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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猴戲龍女受招安 一鬧天宮鎮(zhèn)戩母

贈杜容成

一燕海上來,一燕高堂息。

一朝相逢遇,依然舊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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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戲龍女

孫悟空學(xué)成,回到花果山,到東海龍宮取披掛鎧甲、定海神針鐵之后,做起了逍遙王。還結(jié)拜了七兄弟,分別是牛魔王、蛟魔王、鵬魔王、獅駝王、獼猴王、禺狨王,連自家美猴王共七個。

最近一段時間,幾個魔王聚會時,喜歡去南瞻部洲南海邊最大的酒樓“上仙樓”吃酒。

上仙樓有四絕:八寶酥香雞、脆皮琥珀乳豬、神仙不換湯、百花百草酒。雖然算不上七人吃過的最好吃的,但也不錯了,至少比手下妖怪們做的好。尤其其中,脆皮琥珀乳豬有贊:“色如琥珀,又類真金,入口則削狀若凌雪,含漿膏潤,特異凡常也?!睅讉€魔王都愛吃。

每次幾個魔王來,上仙樓都頭疼。頭一次來的時候,二樓雅間“觀海亭”:剛上個乳豬,伙計下樓后還沒走兩步,樓上就叫再來一頭?;镉嬌蠘且豢矗i沒了,連骨頭都沒有。不,有骨頭聲,幾個魔王嘴里嘎吱嘎吱響,看著他:“趕緊的,味不錯,就是分量太少。速度快點。銀子大爺們有的事,喏!”說著,一人扔給他一塊大銀錠,伙計一時沒全部接住,有的還砸了腳一下。幾個魔王哈哈大笑。

伙計被看著瘆得慌,似乎稍慢點就會吃人似的。趕緊抱著銀子下了樓,把銀子們給了賬房,立馬截了一盤為別的客人準(zhǔn)備的,端了上去。又火速下來,找老板求告:“換個人上去吧,樓上吃的太快了,眨眼就沒。雖然銀子們給了很多,但太嚇人了。”老板親自上去看了看,下來后一個勁抹冷汗:“去,通知廚房,從現(xiàn)在開始,只全力供應(yīng)“觀海亭”的菜,其他的不做了。另外,除了樓上那間的客人,其他的客人都給我請出去,就說單子免了,今天有事停業(yè)。我再去別的酒樓臨時借幾個大廚過來??炜臁!薄?

(約前1630年)這年燈節(jié),臨近晚上,晚霞漫天。美猴王又約齊了七弟兄,在東海上騰云駕霧,吹牛嬉笑,搖搖晃晃,溜達(dá)去了“上仙樓”,準(zhǔn)備吃酒,順便賞燈。

到了上仙樓,美猴王對伙計說:“今兒哥哥們又來了,趕緊“觀海亭”上菜。”扔給他一錠銀子,當(dāng)做賞錢,包間早已長期租下。七個人一溜上去了。

來到“觀海亭”,幾個人靠在窗子旁,喝著茶水,看著外面,等著酒樓上菜。喝著喝著,蛟魔王說了聲:“有龍氣?!钡皖^一看,樓對面有個脂粉飾物攤子,有婦女小孩在挑選。其中一個姑娘,拴著雙丫髻,蹬泥金鞋,著五色花羅裙,穿淺黃藂羅衫,與眾不同,正在那左挑右撿。

鵬魔王最是頑劣,吹了聲鳥叫:“對面的美女看過來?!惫媚镛D(zhuǎn)過頭來,向上一望:“登徒子!”轉(zhuǎn)過頭,繼續(xù)挑選。

美猴王見了,叫到:“好像是舊相識,叫做敖青什么的!上次去龍宮借披掛,沒見到人。小時候,我被她戲耍了多次??催@回,我也戲耍一下?!闭f著,朝屋里左右看了看,雙手掐咒,對桌上一杯涼茶一指,涼茶冒出一陣白光。手指再一甩,涼茶嗖一聲飛出窗外,挪到了敖青頭頂上空;手指再一捺,嘩啦一下,水倒扣在她腦袋上。

