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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星神索拉卡

璀璨的星光,自索拉卡的頭角上綻放而出,神秘而又熾盛的星光,像是在宣示著神圣不容玷污,綻放出的熾盛星光,直接把扼在索拉卡頭角上惡魔桀派的魔手,融成了飛灰。

“啊!”

惡魔桀派慘叫了一聲,它不止廢了一雙手,更被這股綻放出的星光,轟飛了出去,摔落在廢墟之下。

而璀璨的星光,如流淌的神圣泉水沐浴著索拉卡,先前所受的傷,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復(fù)原著,很快就完好如初。

索拉卡身上所穿的衣服,也在沐浴星光后,變得絢麗不凡,閃耀著星光,正如手中的那把星杖,也發(fā)生了變化,得到了星光的改造與提升,成為了一把神器。

索拉卡原本是天界中的星靈,流浪在天界中,拯救那些需要拯救的生靈,在遇到了天命后,帶著天命的使命,來到了這片神秘的創(chuàng)生之土。

無數(shù)年后,直到索拉卡等到了天命啟示所要等待的人,無畏的精神也使得通過了天命的認(rèn)可。

在那夜空中的北天方向,忽然升起了一顆嶄新的星辰,那顆星辰極為明亮,它的出現(xiàn),逐一點亮了周圍的星空。

抬頭看去,若以那顆明亮的星辰為主星,與其它相繼點亮起的星光組合在一起后,形成了一個特殊的星座。

那個星座,有個不為人知的名字,哪怕是在天界中也是一樣,或者說是,天命對于群星的命名。

那是守護(hù)星座,也是索拉卡被天命所認(rèn)可后,獲得的星神守護(hù)星座,此時的索拉卡,已經(jīng)不在是星靈,而是神,天命所認(rèn)可的星神。

索拉卡與巨神峰中,曾經(jīng)的那些巨神相同,如今都是神。

不過卻又存在著不一樣的差別,這不是實力與神位上的差別,而是成神方法上,與巨神族曾經(jīng)的盜取強(qiáng)加上的差別。

如今,象征著星座星神的索拉卡,看上去端莊神圣,她能夠感應(yīng)到,體內(nèi)充滿了力量,這些力量不在是星靈之力,而是神力,來自于守護(hù)星座的神力。

索拉卡看向先前被轟飛出去的惡魔桀派,對方也在此時從那廢墟中站了起來,它一手捂著另一邊的斷臂,面目猙獰地看著索拉卡,它也能夠感知得到,此時索拉卡的變化。

“惡魔,為你犯下的罪責(zé),懺悔吧!”索拉卡揮起手中的星杖神器,指向惡魔桀派,宣判著對方的罪行。

索拉卡看出了萌生退意的惡魔桀派,當(dāng)即率先出手,她執(zhí)出手中的星杖,一片白色光幕,如星云般自星杖中垂落,率先籠罩住惡魔桀派。

無盡的星光,如瀑布般不斷的從星杖中垂落,在惡魔桀派周身,隔絕出了一塊獨(dú)屬于她的星界出來,困住了惡魔桀派。

而身在星界中的桀派,不論它如何沖撞,甚至是以魔法轟擊,都無法破開索拉卡的星界困縛。

惡魔桀派能夠清晰的感應(yīng)到,困住它的星界,隨著不斷的縮小,它身上的強(qiáng)大魔力,也逐漸被束縛。

先前還能以魔法試著轟擊星界,但隨著時間的流逝,它身上的魔力逐漸被壓制,無法施展。

“你會發(fā)現(xiàn),即便殺了我,也無法解開來自惡魔許下的詛咒,他們,將會為了你的愚蠢行為而死。”惡魔桀派威脅道。

嗡!

