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凡走出廂房之后,看見管理主管正在不遠處訓斥一個服務員,她仿佛身臨其境一般驚慌地順著另外一個方向跑去了。
白凡緩緩地朝廁所的方向走去,那是故意裝給管理主管做樣子的,到時候謹慎的趙帥盤問起來,也不會懷疑到自己的身上。
他很快乘坐電梯來到七層,這里果然非同一般,就連監控都比下面多一倍,但是這些小伎倆并不能難倒白凡。
他順勢從身上取出兩枚銀針分別插中控制線路的兩根信息網線,白凡只是模糊了第七層的監控,并沒有損壞,不然那些棲鳳池的保安也不是全部吃白飯的。
望著門牌上面清晰的三個金黃字跡“材料室”,正當他打算破門而入的時候,卻聽見里面似乎有人說話的聲音,嚇得白凡幾乎痙攣過去。
“夫人,趙平好像發現了我們關系,我們不能再繼續坐以待斃了。”一個粗厚的男人聲音說道,白凡輕輕打開房門,看見一個妖艷的女人坐在這個男人的懷中,而男人的手早已經開始意亂情迷地摸來摸去。
“哼,趙平這個龜孫子三番兩次向老爺告狀,辛虧我三寸不爛之舌,還真的被這個龜孫子陰了。”而此刻這個妖艷的女人被中年男人的催眠之下有些飄飄欲醉,更加做出誘人的動作。
只不過白凡對于這種年紀的女人并不感冒,而且這個女人的五官并不精致,基本上都是濃妝艷抹打扮出來的,這些胭脂俗粉自然上不了眼。
“還有,夫人,咱們的兒子小帥幾次對我有所不滿,只怕我們的關系日后會越來越糟糕!”那個女人又開始抱怨道,語氣中有些無奈有有些擔憂。
白凡聽到“小帥”之后立即按捺不住,莫非指的是趙帥,肯定是了,若不然也沒有那個傻子會自戀的稱帥了。
只是面前的這個男人并不想趙氏集團的董事長,而且趙董事長也完全沒有必要躲在陰暗的材料室偷偷摸摸,若不是今日自己,還沒有人知道這秘密。
如此而來,這個趙帥原來就是他們兩個狗男女的私生子啊!這位夫人倒像是貨真價實的富家太太,至于這位父親吧!白凡只能用呵呵兩個字,除了告狀,斤斤計較也看不出一點男子氣概,完全是憑借女人才能穿上這身西裝的。
撞見這兩位都是棲鳳池的元老級別一樣的人物躲在這里偷情,白凡怎么可能不好好利用這個機會打聽姐姐白靈的下落。
“呦,好一對狗男女啊!趙帥這么英俊瀟灑的富家公子身份原來也是假的。”聽到外面一陣喝聲,本來已經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一瞬間驚慌地一哆嗦,可是纏綿的兩個軀體也跟著摔了下來。
望著兩個人如此狼狽的臉色,白凡有些得意,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如果他們身正不怕影子斜,又怎么可能會白凡抓住這個把柄,所以他們責怪在白凡的身上。
而趙太太畢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物,而且她還是棲鳳池的女主人,何必怕一個毛頭小子。她沒有見過白凡,而棲鳳池的底層員工她也沒有見過多少,而一般能進入七層的,基本上都是棲鳳池的內部人員,所以她很快就肯定白凡就是棲鳳池的小員工,此刻她更加多了幾分硬氣。
“這位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啊!只要你對這件事守口如瓶,明天你就可以擔任棲鳳池副總經理。”而總經理就是趙帥,這個職務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對于一個小員工來說,這可是天大的誘惑,她本來以為白凡會答應,沒想到白凡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趙太太見白凡對這個條件不為所動,有些詫異,這個條件目前為止是她職權之中最大的讓步,再不能讓他來趙氏集團當副總經理,這樣更加讓自己的丈夫起疑心。
“小兄弟,我與你無冤無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守口如瓶對于你來說不是一種好事。”而這個男人卻是用一種鼠目寸光的見識來威脅白凡,而他不知道白凡平生最不怕的就是別人的威脅。
“我可以守口如瓶,只不過有一件事你們必須如實回答我!”白凡笑吟吟地看著趙夫人和那個中年男子,伸出一個手指道。
趙夫人與那個中年男人一聽說白凡答應了他們的懇求,自然是大吃一驚,剛才這么大的職務他都沒有心動,而是對一件事感興趣,別說一件事,就是十件百件他們也會如實地回答的。
看到他們兩個人同時點頭答應,白凡輕輕地問道:“你們聽說過白靈這個人沒有?”
二人相視地望向了對方,然后幾乎同時間搖頭,看著他們不認識自己的姐姐,白凡有些失望起來,原本激動的他一下子跌入了谷底。
但是他們不認識也是情有可原,畢竟這件事已經過去很多年了,而且自己的姐姐白靈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突然這時,白凡腦海里想到剛才的話“重要的人物”,自己的姐姐原先就是白家的大小姐,這個身份相信天海的人都有有些記憶。
“那你們聽說過白家大小姐沒有?如果你們敢隱瞞,而你們的奸情明天就會登上天海市的頭條。”白凡威脅的語句打在二人的身上,仿佛就像狂風暴雨一樣令人渾身膽顫。
“聽說過,她不是五年前消失了嗎?你跟她到底是什么關系?”趙太太看白凡的年紀不像是白靈的情侶,有些懷疑為什么一個陌生人會打聽她的消息。
“你不需要知道太多,聽說她就是在棲鳳池消失的,而你一定知道一些下落。”
“白靈是在我們棲鳳池消失的,但是那次我們棲鳳池也是付出了慘痛的代價,聽說是我們棲鳳池出了奸細,只是這個人我們一直找不出來他到底是誰……”趙太太漸漸起過去這段往事,而后面的話也基本上都是廢話,至于姐姐白靈的消息還是沒有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