敖青驟遭襲擊,頓時大怒,扭過頭,正要上樓找他們算賬,忽然大叫一聲不好:“你們在水里摻了什么東西?”她急忙往海邊跑,快跑到海灘的時候,變成了一條簸箕大的金色鯉魚,一掙一掙的,往海里慢慢爬。

孫悟空對另外六王耳語幾句,一轉(zhuǎn)身飛到海上,變成一個出海打魚晚歸的漁夫,看見了沙灘上的大錦鯉,哇一聲,嘖嘖稱奇:“這么大的鯉魚,還是金色的,肯定能賣個大價錢。”,抱起來就放進(jìn)了一側(cè)的魚筐里。然后挑起擔(dān),一晃一晃就來到了酒樓對面,開始叫賣。路上龍女還疑惑這個人怎么這么大勁,感覺有些不對勁,但卻失去了法力,無力對抗。

酒樓附近的人,一看到這么大、這么好看的金色鯉魚,呼啦一下圍上來好幾圈人。

路人甲(牛魔王):“聽說吃鯉魚長壽,吃這金色鯉魚是否更長壽?”鯉魚眼里立馬出現(xiàn)了淚花。

路人乙(蛟魔王):“金色鯉魚尤其是大個的,聽說是龍王的龍子龍孫,吃不得??!”鯉魚眼睛立刻一眨一眨的,似乎在說是的是的。

路人丙(鵬魔王):“那你買下來放生?。俊?

路人乙(蛟魔王):“估摸著不便宜,我買下來放了生,家里就好幾個月揭不開鍋了?!?

路人?。í{駝王):“可以砍成一塊一塊的賣啊,是吧老板?”

漁夫(美猴王):“這位說的對,做買賣嘛,只要價錢合適,零的整的都行。”

大錦鯉開始在里面拼命撲騰,止不住的流眼淚。”

路人戊(獼猴王):“哎,大家快看,這鯉魚會流眼淚哎!”

路人己(禺狨王):“就是啊,好神奇??!”

大家:“哦,對啊,好神奇啊?!?

這時,一個聲音大喊:“不能賣?!北娙艘豢?,原來是一個小沙彌。

漁夫(美猴王):“這個小和尚,你有錢嗎?”

小沙彌:“有!”

漁夫(美猴王):“你買來是打算吃肉呢,還是打算吃肉呢?”

小沙彌:“你欺負(fù)人!我買了是放生的。你說吧,價錢可不能太貴,大家伙可得幫我一把,謝謝了。”

說著,朝四周拜了拜。

漁夫(美猴王),想了想:“10兩銀子,稀有品種?!?

小沙彌:“給你。”說著,把銀子拍在地毯上。

眾魔王看了看銀子,有些意外,互相交流了下眼神。

鵬魔王問道:“這位小和尚,不知道來自哪座寶剎?”

小沙彌:“給錢就行了,怎么還盤問底細(xì)?”

漁夫(美猴王)拿起銀子,往上一拋,雙手一合,然后給小沙彌看了一條縫:“小和尚,老實交代,不然要吃苦頭了?!?

小沙彌看到了里面的銀子變成了香灰,知道漏了餡,臉色煞白,囁喏道:“南海紫竹林,我家主人讓來的?!?

漁夫(美猴王):“不曾聽說?!?

路人甲(牛魔王)吹口氣,把周圍的閑散人等吹迷糊了,說道:“原來認(rèn)識。老七,你原來也是為了耍子,要不就給他得了?”

漁夫(美猴王):“行,本來就是玩鬧一把?!?

