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好像在哪里見過他
書名: 三國我是曹操的金主爸爸作者名: 諱巖本章字?jǐn)?shù): 2025字更新時(shí)間: 2021-05-19 18:29:01
蘇易報(bào)上他的名姓,醉漢眼睛亮了一下,隨后又歸于正常。
捧起酒壇,猛灌了一大口,他沒有吭聲。
“先生考慮的如何?”蘇易再次問他。
“每天都有酒?”醉漢問。
“當(dāng)然。”蘇易說道:“不僅有酒,還有例錢。”
“我要做什么?”醉漢問他。
“傳授武士武藝。”蘇易問:“不用先生拋頭露面,可好?”
“好!”醉漢爽快的答應(yīng)。
蘇易吩咐小奴:“告訴伙房,每天給先生備兩壇酒。”
小奴撇嘴:“拿著例錢還要飲酒。”
“哪這么多廢話?”蘇易瞪他一眼:“還不快去?”
小奴一溜煙的跑了。
醉漢問蘇易:“剛出去的,是公子貼身小童?”
“正是。”蘇易問他:“先生覺著他是可造之材?”
“可造,可造!”醉漢嘿嘿一笑,端起酒壇,又是一通猛灌。
蘇易收留醉漢的第二天。
二三十名武士雙手各提一只水桶,手臂平舉,列隊(duì)在前院蹲馬步。
醉漢沐浴后,換了身新衣,倒有幾分飄然超脫的意思。
他提著根樹枝,在武士們中間來回走著。
哪個(gè)武士稍微晃動(dòng),就會(huì)挨上一下。
小奴也在旁邊扎著馬步。
他雖沒提水桶,馬步扎的時(shí)辰卻比任何人都長。
滿頭汗珠,他一臉不情愿。
蘇易從這里經(jīng)過,喊了他一聲。
像是抓著根救命稻草,小奴答應(yīng)著就要跑過去。
醉漢狠狠瞪他一眼:“別動(dòng)!”
咽了口唾沫,小奴一臉委屈:“公子在叫我。”
“與你無關(guān)。”醉漢冷冰冰的回了一句。
走到蘇易面前,他深深一禮:“公子可否把此處的人都給留下?”
“交給先生。”蘇易爽快答應(yīng)。
他又沖小奴喊了聲:“聽先生話,好好練!”
兩條腿快軟的站不住,本以為公子是他的救星,沒想到竟等來這么一句,小奴整張臉都黑了。
蘇易走后,醉漢提著枝條來到小奴面前。
朝他腿上抽了一下:“抖什么抖,蹲好!”
“我不干了!”小奴一屁股坐在地上,干脆放賴:“公子都沒這么折騰過我。”
“不干?”醉漢陰仄仄的笑了:“好。”
他居然輕易答應(yīng)放過,小奴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不用蹲了?”他怯怯的問。
醉漢指著不遠(yuǎn)的一棵樹:“看見那棵樹沒有?練下盤還有個(gè)法子,我把你倒吊在樹上,每次三天,也能練的出來。”
他這么一說,小奴一骨碌爬了起來:“我蹲!”
“別,千萬別蹲。”醉漢對他說:“咱們換個(gè)法子練。”
小奴連忙搖頭:“我就要蹲!”
醉漢不再搭理他,向武士們喊:“憑你們這些軟腳蝦,我一個(gè)人就能全給撂了。沒點(diǎn)本事,好意思拿公子的錢?”
武士們保持姿勢,敢怒不敢言。
他們都清楚,醉漢根本沒有夸大其詞。
憑他一個(gè),確實(shí)可以撂翻在場的所有人。
“想要成為真正的劍客,下盤很重要。”醉漢提著樹枝在隊(duì)列中走:“公子請我傳授你等武藝,我就要把你等都給練出來。別怪我狠,要怪只能埋怨你們之前太蠢!”
李儒陪著蘇易走出家門。
他問蘇易:“公子認(rèn)得那個(gè)醉漢?”
“不認(rèn)得。”蘇易說道:“我只認(rèn)得他一身武藝不俗。”
“我倒覺著有些眼熟,想不起在哪見過。”李儒皺眉。
蘇易問:“你有印象?”
“說不上來。”李儒回道:“就是覺著眼熟,卻想不起在哪見過。”
“想起來再說。”蘇易好像并不在意醉漢的來歷。
整天盯著商業(yè)街建造,蘇易傍晚才回,小奴恰好一瘸一拐的從他面前過去。
“你過來。”他喊了一聲。
小奴翻了翻白眼,沒搭理他。
“這小子!”蘇易快步上前,往小奴屁股上踢了一腳:“耳朵里塞毛了?聽不見叫你?”
“公子別踢,疼。”小奴苦著臉:“那人是個(gè)壞東西,讓我蹲了整天。”
“說什么呢?”蘇易揪住他耳朵:“師父教本事,你敢說壞話。”
小奴被揪的小臉側(cè)著,苦兮兮的問:“公子明兒能不能到哪都帶上我?”
“學(xué)會(huì)本事之前,不能。”蘇易放開他的耳朵:“跟我過來。”
很不情愿的跟在蘇易身后,小奴扁著嘴。
“師父今兒教了什么?”蘇易問他。
“什么也沒教。”小奴回道:“盡讓我們蹲著了。”
他對蘇易說:“公子,我覺著此人就是個(gè)騙子,還是把他趕走吧。”
“怎么見得?”蘇易笑著問。
“他或許是有本事,卻不正經(jīng)教我們。”小奴說道:“整天讓這么蹲著,什么也學(xué)不著。公子每月還得給例錢,每天還要給他兩壇酒。醉醺醺的,能教什么?”
小奴義憤填膺,蘇易看出他今兒受了不少委屈:“你是不是不痛快?”
“公子要我做的事,怎敢不痛快?”小奴滿臉委屈。
醉漢這時(shí)走了進(jìn)來。
他看了小奴一眼,向蘇易拱手:“這小子是個(gè)練劍的好坯子,可塑之才。”
“仰仗先生調(diào)教。”蘇易回禮。
小奴卻是滿頭黑線。
當(dāng)著醉漢的面,他又不敢說什么,只是滿臉不痛快的在一旁撇嘴。
“自小跟我身邊,有些驕縱了。”蘇易對醉漢說:“先生不要留情,該怎么練,就怎么練。”
聽了蘇易這句話,小奴徹底絕望。
本以為公子是他的救命稻草,哪想到還推了一把。
醉漢嘿嘿一笑,揉了下小奴的腦袋:“練了整天,還能到公子這里,看來是不嫌累。”
“累,快累死了!”小奴丟下一句話,扭頭跑了。
回頭看著他,醉漢露出笑容:“這小子……”
“先生能否告知,尊姓大名?”蘇易問起醉漢。
“該死之人,哪有大名。”醉漢苦笑。
通過與他談話,蘇易看出,此人必有不俗的身世。
他沒再追問,而是問醉漢:“先生見我,可有指教?”
“公子能否給我弄把劍?”醉漢說道:“最好是用西域鎢鋼打造。”
“我會(huì)讓人去辦。”蘇易問:“還有其他需求沒有?”
“沒了。”醉漢深深一禮:“我先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