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希望你能繼續保持對我們的信任好吧。但這次的事情，是有一定的危險性的，爸爸媽媽聽到的時候都嚇得不輕。我們回去都好好想想，如果再遇上類似的事情，要怎么處理更穩妥一些，好嗎？”

宋茜的性格，看著比肖琳還要直率幾分，但少年老成的樣子又像極宋運輝。

“肖琳，這些年你把小茜教得很好，是我做得不夠，不是一個稱職的父親。”

將宋茜送進門，兩人站在屋外說話。

“每回家長會你都不會缺席，她的書大部分也都是你費盡心思給挑的。我們的分開是事實，但都在盡力把對她的影響降到最低。她是個聰明伶俐的孩子，遠比我們想象中有主意，你不要太擔心，更沒必要自責。”

他從沒聽過肖琳這般講話，方平說得對，她是變了不少。

還是說，她原本就是這樣的人，只是他以前太不了解，或者說從未真正花心思去了解。

冬至將過，寒風刺骨，新聞說今年會是個冷冬。

時隔多年，他像是才摸著脈門，明白離婚前最后的那通電話里，她要分開的決心。

他說過，她不懂他，可他又何曾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