拍了拍錦鯉腦袋:“敖青,俺美猴王回來了,上次去龍宮沒見到你,有空來花果山找俺老孫玩?!卞\鯉搖身一晃,變成敖青姑娘,狠狠地挖了孫悟空一眼,朝小沙彌道謝:“多謝大師相救,我急著在龍宮鎖門前回去,請大師代我跟觀音娘娘拜謝一聲。今日就不打擾娘娘清修了,改天再專門拜訪?!比缓螅D(zhuǎn)了兩圈,化成一陣風(fēng)消失了。

牛魔王道:“行了,嘛事沒有了,咱們吃酒去。和尚一起去?給你來點素的。

小和尚遜謝:“不必了,我回去復(fù)命去了?!币晦D(zhuǎn)身,化成一陣風(fēng)消失了。

牛魔王:“走,我們繼續(xù)吃酒去。”

七人俱吃得酩酊大醉,由孫悟空卷起一陣風(fēng),回了花果山,倚在鐵板橋邊松陰之下,霎時間睡著。只見那美猴王睡里見兩人拿一張批文,上有“孫悟空”三字,走近身,不容分說,套上繩,就把美猴王的魂靈兒索了去。孫悟空大鬧地府,翻找生死簿,親自檢閱,直到那魂字一千三百五十號上,方注著孫悟空名字,乃天產(chǎn)石猴,該壽三百四十二歲,善終。悟空拿過簿子,把猴屬之類,但有名者,一概勾之。捽下簿子道:“了帳!了帳!今番不伏你管了!”一路棒,打出幽冥界。

再說龍族郡主敖青,因為被七魔王一陣戲耍,回去的晚了,誤了時辰。除了輪值的,龍子龍孫在上燈前不回宮的,龍宮好多年沒有出現(xiàn)了。龍王殿中,兩排立著龍子龍孫,東海老龍王坐在龍座上,滿面怒氣,盯著下面跪著的敖青:“怎么回事,說!”

敖青把事情前后詳細(xì)說了一遍,跪在地上低著頭等待發(fā)落。

龍王想了想:“你明天早上,去寶庫里將‘如意寶珠’用盒子盛了,然后到南海紫竹林送給觀音大士。還有你們,這件事不要外傳,天庭規(guī)矩,無故不得私自去攪擾民間。我們四海龍王,已訂好明天為孫悟空打劫龍宮的事,到天庭告御狀。到時候,自有人收拾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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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受招安做弼馬

第二日,東海龍王匯聚四海龍王,去天庭告狀,路上碰巧遇到地府,一起去了。

太白金星下界,招安了孫悟空。而郡主敖青,去了紫竹林后,觀音問她是否愿意跟她修行,敖青說愿意,之后紫竹林就多了個捧珠龍女。

孫悟空后因弼馬溫官小,第一次大鬧天宮后,回花果山了。第一任張玉帝因此覺得當(dāng)玉帝太麻煩,將事務(wù)丟給了兒子、第二任張玉帝,躲清閑了去了。當(dāng)然,兩個人長的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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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忍做傀儡--張玉帝往事

這里說一下,從前張家玉帝的故事:

據(jù)說:妖帝俊身故之后,天界無帝,眾仙誰也不服。幾個頭領(lǐng)一商量,打算找個傀儡算了。于是,壞水王太白金星下界去找了。

太白金星下凡后,尋遍名山大川,訪過大城小衢,這天來到某村某戶的門前,他看到門楣上懸掛一“百忍堂”大匾,鎦金大字,閃光耀眼,經(jīng)打聽始知是張百忍家。此人最善忍讓,天下聞名,故有此匾。太白系老道打扮,頭戴道冠,足登云鞋,手執(zhí)拂塵,進(jìn)入張家。

張百忍匆忙出迎。太白道:“貧道云游天下,見貴府懸有‘百忍堂’匾,想必極善于忍讓了。”張百忍說:“豈敢、豈敢,只不過凡事不與人計較而已。”老道說:“閣下既能忍讓,今夜晚貧道與尊夫人同榻而眠,如何?”張百忍不假思索,連說:“可以、可以。”

