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衣講述完后,Alexander抬起頭,目光炯炯有神,提出了一個關鍵問題:“如果是這樣,那你的大腦中出現的異常信號又是怎么回事呢?這和你重生的記憶有關嗎?”
無衣搖了搖頭,臉上露出無奈的神情,表示自己也一無所知。這讓大家意識到,盡管無衣說出了身世的真相,但圍繞在他身上的謎團依然重重。為了弄清楚大腦中異常信號的來源,Alexander決定再次對無衣的大腦進行深入研究。這一次,他摒棄了之前尋找芯片的固有思路,轉而從無衣重生的獨特角度出發,試圖找到全新的線索。
他帶領著申山大學實驗小組的成員們,日夜堅守在實驗室里,運用各種先進的儀器設備,對無衣的大腦進行全方位、多角度的掃描和分析。在研究過程中,Alexander發現無衣大腦中的異常信號雖然不是來自芯片,但卻與一種極其微弱且獨特的能量波動有關。這種能量波動的頻率非常特殊,之前一直被他們誤判為是芯片發出的信號。為了進一步探究這種能量波動的本質,Alexander和他的團隊查閱了大量的文獻資料,也聯系了世界上的頂尖科研機構,尋求合作與幫助。
與此同時,H通過申山大學深厚的人脈關系,開始對啟游社贈送腦網的真正目的展開深入調查。他走訪了啟游社的前員工,查閱了大量的內部資料,發現啟游社在贈送腦網后,一直在通過各種隱蔽的手段關注著無衣的情況。他們似乎在等待著某個關鍵的時刻,或者是某種特殊的反應。H意識到,啟游社的背后一定隱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
而外婆則始終陪伴在無衣身邊,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慈愛和堅定。她不再糾結于無衣那離奇的身世,只希望他能健康快樂地生活下去。她每天都會為無衣準備營養豐富的飯菜,陪他聊天,給他講一些生活中的瑣事,試圖讓他感受到家的溫暖。
隨著研究的不斷深入,Alexander發現這種未知的能量波動似乎與腦網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他大膽地猜測,腦網在與無衣的大腦交互過程中,觸發了某種隱藏的機制,從而產生了這種神秘的能量波動。
為了驗證這個猜測,Alexander決定對腦網進行拆解和分析。他帶領著申山大學實驗小組的成員們,小心翼翼地將腦網的各個部件進行分離和檢測。這是一項極其復雜和危險的工作,每一個部件都可能隱藏著未知的風險。但他們沒有絲毫退縮,憑借著扎實的專業知識和無畏的勇氣,一步一步地進行著拆解。在這個過程中,他們發現了一些隱藏在腦網程序深處的加密代碼。這些加密代碼猶如一道道堅固的防線,阻擋著他們揭開真相的腳步。
Alexander和他的團隊成員們日夜奮戰,運用各種先進的解密技術,不斷嘗試破解這些代碼。經過無數次的失敗和嘗試,他們終于揭開了這些代碼的秘密。原來,啟游社在腦網中植入了一個極其精密的追蹤和監測程序,其目的是收集無衣大腦的各種數據,以完善他們的一項秘密研究。
與此同時,在與頂級研究機構夜以繼日的合作研究中,Alexander團隊終于迎來了重大突破,他們找到了治療無衣的方法。這個方法就如同引導蹣跚學步的小孩,充滿了耐心與細致。他們計劃通過精心收集無衣過往的記憶片段,通過先進的投影技術,在他眼前一一再現那些他曾經經歷過的場景、熟悉的人和物。隨著這些記憶畫面的不斷閃現,無衣大腦中的突觸可以再次活躍起來,逐漸與身體重新建立起連接,他也得以因此慢慢找回對這具身體的掌控權。
就在眾人以為一切都將好轉時,無衣突然發現自己再也無法通過腦網傳遞任何信息,他心中涌起一陣強烈的恐慌。他試圖再次集中精神,可腦網毫無反應。Alexander和他的團隊還沉浸在找到治療方法的喜悅之中,全身心投入到幫助無衣恢復身體機能的工作里,他們并沒有發現無衣的異常。
那天午后,陽光透過窗戶輕柔地灑在無衣的房間里,像往常一樣,外婆端著親手熬制的滋補湯,滿臉慈愛地走進房間。她把湯放在桌上,拉過椅子坐在無衣身旁,輕聲說道:“仔仔,來,把這湯喝了,補補身體?!?
以往無衣即便不能言語,也會通過腦網給外婆傳遞一些簡單的情緒和想法,比如一個溫暖的感謝意念,或是一個俏皮的小表情。可這次,外婆等了許久,屏幕上仍是一片寂靜,沒有收到任何來自無衣的回應。
外婆微微一愣,臉上的笑容漸漸淡去,眼神里閃過一絲疑惑。她輕輕拍了拍無衣的肩膀,關切地問:“仔仔,怎么啦?是不舒服嗎?”說著,她伸手摸了摸無衣的額頭,想試試他有沒有發燒。
無衣想張嘴,卻不知道該如何向外婆解釋,只能無奈地搖搖頭,眼神里滿是焦急與無助。外婆終于察覺到了無衣的異樣,她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擔憂?!白凶校銊e嚇外婆,到底怎么回事呀?要是有什么事,就通過腦網告訴外婆。”外婆的聲音微微顫抖,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慌。
她緊緊盯著無衣的眼睛,試圖從那里找到答案,可看到的只有無衣同樣迷茫的神情。外婆的手不自覺地抓緊了無衣的手,她的手心已滿是汗水?!斑@可怎么辦呀?”外婆喃喃自語,聲音里充滿了無助。她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讓無衣能像以前一樣,和她“交流”。
很快H和Alexander也得知了無衣和腦網的異常情況。
H猜測道:“難道是我們拆除腦網的行為觸發了它的自毀裝置?”
“也許吧。也許他們已經關閉了腦網的核心服務器,這樣我們也就無法證明他們曾經對無衣做過什么。不過沒關系,我們現在首要的還是幫助他恢復正常,我太想知道他恢復正常后的大腦會是什么樣子的了?!痹诙啻螄L試修復無果后。Alexander終于放棄了用腦網聯絡無衣,他并不太擔心,雖然失去了腦網這個研究對象,但Alexander和團隊并沒有停下探索的腳步,他們決定將更多精力放在無衣的康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