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似乎沒有了意義,我邁著沉重的步伐像一個看不見光明的飛蛾失去了靈魂。此時,腦海中卻仍然有著一絲希翼。我是多么希望她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讓我能夠合情合理的原諒她,讓我能夠繼續堅守那份愛情。在這個生命凋零的季節里,在那條中央大道上熙熙
攘攘的人群談笑風生,那個小竹園里的情侶親親我我,而我顯得與這世界格格不入,唯一讓我欣喜的是那光禿禿的樹木能融入我的世界里。讓我明白也許樹葉的離去不是樹的不挽留而是樹葉有了新的追求。我就是那棵樹,她就像那片葉子。
我一步步踏著那一百八十多道樓梯,每一步都像是一次痛苦的掙扎,抬起腳是堅持下去,放下腳是放棄,對于一個面對感情優柔寡斷的人來說抉擇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最后一步,我放棄了掙扎,選擇了釋放。回到宿舍,狒狒還沒洗腳,對于此我都習以為常了。從偉哥那拿來一袋康師傅紅燒牛肉面,決定用吃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這是一個不是吃貨的吃貨沒有辦法的辦法。
我在吃面,偉哥在看小說,康仔在和那個廣州妹子談情,狒狒趴在床上看余秋雨的書,懷運在看小說,耗子在發短信,一個宿舍的畫面顯得那么和諧安靜。
我剛把面吃完,心情稍微好了那么一點點,但阿杜就來了,仿佛像鬼子進村一樣,一切都變得格外安詳,靜謐。所有人的手機也在第一時間被轉移。我扭扭捏捏的收拾好東西,不管阿杜那只能殺死一只蚊子的目光,在康仔呵斥我沒洗腳的情況下我依舊淡然的爬上床與外面的世界隔絕。
心里還在等待著,等待著,看著手機里那個熟悉的號碼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打開小說,我繼續我的小說生涯,深深沉迷在那如夢
如幻的感情世界中,看主角怎么為心愛披荊斬棘,看主角怎樣逆天而行。
不知不覺所有的燈光已經暗淡消失,我依舊在那熬著,似乎認為答案可以被我等到,但那一夜我錯了。不知道何時睡著的,我只知道今天早上又遲到了。我被狒狒從床上叫醒,沒有去管我那亂蓬蓬的頭發,沒有去管我那混亂如斯的被子,更沒管阿杜鐵青的臉,失魂落魄的走到教室。趴在桌子上像一攤爛泥,四周朗朗的讀書聲讓我感到世界快要崩潰。
我開始了厭倦這種生活,也是從那時起我開始有點墮落。
那一天依舊像往常一樣只不過只有我短暫的失去了方向。心里想要發泄自己一直堆積的雜緒,所以在退出江湖后的大半年,我又重出江湖了。
下午一放學,我接到我朋友的電話,說是他在外面被人堵了,讓我叫點人過去。正好我沒處發泄呢,給熊熊幾個打了電話然后就浩浩蕩蕩的出去了。看到了我朋友身上的腳印,我火了,二話沒說直接拎著鋼管上去了。在混戰中身體挨了一棍,最后還是以我們獲勝。在走之前還放了一句狂話:“老子是高三文一班莫宇記住了。”
朋友要請客吃飯,我沒去,直接回宿舍了,還讓他們早點回去。
躺在床上才感覺背后火辣辣的疼,也許身體疼心才不會那么疼吧。
在忽略狒狒,康仔們的詢問中不安的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