老道雖與張夫人同床共眠,但夜間并無茍且之事。平明,老道早已不見,被窩里倒是躺著個金娃娃。

第二天老道復(fù)來,說明了真實身份與使命,欲請張百忍上天宮擔(dān)任玉皇大帝,總管三界十方、四生六道。張百忍一聽,慌忙推辭道:“在下不敢當(dāng)此重任,且我已有妻子和女兒,拖家?guī)Ь斓?,怎能去?dāng)神呢!”太白說:“無妨。您去當(dāng)玉皇大帝,尊夫人到瑤池當(dāng)王母娘娘,您的女兒們均可都成為仙姑,有何不可?”張百忍的妻子名字叫王惠,生有一子三女。就這樣,張百忍當(dāng)上了玉皇大帝,王惠帶著她的女兒們到了瑤池,全家滿門皆都成了神仙?,幊氐拈T上有副對聯(lián):“瑤草仙枝拂我座,清風(fēng)明月伴仙游”。每年的壽誕,聚集蟠桃盛會,十分熱鬧。

張家第一玉帝:張有仁,人稱“張百忍”,當(dāng)玉帝后因不好聽,自己改名張百仁。簡稱老張玉帝。

妻子王惠,第一任王母。王母的王,是玉帝妻子的尊稱,不是必須姓王。

大兒子叫張千仁,三個女兒,張?zhí)旎?、張金花、張云花。司三花聚頂?

張家第二玉帝張千仁,簡稱小張玉帝。

妻子楊回,字婉妗。第二任王母。

女兒七個,為扶筐七星,主桑蠶、紡織,皆可稱為織女。尤以老七織術(shù)最高,能做天錦。七女小名絳姑、青姑、云姑、月姑、渺姑、碧姑、織姑。又叫紅衣仙女,皂衣仙女,黃衣仙女,綠衣仙女,青衣仙女,素衣仙女,紫衣仙女。

(兩任玉帝若有事,輪流任事。另一人散心或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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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張玉帝許諾--壓妹則封齊天

回頭繼續(xù)說小張玉帝與孫悟空的故事。

小張玉帝說辦件小事,就承認(rèn)他是齊天大圣:就是把他犯錯的妹妹張云臺,壓在桃山下。

張云臺犯了什么錯呢?

因老張玉帝出巡時,發(fā)覺左側(cè)的金童與三女兒張云臺似乎互有情愫,于是找了個由頭,把金童貶入凡間,轉(zhuǎn)生為夏朝四川成都楊萊巷人楊天佑。張云臺愁思百結(jié),終有一日,偷偷下界,與楊天佑以柳樹為媒,結(jié)為夫妻。

夏末(前1609年),小張玉帝的三妹云華夫人張云臺,生下兒子楊戩還沒滿月,母親老王母王惠跑來報信,抱著楊戩搖晃著,對張云臺擔(dān)憂的說道:“三兒啊,老頭子讓你哥,找孫猴子來抓你。你說怎么辦?”

張云臺:“母后,你把楊戩帶走吧,我沒關(guān)系的。”…..

孫悟空跟著一只令箭飛來,看到張云臺,說道:“看來你就是小張玉帝的三妹子了。你哥哥說你犯了天條,讓我把你壓在桃山下。你有什么要說的沒?或者有什么話捎給別人?”

張云臺:“沒有要說的,該辦的我已經(jīng)托負(fù)別人了?!?

孫悟空:“爽快,我就喜歡爽快人,走你?!庇沂忠话炎プ堅婆_,跟著令箭飛到了冀州桃山。看了看桃山,就像一個桃子:“我說小姑娘,這山是因為長得桃樹多而得名,還是樣子像桃子而得名?”

張云臺:“我下界的時候,一個蟠桃吃完了,桃核扔到了這里,變成了個山。至于后來誰起的山名,我就不知道了?!?

孫悟空:“蟠桃?好吃嗎?”

張云臺:“挺好吃,可惜估計以后好多年吃不到了?!?

