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凡一聽到羅太太這么快就答應了自己,當即說出自己的想法,“如果你將這位寶貝千金許配給我,我不但可以治好她的病,而且還可以保證她這輩子不受到傷害,這筆買賣當真你占了大便宜啊!不知道你答應嗎?”
羅太太全然不知道白凡會提出這種無理的要求,情急之中不知道如何辯駁。
突然這時,病床上的這位美人胸口還有大喘氣,看來是呼吸不暢,而且雙手慢慢起了紅疹。
“今日這是第幾次發作?”白凡此刻恢復了鎮定,他的口氣充滿了一種焦急,迫切想知道問題的答案。
齊院長眉頭一皺,沒有說話,發現羅太太正在凝視著自己,似乎在尋求自己的答案,他緩緩地點了點頭。他有些好奇,望聞問切,對癥下藥這些都是一個醫者的術語,但是面前的這個陌生人神情似乎就是一個熟練的醫生一樣。
這種敏感的職業習性讓齊院長一眼就辨出來眼前的這個人不簡單,至少從他焦急的神色之中不會有心思羅小姐造成傷害,所以他才示意羅太太告訴這個人病情癥狀。
“這是第三次了。”羅太太有些哭泣地說道,對于女兒的病情,沒有哪位父母不會傷心,因此一提及女兒的痛處,她也忍不住跟著掉眼淚。
白凡有些憐憫,抬眼望了望病房里的鐘表,此刻正好是下午五點,看來這種毒素發作也是有頻率的,他抱歉地說道:“伯母,適才有所得罪,你的女兒病情漸況轉危,只怕天底下只有一個人可以解?”
羅太太一聽到白凡知道治病的人有些情緒激動,立即握著白凡的雙手哀求。而一旁的齊院長也有些狐疑,這個人該不會是一個江湖騙子吧!來我們醫院假扮醫生,說到底最后出了問題還是我們醫院承擔。
齊院長有些不信任地說道:“哼,年輕人最好不要信口雌黃,羅小姐被這種怪病折磨數年,豈是你這種年輕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來的。”
“你不信任我只能說明你學術不精,醫術沒到家。”對于瞧不起自己的人,白凡往往都是調侃奉還。
而羅太太有些焦急,她此刻還停留在白凡知道可以救治自己女兒的這句話里面,她有些低三下四地說道:“齊院長還是不要計較了。這位先生可否告訴我這個人到底在那里?”
“這個人就是我,我看天底下也只有我才能救你這位貌美如花的女兒了。”白凡雖然是一句調侃的話,但是右手已經伸向這位美人的手臂之上,像是在把脈。
羅太太自然不相信面前的這個痞性男子會是救治自己女兒的醫生,此刻看見他居然伸手去觸碰女兒的手,已經激起了她心中的怒火。像她也是名門世家的太太,今日卻被一個流氓小子欺負,如何不生氣。
她聯合齊院長一起要趕著這個對自己女兒欲行不軌的人,這時只見白凡完全不顧二人的阻擾,指尖微微一彈,猶如撥弦之勢。只見那紅疹的手臂漸漸恢復了原狀,羅太太見狀這才明白原來眼前的這個人所言非虛,或許他的話未必不是真的。
而齊院長學術淵博,又是中醫世家,看見這一幕更是驚嘆,通過白凡剛才的指法來看,這很有可能就是傳說中的化瘀通脈之術。而且這種神秘醫術華國早已經失傳已久,齊院長也是聽自己的祖父提及過這種醫術。
莫非眼前的這個人就是救了羅老的那位奇人,倘若真的是他,相信羅大小姐的病情不難解決。
而齊院長還沒來得及詢問,便聽見白凡說道:“我可以救這位小姐,只不過會觸及一些隱私,所謂醫者無心,還望各位回避一下。”
“這個!”
羅太太顯然有些放心不下,但是齊院長卻點了點頭,適才他已經見識過了化瘀通脈之術,相信他的醫術水平絕不在自己之下。更何況化解這些毒素定然會有所冒犯,這是不可避免的。
齊院長離開病房之后,就與羅家通了一個電話,里面接話的正是羅老,齊院長有些激動地說道:“羅董,我好像已經找到了你說的這位奇人,此刻他正在給大小姐治病。”
“什么?”羅老顯然有些吃驚,居然忘記他還身上有傷,聽到齊院長重復之后,他立即回應道:“我立即趕過來。”
而病房里面,白凡已經大大小小擺放了數十根三寸大小的銀針,在酒精燈微火烤燒之下銀針漸漸變得通紅。
“得罪了!”白凡并不是一個乘人之危之徒,可是為了替這位美人醫治,他也不得不拋開顧慮與邪念。
他慢慢地解開這位美人的衣服,只見白花花的肌膚顯露在白凡的眼前,他只覺得滿臉通紅,有些喝醉酒一般。白凡啊白凡,你可不能做乘人之危,卑鄙無恥之事。
這句話在白凡的腦海里一直響應著,縱使他心頭上有萬千邪念,他也沒有多少膽量去褻瀆自己心目中的女神人物。
白凡五指其下,居然施展了妙手指法,這五指之中的銀針分別齊升插入這位美人的五臟之中,白凡迅疾使出左右二手分別朝她的人中穴和雙足潰陰穴襲去,只見這位美人的臉上漸漸紅潤,猶如獲得心生一般,而雙眼及鼻子上的毒素也漸漸消失。
白凡看她有所好轉,但是總覺得還有一處地方沒有解毒,而這腹骨之處不知道到底指的是什么地方。
莫非就是腹中穴?這腹中穴是極陰之處,往往吸陰吐陽,吐故納新往往最能將外界的毒素吸引過來。
白凡漸漸將手掌往這位美人的腹中探去,只覺得有些微涼,果然與尋常不同。
白凡還沒有思考出來一個癥狀,臉上卻被這位美人當作變態扇了一巴掌。原來白凡施針之后,她已經漸漸有所好轉,氣息也開始恢復平常,腦海里有了一些意識,突然發覺自己的腹部有一雙男人的手在觸摸,她終于條件反應地自我防衛,自然將面前這位陌生男子當作變態。
“你到底是什么人?”這位美人的聲音有些響動,而且她發覺自己的衣衫已經被解開,只有內衣將自己包裹著,只不過這異常豐滿的胸脯還是一染無遺地進入了白凡的眼簾。
這位美人目睹這一幕,更加生氣,沒想到這個變態居然如此無恥,恰好她的聲音將外面的人驚動。羅太太與齊院長應聲而入,而齊院長撞見這一幕,當即面紅耳赤地避開現場。
而羅太太一看見自己的女兒已經蘇醒過來,全然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女兒已經是衣冠不整。
白凡本想獨自逃離這現場,而這時羅老在二人保鏢的攙扶之下悠悠地走進病房,白凡這才意識到,這件事他如何也洗不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