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東從空間走出，盯著被束縛的程珂，笑道。

“程珂，好久不見。”

程珂聽見這話，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蠕動兩下嘴唇。

他雖然沒發出聲音，但是古東還是可以通過唇語讀懂他的話：“你是誰？”

“看來你們離開醫院后，確實發生了什么不幸。”

說著古東伸手從他的胸口摘下項鏈，打開赫然是他和那幾名隊友的合照，古東將照片擺在他面前。

從左到右對著人像說道：“張小小，陳二，陳山，吳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