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裕興和南宮楚兩人歪歪扭扭的從酒把走了出來。
“南宮楚,你看你醉成這樣,路都走不穩了,哈哈,嗝~?!?
“靠,你還有臉說我,你不也醉成這熊樣!”
“老子沒醉,我還能喝!”
兩人很快就分開了,王裕興向著陸誠給的房子走去,醉的甚至都忘了家里還住著個白玉綾。
王裕興晃晃悠悠的走進了小區,扶著墻上了樓,到了家門口,發現自己沒鑰匙,唯一的一把鑰匙在白玉綾手上。也沒有敲門,王裕興便坐在樓道里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王裕興睡的正香,便被剛打算出門上班的白玉綾發現正睡在樓道里。白玉綾搖著王裕興,關心的喊到:“裕興哥?裕興哥?你回來了?為什么睡在樓道里?”
王裕興聽到了白玉綾的聲音,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拍了拍腦袋,說到:“靠,看來我昨晚喝的確實有點多?!闭f罷,便站了起來,晃了晃腦袋。白玉綾看到王裕興這副模樣,就把王裕興拽進了屋,說到:“你也真是的,這么不愛護自己的身體,快進來,你好好休息,我去給你做早飯!”
王裕興拉住了白玉綾,說到:“你剛剛是要去上班吧,不用管我了,工作重要!”白玉綾抱住了王裕興,說到:“你都回來了,我還上什么班?”
王裕興一愣,接著微微的笑了起來,也抱住了白玉綾,說:“謝謝,我真的沒事,我不想打擾你的正常生活?!卑子窬c回到:“有你在的生活,才是正常生活。”
接著,白玉綾打了個電話:“紗紗,我今天就不去上班了,裕興哥回來了!”電話那頭傳來了白紗紗的笑聲,回到:“那玉綾姐,你們就好好過你們的二人世界吧,我就不打擾了!”
很快,白玉綾就為王裕興下好了一碗面條,荷包蛋被白玉綾做成了愛心的形狀,王裕興端起了面條,細細的品了兩口,看著碗里的愛心,放下了碗,笑著留下了眼淚,已經看不出來他到底是在笑還是在哭了。
白玉綾驚訝到:“怎么了?是不好吃嗎?”王裕興依舊保持著那種狀態,回到:“不是,你知道嗎,玉綾,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坐下來慢慢的品嘗一碗面了,謝謝你。”
白玉綾聽到了王裕興的話,很難想象出王裕興到底在外面到底吃了多少苦。沒錯,兄弟聯在和約翰公司戰斗時,別說吃飯了,有時候一整天不吃都是很正常的,而正常兄弟聯人吃飯一餐也就五分鐘左右的時間,根本沒有多余的時間品嘗食物的味道。
狼吞虎咽的吃完了剩下的面,王裕興滿足的說到:“好久沒吃過這么好吃的東西了,玉綾,謝謝。”接著,王裕興站了起來,白玉綾從后面抱住了他,說到:“你在外面一定吃了不少苦吧,這次回來,你就不要走了好不好,我想永遠和你在一起?!?
王裕興轉身握住了白玉綾的手,說:”媳婦兒,你知道的,還有很多人需要兄弟聯人的幫助,如果兄弟聯的各位需要我,我是一定要走的,有時候多一個人能夠改變很多東西。”
白玉綾的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盯著王裕興問到:“你剛剛叫我什么?”王裕興又重復了一遍:“媳婦兒?!卑子窬c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她抱著王裕興說到:“謝謝你,老公。”
但是王裕興心里卻想到:現在不叫,以后可能沒有機會了。
畢竟兄弟聯的每一個人,在進入組織的那一天起,就都做好了為了兄弟聯事業犧牲的準備,為了自己,為了兄弟們,再強大的敵人他們也不曾畏懼。也是這種毅力支撐著兄弟聯人,讓他們在逆境中一次又一次的站起,永遠都不會倒下。
王裕興端著一杯茶坐到了沙發上,而白玉綾則在忙著洗碗。
王裕興細細的品了一口茶,入口即是苦澀,一會后,苦味轉變為微微的甘甜。第二口茶,第三口,循環著苦后回甘的過程,王裕興嘆了口氣,這多像兄弟聯人現在的生活啊,拼命爭取一段時間的清閑后,又要開始新一輪的戰斗。
翻開了茶幾抽屜,陸誠給的銀行卡和密碼,以及現金原封未動的放在里面。王裕興微微的笑了起來,心中思緒萬千,這才是我媳婦嘛!眼看著白玉綾這么獨立,王裕興的心徹底放下了,這樣如果自己以后出了什么事,白玉綾也可以自己照顧好自己了。
此時,王裕興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哦,是南宮楚打來的。
“老四,今晚繼續出來喝酒?。 ?
