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曉生一想起當年的荒唐事,就有些可笑,胡莉看著他道:“你笑什么。”
丁曉生笑道:“我看你的那位少爺不太了解我的為人。”
胡莉道:“為什么?”
丁曉生道:“他若是知道我的為人,就不會讓這么一位嬌滴滴的小姑娘來陪我,我說不定就會做下一些荒唐事。”他所謂的荒唐事,胡莉自然聽懂了,她的臉又紅了起來,小聲嘀咕道:“少爺也真實的,讓我來陪這么一個壞蛋。”
聲音不大,但丁曉生還是可以聽見的,不禁大笑起來,道:“你還要在這里呆著嗎?”
胡莉勉強點了點頭道:“少爺讓我們來,就是做好了一切準備,就算是做那荒唐事也得陪著。”
這回輪到丁曉生愣了,他倒沒想到這個少爺會是這么樣的一個混蛋,將別人的一切玩弄與手掌之中。
剛開始只是對這少爺的身份有些好奇,而現在聽胡莉這樣一說,對著少爺也有了一些憎恨,他很討厭欺負女人的男人,雖說當年的自己也是這種人。
丁曉生哼了一聲道:“這少爺究竟是誰,值得你這樣為他,你很喜歡他?”
胡莉搖搖頭道:“我只不過是他的一個丫鬟罷了,我從小就是少爺的丫鬟,少爺的話我們做丫鬟的都只能遵守。”
丁曉生道:“好,好一個遵守,我現在就想睡覺,你陪我嗎?”
胡莉顯然沒想到丁曉生會說出這種話,臉更紅,頭垂的更低。
丁曉生倒看看這女子到底能聽話到什么程度。
女子果然很聽那位少爺的話,她呆呆了一會,慢慢的站起身來,脫下了自己的外套,露出了一雙豐盈而不見肉,纖美而不見骨的手臂,她身子輕輕地扭動,說完了這句話,她身上已只剩下一縷輕紗制成的內衣,霧里看花,最是銷魂,丁曉生呆立在了那里。
胡莉紅著臉慢慢的蹲下身去,卻脫自己的鞋子。
任何人脫鞋子的姿態都不會好看的,但她卻是例外,任何人的腳都難免有些粗糙,她也是例外。
她的腳踝是那么纖美,她的腳更令人銷魂,若說世上有很多男人情愿被這雙腳踩死也一定不會有人懷疑的。丁曉生倒真不相信,那個少爺會舍得讓這樣的一位銷魂的少女來誘惑自己。
接著,她又露出了她那雙修長的、筆直的腿。在這一剎那間,丁曉生連呼吸都似乎已停止,他并不是沒見過女人的身體,而是這少女年齡不大,但她的身體絕不遜色于任何一個美女。
沒有人能想像世上竟有如此完美的軀體,現在,她已將軀體毫無保留地展示在丁曉生眼前。
她的胸膛堅挺,雙腿緊并……,垂頭紅臉,不敢看丁曉生一眼。
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見到這具美體,都不會抗拒,丁曉生也是個正常的人,他自然也不會懂得抗拒。
一陣云雨過后。
胡莉氣喘著躺在床上,看著旁邊的丁曉生,嫣然笑道:“你現在滿足了。”
丁曉生笑道:“你真的是個小狐貍精,我說你那少爺怎舍得讓你這樣一位嬌妻。”
他說的話,胡莉自然懂,在胡莉才十六歲的時候,那位少爺就要了她的童貞。
那時她還小,什么也不懂,稀里糊涂的就被少爺占據了。云雨過后的臉變得更紅,更迷人。
丁曉生笑道:“你的確很聽他的話。”
胡莉搖搖頭道:“你以為我是因為聽他的話才來上這張床?”丁曉生疑問地看著她。
聽著她接著道:“你若這樣想,你就錯了,一個女的如果不是自愿,不管是誰都不會輕易的上一個男子的床。”
丁曉生笑道:“你的意思是?”
胡莉坐起身來靠了過去,纏繞在了丁曉生身上,吞吐口氣道:“如果我不是自愿的話,又怎會上你的床。”
這話說得很明朗,胡莉無疑不是在向丁曉生示愛,胡莉往后退了退道:“我很早以前就聽說過丁公子的名號,今天第一次見到丁公子,我就喜歡上了丁公子,越說她的臉越紅,她平常害羞的次數都不見得有今天一天的多。
丁曉生苦笑了一聲,原來征服一個女的原來是那么容易,早知道又何必這么麻煩。他問道:“既然你早就看上我了,我問你少爺是誰你怎么不說。”
胡莉哼道:“男人果然都沒有一個好東西,一切都是有目的的,我要是知道不早告訴你了。”
丁曉生有些疑惑道:“你不從小就是他的丫鬟嗎?”
胡莉點頭道:“我是他的丫鬟不假,可我和他也很少在一起,到了我十五六歲的時候,他才注意到我,將我們幾個姐妹安排在另外一個宅院里,有空的時候就過去看看,等到我十六歲的時候,他要了我,之后就沒再理過我。”
丁曉生問道:“那你怎么會不認識他了。”
胡莉道:“我們都稱他為少爺,他是誰我們也不知道,他見我們的時候都是易容后的,這次少爺來見我們就是為了這件事。”
這個少爺倒真是挺仔細的,連自己的丫鬟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他倒掩護的挺好。
少爺究竟是誰,會不會是袁天霸,丁曉生對這點也起了些懷疑,他認為自己或許又有了一個大麻煩,不管怎樣,少爺拖住自己必定是為了害單云濤。
自己現在必須得想辦法逃出這里,這一切就全靠眼前的這位少女了。
胡莉見丁曉生看著自己,猜出了丁曉生的意思,笑道:“你想離開這里。”
丁曉生道:“你很聰明。”
胡莉接著道:“想離開這里也不是沒辦法,況且少爺也不在這里?”
丁曉生起了疑問道:“不在這里,那他去哪里了。”
“不知道,他只說讓我們照顧三位,然后自己就離開了,不過我猜他是去謀害一個叫單云濤的人了。”
聽完這話,丁曉生更加堅信了自己的想法,“你是怎么知道的?”
胡莉一吐舌頭道:“我偷聽過他和別人的對話,聽他們說過要謀害一個叫單云濤的人,少爺還說要拖住你。”
丁曉生思索著這句話,別人,別人又是誰,如果少爺不是袁天霸,那么這個人或許就是袁天霸了,他們一心想要在華山論劍時力爭群雄,順利奪冠,就要除掉自己幾個,可為了一個所謂的華山論劍,就弄出這么多的事情,又是何必,想來這少爺和這個人一定還有更大的陰謀在里面,可這究竟會是什么,想到這些,丁曉生又嘆了口氣,想這么遠做什么,想想現在自己應該做的事,現在自己最應該做的就是逃離這破地方。
胡莉道:“這里守護的只有六個人,武功都不在話下。”
丁曉生喃喃道:“想要逃離這里就要恢復功力,可這破迷藥什么時候才能失效。”
胡莉抿嘴一笑道:“丁公子有句話說的對,少爺做的最大的錯事就是不該讓我來陪你。”丁曉生疑惑的看向她,就見胡莉從自己的衣兜里掏出了個小瓶瓶,道:“這就是解藥,剛才我出去的時候就是找這個去了。”
丁曉生笑道:“看來你早就想好了。”
胡莉湊到丁曉生的耳際道:“誰叫我喜歡你這個冤家呢,我不管,你要走,也必須帶上我。”
丁曉生笑道:“像你這樣的小嬌妻,我又怎么會將你自己一個人留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