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絲絲的藍色氣息匯聚到了白靈雪的眉間。
它逐漸的凝聚成了一點藍色星光,而后慢慢變大,變成了一團藍色的光輝漂浮在她的額頭閃爍著。
猛地一下,這團光輝竟是沖進了南羽初的腦海,只感覺龐大的能量瞬間遍布全身。
他的腦海被一道無比強大的精神力覆蓋了,又有一股浩瀚的能量在他體內涌動。
這一股極為狂烈的氣息將他的全身上下都給洗刷了一遍,又仿佛一下子消失了一樣,變得無影無蹤。
“呼~”到這會兒,白靈雪才將他松開了。
兩人雙唇分離時還貌似還拉出了一條極小透明的絲……
面色潮紅的白靈雪深吸了一口氣,后道:“我…我已經把我體內的一道至純神力注入到你體內了。”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有點不敢直視她的徒弟。
“是,是嗎……”南羽初也有點不好意思看著自己的師傅。
“嗯……”
兩人都非常的羞澀,愣是不敢看對方的臉。
“好了,真靈淬體丹煉化成的靈液已經準備好了。”
“誒?”南羽初一個走神,白靈雪的雙眼又變成了紅色。
很顯然,那是第一世的白靈雪。
明明都長得一樣,但是魔族的白靈雪是極品的天生媚體,要不是他不近女色。
正常的女性光是聽著她的聲音就能變成錢塘江大潮,男性光是看她一眼臉就能雞鳴,瞄一眼身材甚至能變成消防栓。
可這也不對啊!
魔族白靈雪只是魂魄啊,身體不是她的,難不成今生的白靈雪也是天生媚體?
這時,她突然靠近了南羽初的耳旁呼出了一口熱氣,那弄得他是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白靈雪看著她的雙眼極為溫柔的開口:“你發什么呆呢,難道,你是喜歡姐姐我?”
臥槽!
這太TM嫵媚了,還好老子是正人君子。
然而,下一秒她的雙眼又變回了藍色,“另一個我,你在說什么呢,你不準對我徒兒使用媚術。”
“你的元陽未泄,姐姐的守宮砂也還在,便宜你也不是不行。”
“哎呀,你不要再說了,不準教壞我的乖徒兒。”
“我的媚術對你無效,但這也好,萬年來,我從未見過有任何男女能讓我屈服于身下,你的話,或許可以哦。”
“好啦,你不要再說了。”白靈雪的臉本來就很紅了,現在又變得更紅了。
另一個她不愧是建立合歡宗的初始老祖,說這種虎狼之詞都是臉不紅心不跳的。
南羽初也很驚訝,這也太奇妙了,兩個都是白靈雪,居然還能互相對話。
“以后呢,你就叫我老大吧,不要叫我師傅,怪怪的,你叫她姐姐就可以了,但是你不要被她教壞哦。”
“是……”南羽初點了點頭。
“池子就在后院,去浸泡個三天三夜,時間沒到不準出來嗷,那一道神力不會讓你死的,你忍住就好啦。”說罷,她就帶著南羽初走到了木屋的后院了,竟然還有一處溫泉。
而且,南羽初發現了更加離譜的事情,這個看似古代風的小木屋,居然還有電視沙發和冰箱什么的。
這不是上萬米高空的飛仙崖嗎,她去哪里通得電啊。
此時,眼前的一處溫泉里鋪滿了一池的熱水,水中流淌著一絲絲的銀色氣息,溫泉里所散發出的問道非常的清甜,光是聞著就能感覺到精神抖擻。
“記住了哦,不到三天不可以出來的。”
“嗯。”南羽初現在發現了,她的師傅真的太憨了。
但是,又格外的可愛。
等待著白靈雪離開之后,南羽初也算是脫下了他的衣服。
那一身七橫八錯的傷痕與血跡,真的是慘不忍睹,魂穿之前的南羽初惹到的那個什么蒼蠅哥到底什么來頭,居然被人打成這樣。
他右腳先踩進的溫泉,那一瞬間,他立馬能清楚的感覺到一股暖流涌上心頭,席卷全身。
“呼~”
這種平靜而又安心的感覺覆蓋了他,整個人就這么靜靜靠在溫泉內看著頭上仿佛就在眼前的星空。
現在回想起來,這一切發生的也太快了。
前世的他是個孤兒,快要餓死的他卻被隱世修真家族的家主給撿了回去。
因此,他從小就會修真且天賦極高,五歲會煉藥、七歲會煉丹、十歲會布陣,十一歲才開始修煉,花了八年就從煉體一階到了煉氣五階了。
除此之外,他還會刻畫多種品質極高的符箓,至此成為一名符修。
然而,不幸的是,這個修真家族并不是什么明門正道。
反而還黑白通吃,邪修成群,各種折磨人的手段令你無法反抗。
所以,南羽初就服從了家主的命令去搶一塊地盤,結果就是他和幾十個煉氣低階的人同歸于盡了。
劈友需謹慎,出來混是要還的。
于是乎,他就在這個世界的醫院醒來了。
這之后發生的事無非就是沒人相信他說的話,被送到精神病院,然后綁定了系統。
“哎。”南羽初深深的嘆了口氣:“不過也還好,至少這一世我選擇性比較多,還有個師傅。”
前世,家主讓他劈誰就得去劈誰,現在的主線任務是達到一品聚靈力,在這期間他干什么都無所謂。
可是,南羽初又突然又了一個疑問,“那我今后又要干什么呢?我總不能在這飛仙崖頂上待一輩子吧。”
而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到體內一陣刺痛。
“臥槽!”南羽初的臉色“刷”的一下就變得蒼白了。
他體內的五臟六腑就好像是被火焰點燃了一般,熾熱感席卷全身。
“忍住!”魔族白靈雪的聲音突然傳來:“因為你的晚期癌癥,真靈淬體丹制成的靈液只能幫你修復筋脈根骨和肉身,而內部的五臟六腑已經徹底損壞了,要想修復,只能借助重生炎將其再生長出來。”
“什么?!”南羽初咬緊了牙關,暴起的青筋顯而易見。
他整個人躺在池子里不停的扭動,握緊的雙拳不斷地捶打地面。
所以,他就是要忍受一邊器官被焚燒成灰燼之后再重新長出來的痛苦?!
時間緩緩的流逝,也不知道多少次過去了,因為過于疼痛而昏迷后又被疼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