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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殞魂坡(一)

  • 絕世魔君
  • 紅辣子
  • 3146字
  • 2014-08-10 12:04:12

只過得片刻,空中人影又是一晃,從陣中上空法器紛紛掉落,恨無絕也從空中摔落,橫躺在陣中,一動不動。

似是昏迷了過去。

黃薊也不知道他是假昏還是真昏,不敢冒然撤陣,再仔細觀察一會,小心點總不會錯。

過了二個時辰!天邊泛起了魚肚白。

恨無絕漸漸醒轉,翻身坐起,看著黃薊,嘴角扇動似在說著什么。

黃薊側耳一聽,只看到恨無絕嘴巴張合,卻聽不到聲音。

黃薊想了一下,立即明白,他與恨無絕本不在一個空間,兩人看似雖近,其實卻是天遠地遠,對方說話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聽到。

其實兩人也沒什么東西好說的,一切都以實際點為好,這個實際點就是黃薊看中了別人的東西。

卑鄙地想要對方的東西,自然是小與對方說話的好,要不然臉拉不下來,那就不妙了。

此時的黃薊就像一個看著掉進自己所設陷井里獵物的獵人。兩眼放光,口里流涎。

恨無絕此時心身俱疲,知道這法陣決不是一人所能破。

如此一來,這小女子的身份就更值得咀嚼了。

但此人為何要為難我密宗,他心中又驚又怒。

自己一來黃氏峰腳,她就覬覦在自己身邊,究竟想干嗎?

恨無絕狂怒,大吼一聲雙拳猛力向前推出,一陣排山倒海之勢平地卷出,可前方空無一物,有如石沉大海。

而更要命的是,這陣似有抽取人的精氣之效果,顯然!如在這里呆久了,必會慢慢枯痿而死。

這是一種軟性殺人。

這更讓人心生恐懼,死就死但這種慢慢的折磨而死,任誰都無法忍受。

恨無絕雙眼由綠漸紅閃爍著可怕的光芒,在他心里以怒到了極點,此時如能抓住黃薊只怕要活咬了他。

但氣歸氣!活路還是要找的,恨無絕開始強壓心頭怒火。

此地是黃氏門的勢力范圍,離著自己的密宗有數千里之遙,根本就別想發出什么信息讓人來救自己。

何況這陣里信息也都根本無法傳出。

恨無絕眼里兩道綠光四下閃爍,想了無數個法子,沒有一個法子能管用。唯一能做的就是靜坐運氣以抗法陣對自己的傷害。

黃薊也坐在陣中靜靜打起坐來。

一個時辰!

三個時辰!

恨無絕在陣漸漸不能支持,終于倒了下去。

黃薊又等了一了國,看恨無絕終于沒再起身過,相信他這次是真的昏迷了。

黃薊小心的收起靈石,散了法陣。

眼前云霧散開,終于見了天日,外面風清云淡,正是中午時分。

黃薊見前面不遠處,恨無絕仍然一動不動。她小心地走了過去隨時準備著出手,只要他一動,就立出殺手。

她不相信恨無絕如此虛弱之下還能受自己全力一擊。

神識掃過!

在恨無絕腰間有一個黑色儲物袋,黃薊毫不客氣伸手摘了下來,他也懶得看袋中有何物。

自然,他的寶物都會在此儲物袋中,別的地方也放不下。

取了袋子竟要離開,忽地又轉過身來,在恨無絕腰間有一條靈氣流動的墨綠腰帶,這條腰帶黃薊也見過,只是不知作什么用處,但顯然也是一個寶物。

黃薊喃喃念道:“是寶物我總不能不要吧,你千里迢迢給我送來這么多禮物,我也不殺你就是,雖然你門下人燒了我的一季嶺。還是但愿你早日醒來快回家,要不然密宗沒有了一個門主,那你自稱的密宗實力可能要再次大打折扣了!”

這下黃薊學乖了,又在密宗門主身上翻了一遍,見實在再沒什么油水,頭也不回向南而去。

走了幾步,終是好奇又停了下來……

從懷中掏出密宗門主的那個黑色儲物袋,這一日的忙功勞可能就全在這了,黃薊有點沾沾自喜。

這些袋中的寶物都是自己在陣中見到地行者倒出來過,那把小烏劍實是可愛,可就是怎么也不聽自己的使喚,他將如何使用法寶的決門又使了一遍,可將驅使法寶的法門用在烏劍上,烏劍卻始終不見動靜。

