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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成了魔頭

  • 絕世魔君
  • 紅辣子
  • 2996字
  • 2014-07-28 15:46:00

在這一剎那間,和藍想起在辟陽門時那次的賽事,第一次遇到陳損。那雙深邃的眼神,與那些可愛的舉止,曾那樣深深的吸引自己,一種無法捉摸的力量。

在他身上看到爺爺常所說的大智若拙,可現在相依為命的爺爺再也不能陪伴自己。而這一切卻都是因為這個陳損。

為什么?他為什么要這樣做?

白衣男子一刀砍下,而就以這時,身邊似是多了一個人。

就是象突然從地里冒出來的一般。

刀鋒貼著和藍頭頂,而在刀口下忽多出一手掌,隔著刀口與和藍頭頂之間。

手掌心白光迸射,如砍鐵石迸出的萬點火星。

白衣男子一驚,雙手握刀,猛地壓刀回拖……

將手隔離在刀口與和藍頭頂的正是陳損。

陳損掌心回握,五指夾住刀口,也同時回拖……

跟著左手舉起……

白衣男子一拖之下,反覺自己給對方拉了過去,大驚之下只得急松手脫刀。

而就在這一刻,陳損左手一掌從他頭頂拍落……

砰!

白衣男子來不及閃避,頭頂中掌,整個身子如一根木樁,直挺挺往地里插入。

和藍正閉眼待死,感覺氣氛不對。睜眼朝那個砍自己的白衣漢子看去,見他整個身子如沉入泥沼,瞬息不見,只在地面露出一個人身大的黑黑黝黝洞口。

全身打了一個寒顫。

單憑陳損一擊之力,足可以將白衣漢子擊得粉碎倒地。

但如此將他插入地下,只是陳損心里閃過一個這樣念頭,那就是要活埋了他。

他做到了,這出于陳損自己的意料之外,后來他才想明白,原來是肩甲與雙護腕的掌控之力。

一切之力隨意念而變。

陳損殺了白衣男子,身子不動,手一伸朝另一個白衣男子伸去。

那男子大叫一聲,手一抖,將一張靈符往身上一拍,一手持劍似進而實退……

陳損看得明白,知道這人想逃,一股引力從掌心涌出……

那漢子長劍在空中耍個劍花,從陳損頭頂掠過,劍尖指向陳損咽喉,身子卻朝林子里倒飛……

以陳損這般身手,他知道自己不是對手,起碼陳損已是靈體境界。

但尚未離開陳損三尺遠,忽覺一股強大吸力涌來,身體不由自主反朝陳損懷里撲去。

這是什么法力,漢子面如土色,知道這一去,怕是再無命逃。

陳損五指張開,叉住那人脖子,再輕輕一扭……

喀嚓一聲,硬是將那人的脖子硬生生扭斷,哼都沒哼一聲,立時氣絕。

三個白衣男子死了兩個,余下的一個在江玉旨一手辟陽劍法下,險象環生。死了同伴更無心應戰,身子一矮,急朝林子里遁去。

和藍看了一眼陳損,一聲不哼,轉身朝北邊跑去。

江玉旨拭拭劍身,看了眼倒在地上的白衣漢子,冷冷道:“果然夠狠……”

陳損心里一呆,江玉旨這一眼,與和藍看自己的那一眼,是一樣的神色。

和藍這是這么想的嗎?

但不管怎么樣,既然找到了和藍,就不能讓她再出任何危險,自己已對不起師傅。

而且!

這個江玉旨,在他身上還有許多的迷團,不能讓和藍與一個不知身份的人在一起。

雖然可以看得出,他對和藍是真心的。

陳損仔細感覺四圍,和藍雖跑得急,卻還在自己的感覺范圍內。

只要不離開這個范圍,自己就能隨時找到她。

于是陳損不緊不慢地跟著和藍。

和藍急奔了一陣,少時,江玉旨跟上,卻怎么也看不到陳損。

心里不知為什么,又是一陣落寞。

放慢腳步,與江玉旨并肩而行。

兩人經過允州府,買了兩匹快馬一路朝北而行。

兩人出了允州進入鐵都州。

此時的天空本是白云如峰,忽地烏云翻滾,天色也漸漸地變得昏暗,似是雷雨將來的前奏。

江玉旨看了看天色,叫道:“藍妹!此地離九峰山已是不遠,天色已晚,我記得前面不遠處有個廢棄的莊子,不如進去躲躲雨?”

和藍緩緩點頭。

于是兩人快馬加鞭,要趕在下雨之前,找到那個莊子。

轟隆!

一聲炸雷在天際滾過,跟著就是一陣狂風,夾著幾滴如豆大的雨滴。

大雨說來就來!

