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蘇挑眉，這就好了？

“那你怎么報答我？”

戾淵低頭咬唇，“奴……”

云蘇打住：“你又自稱奴了。”

戾淵連忙張口：“我……”

云蘇左右看了看他，突然一個邪惡的想法涌上心頭。

“要不……”云蘇挑起戾淵的下巴，邪笑道“你跟著我？”

戾淵清楚的知道云蘇的意思。

微微一愣。

“你要納我為侍郎？”

侍郎，卑賤的地位。

不過，倒是比小侍高等一些。

奴隸出身的他，何德何能得到這種地位。

戾淵薄唇微抿，要不要答應？

云蘇卻是皺起眉，似乎很不喜這個詞。

“不。”

“我許你為正夫。”

時隔幾十年后的戾淵都還能記得她的神色，認真而堅決。

不過此時的戾淵瞪大眼睛，黑色瞳孔放大。

“正…夫？”

云蘇點頭，抬頭看著他：“你不會不同意吧？”

雖然節奏快了點，但是云蘇覺得反正戾淵都是自己的人了。

早晚的事。

不過如果他不同意的話……那也沒辦法。

反正她是認定他了。

戾淵此時還沒消化好信息，聽到云蘇的問題只是慌張擺手，還不知道該怎么說。

云蘇誤解錯了意思。

果然還是嚇到人家了。

云蘇垂下頭：“哦。”

其實想想，確實也是她過急了，可能是因為今天被大皇女刺激到了吧。

戾淵看到云蘇這么輕易就放棄了，也漸漸平靜了下來。

她…應該是鬧著玩的吧。

也是，小皇女什么德行他在黑市還聽得少嗎？

戾淵垂眸，是他多想了。

云蘇倒是也不冷場，笑嘻嘻的抱了下戾淵，“那我等你想好哦。”

“睡覺吧，我也要回去了。”

臨走時云蘇還貼心的關上了門。

戾淵看著緊閉的門，思考著云蘇走時說的話。

什么意思？等他想好了就可以做她的正夫嗎？

是…真的嗎？

戾淵慢慢躺回床上。

耳邊，似乎還有那句“我許你為正夫。”

他想著，耳尖發起了燙，慢慢閉上了眼睛。

……

第二天早上，云蘇咣咣的敲響了戾淵的房門。

“戾淵？戾淵，起床了。”

里面傳來聲音，“我已經起來了。”

云蘇挑眉，“那我進去了？”

過一會兒里面又傳來聲音：“嗯。”

云蘇推開門進去，一眼就看見了不遠處戾淵正坐著梳頭發。

墨發披在白衣上，襯著雪白的肌膚，透著粉嫩。

云蘇看入了神，走上前接過梳子，“我幫你吧。”

戾淵乖乖的坐著。

云蘇開始梳頭發。

戾淵想到了什么，問：“蘇蘇為何今天起這么早？”

云蘇聽到稱呼眉頭一挑，“你怎么改稱呼了？”

戾淵抿唇，露出微微梨渦：“我覺得這樣好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