這個黃薊也能理解,別人的靈法之寶,本身就不可能讓另外的人隨意驅使。

還有那條墨綠的腰帶,黃薊想了想也不知有何用處,但樣子確實漂亮。

至于那兩瓶靈藥,打開瓶口,里面一股刺鼻藥味,足讓黃薊打了幾個噴嚏,瓶內靈氣流動,顯然也是上好的靈藥。

另一瓶卻是赤紅色的,究竟有什么用,黃薊又聞了聞,猜出一種極品的療傷之藥,至于藥名卻無從知道。

黃薊雖精通藥道,對一些秘藥,也不是看一眼就能分辨的。

將各式的靈法寶又端詳了一會全收入自己的儲物晶石。

剩下的就是一本小金冊子了。

打開冊子,原來是一本土靈術的冊子,以上面的記載,修習土靈術的必須要具有靈體境界者。

這土靈術講的就是如何以將自身與物體合而為一,練到高境界者,不但可以溶入物體且可以在物體中穿行。

這正是密宗絕技,但黃薊馬上想到這法術是一個極好的隱形法術,雖然人可以溶入物體,但靈氣仍然會外露,仍然擋不住神識,但只要與斂氣術相結合就會相當完美。

定發現讓黃薊得意不已。

至于那個黑色儲物袋就不想理會了。

黃薊正要起身時,忽地腦中靈光一閃……

她想了那條墨綠腰帶……

那條墨綠的腰帶既然是腰帶,自然是系在腰上,就絕不會是拿出來使的,在與恨無絕的搏斗中也沒看到他拿出來使用過。

應該是什么輔助性的法寶。

黃薊想到這一層,即將腰帶系上,說不定它有助自己靈氣運行的效果。

也說不定會碰到意想不到的奇效!

黃薊就地坐下,默默的打坐運氣。

片刻下來,自身的靈氣周而復始,墨綠的腰帶在腰間始終不見動靜。

看來這腰帶也并不是助靈氣運行的寶物,對修練也就沒什么功用。

黃薊嘆了一口氣!心中百倍的失望。

……

陳損在殞魂坡林地上躺了一會,見下面似是沒了動靜這才起身朝赤須子與焚教相遇之地走去。

眼前那一幕讓陳損著實吃了一驚,在他想象中赤須子雖不濟但也不會輸到哪里。

快步跑了過去,馬車依舊在原地沒有動過,四周除了一蹲石像再沒有任何一個人。

而那蹲石像身上似是被爪子劃過無數道裂隙,破爛不堪。

石像雙手垂地,雙眼無神地看著遠方,不是別人正是赤須子。

陳損吃了一驚!雙手在石像身上摸了摸,觸手之處生硬冰涼。

而奇怪的是焚教即為亡夫人而來,在打敗赤須子后竟沒有掠走亡夫人,而四下也沒見到焚教中人,甚至那個恐怖的焚教之手——煞手。

陳損想到這,心中一愣,小跑到馬車前,那個亡夫人真還在車內么?

陳損在車前站了一下,小心移移地去扒開車簾……

或者!

亡夫人不在車內更好。

但陳損冥冥中又但愿亡夫人能還在。

但煞手打敗赤須子沒理由不搶走亡夫人。

“你在怕什么?”

車簾被拋開,亡夫人緩緩移步下車。

“你……你……”陳損瞪大眼。

“我什么……”

“你怎么還在?”

“我能去哪?”

陳損四周張望一眼,道:“他們呢?”

“誰?”

“煞手!”

“被趕跑了”

這簡直不可理喻,陳損瞪大眼看著亡夫人,毛賊的!

亡夫人輕笑一聲,道:“我們去哪?”

陳損又一次驚奇:“為什么是我們去哪?”

“你想丟下我么?”亡夫人掉頭眼看著山坡,“你怕了?”

“我在想是誰石化了赤須子”陳損回頭看了一眼赤須子。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亡夫人轉眼看了一眼陳損剛才來的方向。

兩人一前一后朝陳損剛才稍息之地走去。

“我們可能走不出這個殞魂坡了”來到剛才的坡地,亡夫人站了下來。

“你說這是什么地方?”陳損瞪著亡夫人。

“我說這是殞魂坡!”

“殞魂坡!”陳損喃喃而念。

“你怎么了?”亡夫人語氣似是慈詳了許多,象是一個長輩對后輩的語氣。

陳損輕笑道:“我只是覺得這殞魂坡有點特別,到與我的名字有點相似之處”

亡夫人愣了一下。

陳損一屁股坐了下來,過了半響方道:“看來這里似是對我不利,我只想早點離開這里,我們就在此地分手如何?”

“你就不想知道剛才發生了什么事嗎?”

“這些都與我無關”

“你不想知道我的秘密嗎?”

“這也與我無關”

“原來你果真是一個魔頭”亡夫人說這話時,似是有點失望。

陳損心中奇怪:“你為什么也這樣說?”

“那個獸地魔來時,我就想到你與他的關系,如今看來果然不假!”

陳損大驚起身:“你所說的獸地魔是誰?又與我有何關系?”

亡夫人嘆一了聲,緩緩道:“石化赤須子的并非是焚教的煞手,而是獸地魔。赤須子說你是魔頭時,我并不信,但獸地魔在驚走煞手,石化赤須子后并沒有對我下手,那他的用意就再明顯不過——他在幫你!”

“他為什么要幫我?他是誰?”

亡夫人冷笑一聲:“你先告訴我,你是誰?”

“對你來講,我又能是誰,只是一個因好奇而救了你的人”陳損說這話時,雖知道自己說得很模糊,但自己確實沒什么另外的好身份可以拿出來說。

他也知道亡夫人必不會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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