索拉卡輕輕一握,星杖發(fā)出輕顫器鳴,停止了傾瀉而下的星光,困住惡魔桀派的星界,也不在縮收。

顯然,她也意識到了惡魔的桀派的話。

“讓我離開,作為交換,我將收回,他們心中的暴怒種子。”惡魔桀派繼續(xù)說道,它無法蠱惑索拉卡,但它說的,卻也是事實。

索拉卡沒有任何猶豫,朝著前方一抓,收回了星杖,那困住惡魔桀派的星界,也隨之消失。

她沒有去質(zhì)疑惡魔桀派的話,也不曾猶豫與擔(dān)心,在撤回星界后,對方會趁機(jī)逃走。

身為守護(hù)者星神,自然應(yīng)該把拯救,與守護(hù)弱小的準(zhǔn)則,放在第一位。

“兌現(xiàn)你的話吧,惡魔。”索拉卡冷冷地喝道。

惡魔桀派目光幽幽的看了一眼索拉卡,隨后面對著天上那輪腥紅血月,閉上了雙眼。

惡魔桀派念叨著屬于它們惡魔一族才知曉的咒語,直到天上那輪腥紅之月的紅色月輝源源不斷的降下,融入惡魔桀派的月杖中。

很快,腥紅之月消失了,人們以往所見的明亮皎月,也重新高懸在天上。

惡魔桀派最后看了一眼索拉卡,它的身子,也消失在了原地,離開了巨神峰,不知去往何處。

起碼,相比較被曾經(jīng)的皎月巨神困住,如今也算是重獲了自由。

惡魔桀派的離去,腥紅之月的消失,先前被蠱惑,暴怒占據(jù)了全部理智的皎月教徒與教眾,也在此時,逐漸清醒了過來。

所有人茫然的看著周圍一切,努力的回想著什么,他們有的手里,仍拿著月刃,有的手上,以及身上,也都沾滿了血跡。

過了一會兒,有人記起來了,他表露出惶恐之色,不知所措。

在他被暴怒占據(jù)主導(dǎo),從而迷失心智后,他殺了很多人,這之中有他認(rèn)識,也有他喜歡的人……對方是烈陽教派的教徒。

現(xiàn)在回想起來,在他對她行兇時,她到最后都拼了命的想要喚醒他,但仍被自己所殺。

他想起了她躺在哪里了,只見他紅著眼,隨后踉蹌地跑了過去,抱起了她,摟在了懷里,身子顫抖著。

他帶著淚,看著懷中的她,他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后,再次把她摟在了懷中。

殷紅的鮮血,染紅了他身上的衣服,也流淌在冰冷的石地上,他握著那把月刃,刺入自己的腹中,結(jié)束了自己的生命。

也許死,是他對她,最大的懺悔!

……

第二天,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如往常般,率先照射在巨神峰的半山棧道上,不過今天,盤山棧道上的人,卻極為稀少,不如過往的清晨那般。

昨夜中發(fā)生的事,僅僅是一個晚上,烈陽教派的人,已經(jīng)連夜處理好了大半,起碼在街道上,看不出任何皎月教派突變的痕跡。

整個皎月教派,如今,已經(jīng)淪為一片廢墟,那里,也被圈劃了起來,成為了任何信奉著烈陽教義的拉闊爾人,不可靠近的地區(qū)之一。

他們認(rèn)為,那里是被污染與詛咒的地方,是會玷污他們靈魂的惡土。

而整個皎月教派,歷經(jīng)昨晚后,上至教派中的長老祭司與月女,下到圣堂武士拉霍拉克,以及普通的教眾。

甚至是那些信奉著皎月教義的拉闊爾人,都被烈陽教派關(guān)押了起來。

烈陽教派中的長老與先知祭司等人,在過一整晚的商討后,決定在遠(yuǎn)古門扉開啟之前,驅(qū)趕那些皎月教派的人,并且剝奪他們拉闊爾人的身份。

他們認(rèn)為,一個對自己族群出手的異教者,不配成為有著偉大覺悟的拉闊爾人。

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爭斗,哪怕是在巨神峰,甚至是神……也同樣如此。

曾經(jīng)的巨神峰,存在著不止一個教派,但自巨神族離去后,遠(yuǎn)古歲月直到如今,其他教派為何沒落,甚至是直接消失在巨神峰中,具體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正如今日的皎月教派這般,自此以后,被冠上了異教派的惡名,曾經(jīng)的教眾與教徒,沒被關(guān)押的,從今往后,也會如過街老鼠般生活著。

就算是他們的心中,仍信奉著皎月教派的教義,從此,也只能在沒有烈陽教派看得到的地方,偷偷地舉行著,他們教派中獨(dú)有的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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