沒有想要躲藏。
“是,他舍不得呢!”沈嘉玉回到,“封隊,我知道這時間已經夠你們定位了,我殺不了羅云,唯有自己下去跟她請罪了,我寧死也不會讓你們抓到的。”
“沈嘉玉!”封熠頓時臉色一變,聽著那嘟嘟嘟的占線聲,轉身也沖了出去。
“頭兒,我們到的時候,血就流了一地了。”等封熠趕到地方,阿堯和阿羨正在招呼人做著搶救,地上的人已經閉上了眼,臉色煞白,襯得身上的黑色長裙更加森然了。
“她到底還是選擇了割腕自殺!”封熠嘆口氣,“盡力搶救吧!”
轉身往警局走去,封熠沒想到一樁案件到了這種程度,竟然不知該為誰感慨?
受害者和兇手,大概也只是一種身份而已,可以相互轉換,該死的人是死了,可是兇手又何其悲涼?
“遇上這種案子,大抵不是最難破的,卻是最讓人難受的!”燕禹雙手交叉與腦后,這結局,真是讓人郁悶啊!
“哥們兒,忽然有些期待下一個案子了,想看看你有多優秀啊!”燕禹也是為自己這糾結的心情嘆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