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學時遇到過一個同學,名字忘了,他是我遇到過的第一個也是至今仍有印象的“看透說透”的人。
記憶中他兩次說出了我心中想法,被看透后,我嘴上不承認,但心中羞恥。
其中一次是另一個跟我關系比較好一點的同學分享給我一點零食,(這個同學我倒是記得名字,只是我向來是將之當作隱私,姑且稱之為同學A,畢竟后面還會提到。)他看到后立馬阻止我去吃,我卻趕忙扔進了嘴里。
之后,人生不幸啊!損友這個稱呼是真應該存在。
他之后說的話大抵是表邁這樣的意思——那零食是掉地上又撿起來的,你以為我要搶你的嗎?
不怪我記到如今,一方面吃了掉地上的零食,一方面被人說中心里的想法,還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另外,既然提到了A同學,便簡單記錄下與A的兩件小事:
一是我們倆在村大隊上學時,他給了我一個中間空了一塊了的一元硬幣,我去小買部花了幾毛,剩下的又被他要走了。我后來一直覺得,小賣部阿姨將那一塊硬幣減了幾毛算而非不收,可能是看在是我的才這樣了(自戀),畢竟買東西次數多,比較熟,有一次中午還曾去她家吃了一碗打了雞蛋的面。
到了這個小學,我們上下學是一個男司機和一個女乘務員吧來組織看護我們這些小孩,后來有一段時間,她女兒恰好負責到了我(A當時不在這學校,后來好象也不跟我一輛車),她還認出了我,并說了我去她家吃過飯的事。
只能說啊!小時候真是不知者無畏,甚至還曾經在村大隊上學時跳上過一個不認識人的自行車后座(似乎當時聽誰說過這人是一個大學生什么的),很快,我又跳了下來,自行車肯定晃了,他應該感覺到了,卻也沒回頭,更沒什么反應,感覺他人品性格的可能挺好吧。
故事講的偏的有點遠了,與同學A的另一件事是在這個小學(與零食事件先后不定),A應該也只在這個學校待了一年,我向一個女同學(當時應該是我和A同桌,女同學在我左邊的桌子,可能是挨著我的一側罷,當時教室里中間的桌子是靠在一起的。可能是我小心眼了,有一次向她借畫畫的筆(她的畫筆畫那張畫更像)她沒借,總感覺跟她關系不怎么好,后來再見,我因著此事與涉及A同學的事對她印象挺深,她倒沒認出來我。)說了些攪弄是非的話,作了一個傷人先傷己的保證(大概意思是:“話是假的我怎樣怎樣”,像是發毒誓的樣子),很確切的把假話說成真話,這之后啊!她信了,追著A打,看起來挺認真。
此時想來,與這位女同學相關的三件經歷,腦海中她臉上都有種認真的意味,這應該是她的性格,反倒是我心胸狹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