孫悟空:“我有空給你帶倆。好了,話不多說了,把事辦了走人。”他左手提起桃山,用腳在山基踩了個洞,右手放入張云臺,桃山落下,齊活,走人。

孫悟空也沒細(xì)問犯了什么錯,順手辦了。誰料想,日后,因此惹出一番禍?zhǔn)?,陰溝里翻了船?

玉帝二次招安孫悟空,見其事已辦完,封其為齊天大圣。

有詩曰:

謹(jǐn)慎能捕千秋蟬,小心駛得萬年船。

(修改日志:

1、2021-05-13。增加注。注:關(guān)于張玉帝的往事,部分有虛構(gòu),一大半為民間傳聞。玉帝不會被打死,因為他是合格的傀儡,不能死,關(guān)鍵時刻,其他人不會讓他死。據(jù)推測,孫悟空二鬧天宮時,他請佛祖鎮(zhèn)壓,一是手下不聽使喚。手下們,一是看他出丑,二是警告他,“不要搞小動作,關(guān)鍵時刻,還是需要他們這些手下們救命的”。外甥二郎神也是聽調(diào)不聽宣。所以只能請外人救場。二是用佛教來打壓手下道教,搞平衡。誰也不甘心老是當(dāng)傀儡。

2、2021-05-13。增加猜測。關(guān)于吳承恩(約1500—1582年)描寫張玉帝遇事張皇失措的猜測:

嘉靖二十一年(1542年),吳承恩完成了《西游記》初稿。

嘉靖三十六年(1557年),吳承恩任潞安府(今山西長治)通判。[14]

嘉靖三十七年(1558年),終因受人誣告,回到家鄉(xiāng)歸隱。

萬歷元年(1573年),《西游記》成書。

嘉靖是明朝第十一位皇帝明世宗朱厚熜的年號,使用時間為嘉靖元年(1522年)[1]至嘉靖四十五年(1566年)。

嘉靖迷信道教,可能被吳承恩部分暗諷為玉帝,暗諷道教(鄙人可能猜的不對):剛開始時政治清明日漸腐朽,不僅濫用民力大事營建,而且迷信方士,尊尚道教。

嘉靖不理朝政、自甘當(dāng)傀儡,吳承恩可能將托塔天王、哪吒、木吒等家族掌權(quán)情況,比喻成玉帝被架空,暗諷嘉靖、嚴(yán)嵩(鄙人可能猜的不對):嘉靖二十一年(1542年)更移居西苑(今BJ北海、中南海),一心修玄,日求長生,不問朝政,首輔嚴(yán)嵩專國20年,吞沒軍餉,吏治敗壞,邊事廢弛,倭寇頻繁侵?jǐn)_東南沿海地區(qū),造成極大破壞。

另外,抑道揚佛、“快請西天如來佛祖”,也可能是吳承恩的一些想法,讓佛道大致平衡些,利于朝政、國計民生。

吳承恩寫西游記,主要目的不是賺稿費,而是抨擊朝廷時弊:吳承恩最主要的成就在于最后完成《西游記》。由于官場的失意,生活的困頓,吳承恩加深了對封建科舉制度、黑暗社會現(xiàn)實的認(rèn)識,于是運用志怪小說的形式來表達(dá)內(nèi)心的不滿和憤懣。

據(jù)說,《西游記》一開始是禁書,被知道誰是作者,是要掉腦袋的,更別說賺取稿費了:(1)、原文第七回‘皇帝輪流做,明年到我家。’這是作者想死的節(jié)奏。

(2)、豬八戒,姓朱、豬,而明朝朱是國姓。吳承恩可能借豬八戒、玉帝,暗諷嘉靖好吃懶做、不理朝政、被架空。明朝也是有文字獄的,明初死于明太祖朱元璋刀下的文人多達(dá)數(shù)萬之眾,明成祖朱棣誅殺方孝儒第十族。有人說滿清文字獄最厲害,有人說明朝。個人認(rèn)為清朝,因為留發(fā)不留頭、留頭不留發(fā),死的人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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