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冰火兩重天
- 絕世魔君
- 紅辣子
- 3139字
- 2014-07-22 20:18:21
經過一夜的運氣,再加上沖靈丹的強力輔助,到第二早晨,以突破七層進入第八層。積靈刀也進入第二層。
而奇怪的是,第二天并末見龍延玉與青爭之露面。
黃薊也感覺奇怪,百花谷莫不是想要打什么主意。
沒來最好,陳損本以為這一天有什么糾纏。
陳損當下用黃薊從屋內拿來銀針為那些人救治,一天的忙活,也漸有功效。
受陳損救治過的人,病情都得到緩解,雖談不上大好。
陳損在黃薊大力幫助下,一邊學習煉丹煉寶及醫術,一邊修為。
由于陳損在不坤之山時特意采了許多沖靈草,每天黃薊都能為他提供一粒沖靈丹。
再加上南山老怪的蛇血,藥力經久不絕,對陳損的幫助更無法形容。
當提供到第五天時,沖靈丹用完,而此時的陳損也已突破到靈基九層,突破靈體也是不久之事。
黃薊對陳損的快速修練都驚訝不已。
但陳損明白,主要是有那身戰甲的功效及數顆沖靈丹及蛇血。
象他這樣能濫用沖靈丹的,修真界確實沒有幾個。
他什么都跟黃薊說,但那神秘戰甲,陳損始終不知如何說起。
陳損的鄰居在陳損精心調理下,也都好得七七八八,相繼離開土洞,回到自己的地方。
對陳損自然是千恩萬謝。
而一連五六天沒見青爭之來鬧事,陳損反有點不安起來。
能肯定。
不是百花谷出了什么事,就是青爭之在打什么主意。
第七天中午,黃薊來陳損的洞內,給他提來一些吃的,又告訴他三件壞事一件好事。
第一件壞事是,地行者最慢也可以在第二天醒來。
第二件壞事是,一季島已經讓百花谷封鎖,并征走所有木船,且不準任何人進出。
這是怕自己逃了,陳損當然明白。
第三件壞事是,青爭之這幾天與谷內另幾人似是去了大夏國內陸,不知道是去干了什么。
第四件是好事:靈果以然摧熟,但在不坤之山,兩人所采靈藥至少也要三個月才能成丹。
陳損聽到這消息,心里清楚,明天地行者一醒來,那就是七重葉來找麻煩的時候,依他的爆燥,定會對自己下死手……
他想到化解這危機,只有對百花谷獻出琴。
百花谷得到琴后,就與自己再無什么冤仇,相反還可以爭取一同對付七重葉。
陳損這是緩兵之計,為自己爭取時間。
因為靈果以然成熟,自己借助靈果顯然可以快速突破,但要時間。
大丈夫能屈能伸,失去琴日后或能再搶回。
但黃薊不是大丈夫,她也從沒屈過,說什么也不答應陳損去取琴。
兩人爭論了一陣,也無結果。
陳損忽想到一事,問道:“百花谷知道我在這,為什么只讓青爭之一人來找自己?”
“或許這是因為我爺爺的緣故吧!”
“你爺爺與百花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黃薊看了一眼陳損,卻不回答。
兩人一時無話,想到明天七重葉會來尋仇,心里都不是滋味,黃薊坐了片刻即自行回去。
陳損自回到洞內修練。
數天沒有離開過山洞,加之洞內潮濕陰暗,陳損渾身汗臭,衣服更沒有本來原色,也幾乎是破爛不堪。
他并不在意這些,他要為明天準備。
只要百花谷忌憚黃薊爺孫,不大舉來犯,自己就能與他們糾纏一下。
在這樣的環境下,自己還要修練,學丹學醫。
陳損咧嘴笑笑,開始準備突破靈基境界。
在這洞內修練,普通的修練丹藥,黃薊都為他準備得很多。
當達到靈基頂峰九層時,通靈幽境內的戰盔隱去原有白色,現出一片黝黑,陳損的五官也更開拓。
視力與聽力超出原有一倍。
而雙護腕也與頭盔一樣漸顯原本黝黑,幽藍之光更盛,那氣勢連陳損自己都覺得心驚。
而身上甲衣開始現出輪廓后隱隱有白光環暈。
陳損知道,他已開始擁有戰神之甲第三件的威力。
同時!自己的身體也有一種山一般凝重感。
全身氣血都在質變。
陳損知道這甲衣給自己帶來無窮的生命力及護身法力。
在今晚,他決定要有所突破。
黃薊也知道陳損正在加緊飛升,為她特意送來一些他爺爺以前練就的靈丹。
但一天一夜,陳損只是覺得快要突破了卻終沒有突破到十層。
而時間就已到了第二天。
陳損一直打坐到外面有了動靜,此時還是上午巳中之時。
“來得這么早”陳損嘀咕。“要來的終歸會來”
陳損緩緩度出洞口。
果然!