“藍妹!你看……”江玉旨手指前面如隱如現的一片屋頂。

那正是要找的廢棄莊院。

兩人剛進莊,大雨如瓢潑般嘩嘩而下。

響雷……閃電……

廢棄莊落,前面是一個正廳,早已倒下一半,只剩下另一半能遮雨。

江玉旨從后面找來一些干草平放在地上,讓和藍在干草上坐了,自己離她三尺處席地而坐。

兩人默默無聲。

江玉旨知道和藍自見過陳損后,一直心里難過,也不打擾她。

過得不久,忽只外面有人嚷道:“師兄!你看!這里有個破屋子,正好我們歇歇……”

“那就先避避再說吧,這鬼天氣說變主就變!”

少時!

從外面進來一行人,共有六人,服色各異都是些粗壯漢子,帶頭的是一個三四十歲模樣的紫臉漢子,一臉橫肉,短發短衣的一身勁裝,顯得干凈利落。

正是那個被叫做師兄的漢子。

紫臉漢子進了院子,見里面坐有一男一女,抱了抱拳在另一邊招呼眾人坐了。

江玉旨見這些人也還算客氣,稍微放心。一眼看去,那紫臉漢了靈體五重,他師弟靈體二重。

“師兄!我猜這一男一女也定是前往九峰山密宗,你說我猜得對不對?”

那個師弟身材稍瘦,雙頰如斧削,一進來就喋喋不休說個不定。

“師弟!不可多事”

那師弟一臉不以為然。轉身溜到后面找來一些木頭,架在大廳中間,手一拂,一道火光竄起,在大廳中燃起一堆篝火來。

此時時值十月,又值雨天。眾人見有了火都朝火堆圍了過來。

“師兄!你說密宗這次請了我們來,會不會讓我們與那個京都幫結下根子?”

紫臉漢子道:“密宗廣邀天下各門,也不差我們,族長讓我們來,我們只是看著就是,這也不得罪他們……”

“這也太不夠意思了!”瘦臉師弟咕嚨。

“你說這以前,從沒聽說過什么京都幫,這十年來忽地冒出這么一個幫派,還到處生事!你說他是什么來路?”另一個漢子思索著說道。

瘦臉漢子道:“反正我就覺得這個京都背后定有什么來頭”

“他既然是京都幫,聽說他們的總會也在都城,不會是與當今王室有什么關聯吧?”

紫臉漢子陰沉著臉瞟了眾人一眼,眾人立即勾下頭再不吭聲。

和藍看著火堆陣陣發呆,轉眼見江玉旨臉色陰沉,柔聲道:“你怎么啦?”

江玉旨臉上堆笑,道:“沒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心事”

“你也有心事?”和藍奇怪。

是誰都有心事,江玉旨見和藍問得可愛,莞爾一笑卻不作答。

不多時,外面一陣沙沙聲,又進來一隊人。

但見這些人個個以黑袍蒙身,直遮過頭頂,只露出一雙眼睛。

“陰宗!”瘦臉漢子低叫出聲。

那隊黑衣人見里面早坐了七八個人,就在另一邊選了塊空地坐了。

帶頭的黑衣人朝眾人掃了一眼,眾人只覺周身一陣微震,知道這人在用神識掃識。但陰宗在大夏國是數一數二大門派,眾人都不敢作聲。

“在下巫寒師,各位也是前往密宗吧?如是,那大家也都是朋友了!”巫寒師抱拳四周團團一揖。

紫臉漢子馬上起身回禮:“原來是陰宗貴客,在下趙氏家族,確是蒙密宗所邀……”

巫寒師點點頭,道:“京都名不見經傳,竟敢惹上密宗,各位是否都見過這個京都?”

紫臉漢子道:“只怕就憑一個京都幫,密宗也不會如此大張旗鼓……”

巫寒笑道:“確實如此!聽說這次圣女門與那個大魔頭……”

“道友可說的是那個姓陳的魔頭……”

“正是!此人十年前我也曾見過,卻沒想到卻是一個殺師屠家的大魔頭,當時我就應該一掌斃了他!”

眾人搖頭嘆息。

和藍眼圈一紅,勾下頭,不再看眾人。

瘦臉漢子怒道:“那魔頭不就是憑著天煞琴嗎?總有天我偷了他的琴,看他拿我怎的”

外面雨聲如江水嘩嘩,而在這破爛大廳之屋頂,一個人靜靜而坐,任憑雨水在身上如溪水般流淌,廳下面說話的聲音,一字一句他都聽得明白。

他——正是是跟在和藍身后的陳損。

在路過充州府時,他刻意另換了一套褐色袍衣,修理了頭發。

此時他心機一動,將身上的衣服撕爛,割了一撮頭發粘在嘴邊。自從在落星谷見過黃薊裝扮成小乞丐后,陳損也開始學會掩飾自己。

在身上做了一翻手腳,讓人看上去就是一個四五十歲的破爛乞丐。

那個巫寒師在一季嶺時,他就認識,但不想讓別人也認出自己。因為自己這個時候卻是一個人人厭惡的魔頭。

確實!

連自己的親人都殺,沒有誰比自己更妖魔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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