“靠,你是酒鬼么,天天喝。”
“好不容易周末,老四十四有時間,你又不知道什么時候要離開,不抓緊時間多聚聚么!”
“好吧,就這樣吧!”
王裕興喊到:“玉綾,我今晚出去和幾個老朋友聚聚!你一個人在家吧!”
白玉綾回到:“知道啦,玩的開心!”
很快,王裕興,南宮楚,路吳桐就在火月酒吧門口見面了,路吳桐說到:“人都到齊了,走吧!”
接著,三人便走進了火月酒吧,隨便找到了一個位置坐下來,三人也不懂什么亂七八糟的酒,就隨便點了三杯酒,很快,一個年輕的女服務員端著三人的酒走了過來,放下三人的酒后,她拍了一下路吳桐,說到:“嘿!你也來這喝酒?”路吳桐抬頭一看,驚訝到:“你在這工作?”她嗯了一聲。
然后路吳桐轉頭向王裕興和南宮楚介紹到:“這是我同學,田妙妙,好像在這里工作。”田妙妙說到:“就是在這里當服務員,有時還得陪客人喝酒?!?
路吳桐對著王裕興說到:“四哥,這你不給點小費?”王裕興很無奈的說到:“行吧行吧,誰讓是你的同學呢?”說完隨手掏出五百塊錢,給了田妙妙。
田妙妙擺了擺手,說到:“這太多了,我不能收?!蓖踉Ed有點不知所措,問到:“這多嗎?”路吳桐笑了笑,說到:“這對于她來說,已經算多了!”接著轉頭對田妙妙說:“我四哥他財大氣粗,你就收下吧!”
王裕興調侃到:“你就不能用點好詞么,搞得我跟地主老財一樣?!碧锩蠲钚χ舆^了錢。然后就繼續去工作了。
路吳桐擔心的看了田妙妙一眼,說到:“我感覺這種地方不正經的客人很多,在這工作好像不太好,你們有沒有好的工作可以給她介紹一下?”王裕興看了一下南宮楚,后者搖了搖頭,說到:“我自己都是拿工資干活的,哪有工作給她介紹。”
正在幾人聊工作問題的時候,酒吧的另一個角落發生了爭吵。田妙妙正把另一個醉了的女服務員往自己身邊拉。
王裕興看到了,明顯是有幾個不正經的客人又不安分了,把人家女孩灌醉了動手動腳的。路吳桐看田妙妙拉不過那幾個男的,甚至連自己都要被拽過去了,便站了起來,向田妙妙的方向走去,南宮楚和王裕興緊隨其后。
路吳桐拉著田妙妙,南宮楚拉著另一個女服務員,一把拽了過來。那桌的兩個人看到有人多管閑事,站了起來,正欲走向路吳桐和南宮楚。王裕興直接張開雙臂攔住了他們。
那兩人解釋到:“我們女朋友鬧點小脾氣,沒事,沒事?!甭穮峭﹩柼锩蠲睿骸澳阏J識他們?”田妙妙回到:“我們都不認識他們,是他們先手腳不安分的!”
王裕興說到:“聽見沒,人家說不認識你們,識相的趕緊給我滾!”接著,那兩人氣不過,直接拿起酒瓶就向王裕興的頭上砸去,王裕興躲開了攻擊,一個閃身,右手瞬間扇了兩人兩個巴掌,然后又躲開了兩人的攻擊,左手又扇了兩人兩個巴掌。
接著兩人抬腳就踹,王裕興雙臂夾住兩人的腿,瞬間讓兩人撞到了一起,趁著他倆沒站穩,抓住兩人的頭哐當一下撞在了一起,兩人瞬間暈了過去。
王裕興說到:“帶她們兩個走,明天帶到兄弟聯的分部來,咱們得教她們一點防身技巧!”路吳桐點了點頭,說到:“好辦法呀四哥,這就是所謂的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吧!”
南宮楚在一邊笑了笑,說到:“那是你們兄弟聯人的事情了,跟我沒啥關系了!”王裕興開玩笑到:“怎么跟你沒關系呢?明天你也來,當陪練!”
南宮楚回到:“別鬧,明天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忙呢,再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