在洞口不遠處一人側目睨視,似笑非笑地看著陳損。
一個光亮的大額頭在陽光下更是光滑透亮,正是地行者。
而在他身后的半空中,一人正正而坐于云端,手抱五色青龍旗,陰陽臉上毫無表情。
可能已經給氣得沒表情可上了,陳損想。
見陳損出來,地行者指著陳損道:“師傅!我親眼看見!就是他殺的師弟!……”
陳損咧咧嘴。
小毛賊!
“你的琴呢?”地行者哈哈大笑。
“你要琴?”陳損故作驚異“你如要我給你拿去,你敢要不?!”
“別別別!”地行者雙手亂搖,“我可沒你的膽子,什么東西都敢拿”
“你不但沒膽子,也沒情義!”
“這是為何?”地行者不解,一臉疑惑。
陳損笑道:“你兩人藏于水中伏擊于我,本來以我的修為根本就殺不了你師弟,可你一直在旁邊看著,反讓他分心,他遇險你卻不相救,你師弟實在是死在你手中!”
“不……不是!不是……”地行者轉身看向七重葉,大叫道:“師傅,當時我并沒在場……”
忽有人咯咯笑道:“才是誰說了的,親眼看見有人殺你師弟……”
陳損大喜,叫道:“黃薊!”
“怎么?要兩個打一個嗎?”黃薊則著身子,轉頭看著地行者。
“哈哈……我師傅一人就夠……”地行者自知可能不是陳損對手。
“哦!我知道了,打架你師傅上,你就躲在后面!是也不是?……”
地行者臉上一紅,卻無話應對。
要他一個和陳損打,他還真沒把握。
雖然陳損修為低于自己,但這人打架怪得很。
七重葉那半青臉,更顯陰沉,手中五色旗一擺,道:“放你娘的狗屁,誰跟你在呈口舌之威!先吃我一旗……”
手中旗一凌空一拂,一陣陰風卷起,陳損四周地面喀喀作響,待要移步時,才發現自己根本一動不能動。
“你快跑!”陳損見黃薊離自己并不遠,怕他受池魚之殃。
黃薊知道自己也幫不了他,怕在這反讓陳損分心。只得抽身朝洞內跑去,七重葉針對的是陳損并不敢傷了黃薊,黃薊才得以輕松脫去七重葉法控范圍。
一個靈基,一個靈真,這本來就根本沒得打。
到了靈真境界,基本上也不會與敵人拳來腳去,純修為見高低。
陳損只覺寒氣滲骨,牙關緊咬,從腳底下開始一直向上漫延著冰塊,一雙腿就陷于厚厚的冰塊中,動彈不得。
但奇怪的是那冰塊延伸到臀部就不再向上漫延。
這樣的情景讓七重葉也感覺奇怪。
“又是怪事來了!”地行者瞪大眼,死死盯著陳損上半身,卻什么也看不出來“我就知道,這小子老怪得很……”
七重葉重重地哼了一聲,手中旗一揮,一道烈焰噴出……
陳損本就給凍住雙腳,動彈不得,見七重葉火攻,知道這火決非普通凡火,心中只有暗暗叫苦。
陳損手指一彈,將精衛淚彈入空中,空中頓時白色光芒萬丈。
七重葉狂笑,將手中旗一卷,狂風起處,竟凌空將精衛卷走……
陳損大驚!靈真境界果然不是自己所能對抗的。
無緣無故還丟了一寶。
而這都不是他有時間考慮的。
重要的是火以開始包圍全身。
一陣茲茲之聲,頭發立卷作一團,下半身皮膚一陣焦臭味。
而奇怪的是,自己上半身依舊無礙。
而腳下之冰遇火竟然不化,陳損依舊無法動彈。
毫無還手之力。
毛賊!
七重葉手中五色旗能控三界金、木、水、火、土五行。剛才所放是謂真火,是九天之上最原始火,能吞噬萬物,而又與五行旗本身并不沖突。
所以,五色旗所放冰凍,真火并不能解。
五行旗所放寒氣,也是十八地獄之下玄冰之寒。
陳損下半身雖在冰中,真火仍象是透過冰層,從皮膚里鉆進。
上半身烈焰騰空,但在一尺之內,卻空出一個空間來,似乎是真火不能近身。
這一幕再次讓七重葉大感驚奇。
陳損只被火烤得一陣眩暈……
陳損命在旦夕……
“陳損……”黃薊大叫一聲,縱身跳進火圈,但手去拉陳損。
茲茲聲起,立即一片焦臭,黃薊本是一身黃衣,立時被燒得露出里面的皮膚來,皮膚也跟著轉黑。
“你快跑!”陳損語氣已是有氣無力。
“不……我和你一起死……”
黃薊眼圈發紅,涌出的眼淚也被烤得轉而成霧成云。
“你傻呀,你也死了誰為我報仇……”
“你才傻呀……你死了我沒心情為你報仇……”
黃薊大哭出聲,只哭得幾句,聲音轉弱,腦袋一偏,軟軟倒地,顯是烤得暈了過去。
而在這時,一道青影一閃,將黃薊從火中抱出,伸手一按,將一粒丹藥塞入黃薊口中。
陳損迷迷糊糊見黃薊給人抱出,心中略感寬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