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安和巷,再回頭卻像是看不到那家咖啡館似的,燕禹看了看時間,不過半小時,他卻覺得像過了很長時間。
“這家伙的話真是讓人又喜又悲!”喜的是自己也不算一事無成,悲的是自己竟然會因為寫書被壞人盯上,真是,簡直是書里的情節(jié)成為現(xiàn)實,做夢!
雖然再探查也是無益,但燕禹還是晃蕩了大半天才回家。
“果然還是神探厲害!”封熠探查就有發(fā)現(xiàn),他卻是一點也看不出哪里異常。
“神探也是烏鴉嘴!”身心俱疲的燕禹早早上了床,很快夢里就看到了今天去過的那間咖啡館,燕禹沒好氣的翻著白眼,嘀咕。
夢里,咖啡館里人倒是不少,尤其是警察的到來,周圍的人也是都好奇的在圍觀。
“一早,旁邊小吃店的老板買了菜來開門就意外的發(fā)現(xiàn)一向不到十點不開門的咖啡館竟然亮著燈,開了門。”封熠站在吧臺外面,看著梁奇和阿肆在里面忙碌。
吧臺的高腳椅上,坐著一個“人”,據(jù)說是這家咖啡店的女老板,不過此時她卻是死的。
“好奇之下,進來看看就看到死者坐在這里,直勾勾的看著他,也是嚇得半死!”阿羨嘆息著說完。
“她是老板娘?叫什么?”封熠問到。
“沈韻,今年二十七。”阿羨翻了下筆記本,回到。
“家屬呢?”見他又停了,封熠轉(zhuǎn)頭有些疑惑的又問到。
“暫時還沒有查到她有家人,但是據(jù)說好像是有個未婚夫,阿堯已經(jīng)帶人去核實了。”阿羨癟癟嘴,回到。
“封熠啊!”已經(jīng)檢查了半天的梁奇忽然站直了身子,嘆著氣喚了聲。
“梁叔有什么發(fā)現(xiàn)?”封熠立刻應聲。
“這具尸體,嗯,就暫時這么叫著吧!”梁奇皺著眉峰,神色很有些異樣。
“很詭異啊,在這里我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得回去解剖才行。”
“梁叔,她死了大概多久也判斷不出?”封熠意外的看著他,很詭異?難道死者坐在這里,死不瞑目不詭異么?
“判斷不出。”梁奇搖搖頭,語氣沉重的說到,“這具尸體很不對勁,我甚至懷疑她是不是一個完整的人?”
“額……”封熠愣了,阿羨怔了怔,有些驚愕的開口,“梁叔,不是人是什么?難道還是妖怪變的?”
“臭小子!”梁奇頓時滿頭黑線的瞪他一眼,“該干啥干啥去!”
“什么嘛,這么兇做什么?”阿羨摸摸鼻子,有些尷尬的嘀咕一句。
“頭兒。”封熠掏出手機,看到阿堯來電,接通后,阿堯的聲音同樣帶著一絲沉重。
“找到了沈韻家,她,還活著,對于咖啡館里發(fā)生的事她表示不知道。”
“將他們帶過來。”封熠立刻說到。
“沈韻還活著?”阿羨懵擦擦的看著他掛斷電話,然后一臉懵逼的指著吧臺里面那具尸體,驚呼到。
“那這是誰?”
是啊,剛剛眼前幾個人都聽到了阿堯的話,這時候看著高腳椅上的“人”,神色也都變的詭異起來。
“梁叔,剛剛您到底是什么意思?難道這是個假人?”封熠臉色冷凝的沉思了會兒,目光調(diào)向梁奇。
“不知道。”梁奇搖頭,說出的話也是更讓大家意外了。
“表面看不出是假人,皮膚是真,頭發(fā)是真,眼珠,你看,也是真。”梁奇一一指著說到。
“但是,皮膚之下,我卻沒有發(fā)現(xiàn)該有的東西。”
“什么東西?血管?肉?”阿羨撇撇嘴,看了眼自己的手,心說哪兒哪兒都是真,那就是真,只不過可能不是沈韻而已。
“對。”哪曾想,梁奇竟然很鄭重的點了下頭,阿羨也是徹底懵了。
“噫!”過了會兒,外面?zhèn)鱽硪魂囙须s聲,阿羨回過神來,摸著胳膊上的雞皮疙瘩,環(huán)視了下周圍,只覺得整個咖啡館都陰森了許多。
“頭兒,阿堯帶著人到了。”視線掃過窗外,阿羨扯了下封熠的衣服,說到。
“啊!鬼啊!”一直垂頭喪氣坐在自家店門口的小吃店老板,看到眼前的人,忍不住驚駭?shù)拇舐暯械健?
“阿衡,看著他。”阿堯無奈,只好讓原本看著他的阿衡安撫,自己帶著人快步進了咖啡館。
“啊!”很快,與死者長相極為相似的女子也是受驚的驚叫一聲,“這……這怎么回事啊?”
“別害怕,我在這里。”她身旁的人,立刻擁著她,安撫到。
“沈韻女士?云柯先生?”封熠轉(zhuǎn)身看著兩人,兩人都穿著頗為古風的服飾,看起來氣質(zhì)都很是不錯,但……
“是,我們是沈韻和云柯。”那個男人看向封熠,點點頭,神色凝重的應到。
“云柯先生是沈韻女士的未婚夫?”封熠先問了這個問題。
“是的,再有三個月我們就舉辦婚禮了,找人看了日子,三天后去領證。”云柯回到。
“警官,我們每天晚上九點就關門了,這怎么回事我們真是不知道。”
“沈韻女士家里都有些什么親人?你們有沒有什么仇人?”封熠眸色深邃的看著他們,這個沈韻也算有些意思,就算再害怕,至于一直躲在男人的懷里?
他可沒有看到她有真的害怕,連顫抖都沒有,這會兒連聲都不出了。
“阿韻自幼父母雙亡,是意外造成的,她爺爺無力撫養(yǎng),想要將她送到福利院,是我父母將她接回家撫養(yǎng),我們兩家是世交,所以她的家人就是我們。”云柯嘆口氣一邊撫著懷里人的肩頭,一邊回到。
“至于仇人……”云柯?lián)u搖頭,“我們都是普通人,我是搞雕刻的,家傳而已,她畢業(yè)后就開了這家咖啡館,人際關系都很簡單,哪里有什么仇人?”
“最近兩位沒有發(fā)現(xiàn)身邊有什么異常?”封熠聽著他的話,直覺的好像有些許不對勁,可一時間也還說不好。
“沒有。”云柯?lián)u頭,“每天生活規(guī)律,店里生意并不算特別好,不過阿韻開心就好,并不指望這個賺大錢。”
“看兩位的衣著品味,開個茶館倒是挺符合的,這咖啡館裝修的也是有些古樸。”封熠點點頭,換了話題。
“以前我們都喜歡茶,原來也是計劃開茶館的。”云柯?lián)嶂蛹绨虻氖忠活D,隨即有些失笑的說到。
“只是阿韻畢業(yè)后,說她考察了一段時間,喝茶的人少,便執(zhí)意想開個有特點的咖啡館,我呢,自然是隨她了。”
“這里暫時會被封鎖,兩位先回家,有事咱們隨時聯(lián)系。”封熠說到。
“好吧!”云柯嘆口氣,便帶著人轉(zhuǎn)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