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小塵莫名其妙惹的一肚子氣,自己怎么就成了閑雜人等了,這個凌風怎么一天一個樣?真是當了皇帝就拽了?
“郡主,咱們還是回去吧!”
“對啊,咱們還是回去吧!”
春花和秋月一唱一和的,唯一目的就是要把肖小塵給帶回幻月宮。肖小塵也一肚子氣,哪還有心思去找凌風。
一個甩袖,帶著春花秋月就往幻月宮而去。
乘興而來敗興而歸,肖小塵直到吃晚膳的時候,都還是一肚子氣。
“郡主,晚上你都沒怎么吃,奴婢去給你拿些糕點吃,可好?”秋月在一旁瞧這肖小塵一臉苦悶。含笑便湊了上去。
肖小塵卻一個搖頭:“什么都不想吃!”
“那奴婢陪你出去走走?”秋月想了想,繼續提議道。
卻遭到一旁春花的反對:“夜里外面涼,怎能叫郡主出去?”
秋月被春花說的,愣在一邊,嘟囔著嘴,想說什么,卻又咽了下去沒有開口。
肖小塵卻來了興趣,與其在這里生悶氣,倒不如出去走走:“出去走走也未嘗不可,在屋子里悶死了。”說話間,肖小塵已經站起了身子。
秋月對著春花一個鬼臉,隨即跟了上去。
“奴婢去取個披風,隨后就去。”春花的聲音自身后飄來,肖小塵帶著秋月已經出了大門。
夜涼如水,春季的晚間多數是露水。剛出去的時候,就瞧見一彎新月。瞧著這深宮高墻的,肖小塵突然想起了云影貂和小冰。
這次出門這么久,都沒把他倆給帶上,估計這會還不知道蹲在哪里咒罵自己呢吧。
“郡主,想家人了?”秋月在一旁看著發愣的肖小塵。小聲的問道。
“算是吧!”肖小塵含笑,兩人同時望向夜空中的月亮。
只是這份寧靜卻不和諧的被一聲驚呼給打散了。
“好像是春花的聲音!”秋月一臉惶恐的說道。
肖小塵慌忙的帶著秋月就往大殿跑去:“去看看!”
大殿門口,春花倒在門口,手中還拿著肖小塵的披風。秋月慌忙的把她扶起來。去發現她已經昏迷不醒。
透著光亮,秋月也隨之一聲驚叫:“郡主,你看!”
春花滿臉發紫,嘴唇已經成了黑色。肖小塵頓下了身子,掀開春花的褲腳,果然,兩個血洞,周圍已經發黑發紫。
隨即,肖小塵從發髻間拔下一個發簪,對著春花的傷口就劃了一條口子,一股股的黑水直往外冒。
再從懷里掏出一個瓷瓶子,給春花喂了一顆藥:“把她抬進去再說。”
秋月剛想喚人,卻被肖小塵給攔下了,這種事還是不要張揚的為好,免得跟多的人受牽連。
二人費力把春花安頓好,秋月才恢復了平靜,肖小塵救治郡主的名聲在宮里早已傳開,對肖小塵的醫術,秋月是滿心的佩服。
眼看著春花的面容恢復血色,秋月終于放下心來,后怕的說道:“幸虧有郡主,不然春花就別想活命了。你說好好的,怎么就會被蛇咬了呢?這幻月宮天天都在打掃,怎會無緣無故的出現毒蛇呢?”
秋月一邊嘀咕,一邊照顧春花,肖小塵沒有說話,只是含笑的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想了想,這蛇毒她見過,是金蟬蛇的蛇毒,見血封喉,如果不是她就在身邊,春花今日命不保!
上次的那條金蟬蛇,她已經把毒牙給拔了,如今又出現,難道在這宮里,有人養這么一窩毒物?
“郡主?你累了嗎?奴婢伺候你就寢吧!”秋月見肖小塵長時間沒說話,便回頭瞧了瞧,見她在發呆,便小聲的喚了一句。
“額?不用了,你照顧春花吧,我自己回屋了。”肖小塵回過神來,望著床上的春花說。
“可是...!”
“別可是了,她現在需要人照顧,夜里盡量多給她喝些水,可以提高排毒效果!”肖小塵沒給秋月說話的機會,便吩咐下來了。
說完大踏步的離開了房間。
她們相處了幾日,對肖小塵的性格脾氣倒也有所了解,是個很好相處的人,如今春花有傷在身,所以,秋月便沒有再說。只是俯身恭送肖小塵離去了。
回到自己的寢宮,肖小塵一眼瞧著床鋪中間的那個茶幾,就給搬了下來,這個皇宮才帶了幾天,毒蛇就一條一條的出現,看來不是長久之計。
凌風那家伙跟腦袋進水似的,翻臉比翻書還快。肖小塵尋思這,這次替他外出辦事,辦完是不是就不要回來了。
掃視著寢宮的四周,裝修奢華高貴,對于多少人來說是個夢寐以求的地方,可是卻也是個暗藏殺機的地方。多少人在這深宮死于非命。
“想什么想的這么出神?”凌風是大搖大擺的走進來的,說話語氣都十分的溫柔貼心,大踏步的走到肖小塵的身邊,微微挑著唇角就笑了起來。
一副無害的表情,一雙桃花眼盯著肖小塵不曾離開。
肖小塵先是一愣,隨即怒吼了出來:“你來干嘛?滾蛋!”
“誰惹到你了?發這么大的火?”凌風先是被驚道了,隨即挨著肖小塵坐了下來。跟什么事都沒有發生般,貼著肖小塵聊天。
這家伙!還真會裝無事人。肖小塵攥著粉拳,咬著牙,從牙縫里擠出了幾個字:“你說呢?”
無辜的搖了搖頭,凌風把身子往后挪了挪,看著肖小塵的模樣是想打人來著:“有事你就跟朕說,不必動用武力!”
裝,繼續裝,肖小塵在心里把他十八代祖宗全問候了一邊,隨即想著自己準備離開這里,也就放下了粉拳:“沒空給你扯淡,哪來回哪去,本郡主要睡覺了。”
“朕哪也不去,朕今晚留宿幻月宮。”凌風說這話的時候,坐的筆挺筆挺的,抬著下巴,挺著胸。側臉棱角分明,挺拔的鼻梁看起來性感無比。
可是她不曉得,肖小塵此刻內心是多么的崩潰,真想把他抓過來一頓暴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