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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良禽擇木而棲,她憑什么在一棵樹上吊死

  • 別叫姐姐,別撒嬌!
  • 帥到掉渣的橙子
  • 1158字
  • 2021-06-18 00:03:00

90

貝澤蕪眉眼冷得駭人。

喻白垂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吊帶裙、回憶起自己和貝澤蕪在一起時的故作乖巧。

她千方百計在貝澤蕪面前藏頭露尾、做乖順溫柔的小綿羊。

無非是為了讓他多給自己些資源。

可她自從和貝澤蕪在一起后,貝澤蕪像樣的資源沒給過她幾個。

冷言冷語和動輒冰塊臉倒是天天有。

自己好歹也是當紅小花,憑什么在他一棵樹上吊死?

她后背懶散的靠上墻壁、歪頭語氣不屑。

“你覺得是什么時候就是什么時候。”

之前他和辛瀚海在劇組里曖昧也被貝澤蕪撞見過。

貝澤蕪是聰明人、她就不信貝澤蕪沒看出一點貓膩。

貝澤蕪看著眼前的女人、和平素乖巧溫良的樣子判若兩人。

喻白化著極其濃的夜店妝、身上還帶著很重的酒氣。

他一直以為喻白不會喝酒、所以之前的種種都是故意裝給他看嗎?

他手臂處因為拳頭緊攥青筋暴起。

“為什么?”

良久、貝澤蕪從胸腔里吐出三個字。

喻白嗤笑一聲。

“良禽擇木而棲、我的大好青春就這么幾年。”

“我和你待在一起、天天除了看你臭臉一點甜頭都嘗不上。”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貝總您還想聽什么?”

貝澤蕪沒想到喻白這樣直白。

他原先傾心喻白,就是因為她在于蕊纏得他不厭其煩時忽然出現(xiàn)。

那時的于蕊是圈內(nèi)有名的水性楊花、愛慕虛榮。

喻白則單純可人、天真甜美。

如今看來,原來喻白和于蕊竟是一路貨色?

他盯著喻白眼里的輕蔑、手臂處因為長時間繃緊有些酸木。

“滾。”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

喻白原本一顆心半吊著、生怕貝澤蕪作出什么可怕的舉動。

見貝澤蕪只是讓她滾,她挑了下眉、鉆出貝澤蕪手臂就往舞池的方向走。

貝澤蕪頹然的抵墻發(fā)了會兒呆。

腦子里像放電影一樣閃過喻白和自己在一起時的點滴。

這樣想來,喻白當初向自己示好、不過是扮成一只小白兔嫻熟的撩撥他。

于蕊曾經(jīng)說喻白是白蓮花、今日看來,并非全是污蔑。

貝澤蕪站在走廊內(nèi)心翻江倒海了一陣,回到吧臺打算結(jié)賬走人。

抬頭時,他忽然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身影在一眾苗條的妖艷賤貨中間格外扎眼。

那身影只穿了件寬松T恤和短褲、頭上的黑色棒球帽酷酷的。

棒球帽將她素凈的小臉襯的巴掌大小。

寬松的黑色T恤在她有些笨拙的舞步里搖搖晃晃。

她漂亮的笑眼一半埋在棒球帽下、一半淹沒在五顏六色的光里。

貝澤蕪看得有些走神。

如果今天晚上喻白讓他感到陌生的話。

那么于蕊讓他產(chǎn)生一種虛幻感,他開始懷疑。

他印象中的于蕊和眼前的于蕊、究竟是不是同一個人。

而此時在舞池中央放肆搖晃的于蕊、并不知道吧臺位置的貝澤蕪正盯著自己。

她原本在床上睡得好好的。

仲良哲忽然打電話過來、邀請她和貝虞來會所玩兒。

她長時間泡在劇組和酒店、忽然來到燈紅酒綠的地方很興奮。

她拽著貝虞的手臂就往舞池沖。

她自在的在舞池晃、貝虞的眼睛也自然而然黏在她身上。

貝虞和她瘋鬧了會兒、仲良哲擠進舞池拉他出來。

于蕊權(quán)當他累了、沒管他繼續(xù)在舞池晃。

忽然,另一道頎長的身影也出現(xiàn)在舞池中央。

貝澤蕪陡然瞪大眼睛、看見辛瀚海朝于蕊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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