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電閃雷鳴的夜晚,白馬道上積滿了水,一個人影從樹上飛下來,落在地上,濺起了地上的泥水。此人一身黑衣,戴著斗笠,蒙著面,手上拿著一把青銅寶劍,而他對面,也站著一個人,穿著白色的衣服,手里同樣拿著一把銀色的劍,閃電劃過,可以看到這個人臉上帶著白色的面具。斗笠上的水不停的滴落到地上。
戴面具的人右手握住劍柄,嗖的一聲拔劍出鞘,一劍刺向黑衣人,一道銀光劃破長空,幻化出一只白虎,飛向黑衣人,黑衣人將拿劍的手輕輕一抬,手中的青銅劍射出青銅的光芒,幻化出一條青龍飛向白虎,青龍白虎在空中爭斗,很快白虎消失,青龍飛回劍中。
面具人看到第一劍不敵,飛身到半空,舉劍過頭頂,一劍劈下來,又一道銀色的劍氣劈來,黑衣人張開右手掌,掌心向上,青銅劍在他的右手掌中旋轉,前面出現一道青色的劍氣,擋住了面具人的劍光,并將面具人的劍氣擋了回去。
面具人一個后空翻落在地上,手中的劍由右上方往左下方揮出,一片銀色的劍氣掀起來地上的泥水卷向黑衣人,黑衣人右手一甩,手中的青銅劍旋轉著飛了出去,青色的劍氣掃到地上,震起地上的泥水,將面具人掀起的泥水擋了回去。
面具人看到青龍劍飛過來,揮動手中的白虎劍去擋,青龍劍撞到白虎劍,把面具人震得往后飛出幾丈,面具人仰面落在地上,濺起一地泥水,掙扎著,就是起不來。
青龍劍飛回黑衣人手中,黑衣人將劍扔出去,自己飛到劍上,踩著青龍劍,御劍飛行,消失在夜空中。
在洛陽城東北角的吉祥棺材鋪里,十幾名伙計正在老板的監督下做棺材,這個與死人打交道的地方,除了家里死人,沒有人愿意來這里。
這天半晚,一個藍色衣服蒙面戴草帽的男子走進棺材鋪,對老板說道:“老板,我需要一百口棺材,大的那種,多久可以做好?”
老板一聽,嚇到了,連忙說道:“這位爺,怎么一下子要這么多棺材,小店從來沒有接過這么大的買賣,一時半會恐怕做不出來。”
“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就十天,十天后的這個時候,我來取,這是訂金五十兩銀子,”藍衣人說道。
真是見錢眼開,老板一看銀子,兩眼放光,雙手接過,立馬承諾,一定辦到,請爺放心。
藍衣男子轉身離開了。
華成龍每天都在洛陽大街上走著,觀察各種可疑的人,走到一家面攤前,讓老板來碗面,聽到旁邊有人議論:“你有沒有聽說,金鳳樓的老鴇昨天晚上被人殺了,今天早上才發現的,一刀致命啊,也不知道一個妓院老鴇還能得罪什么人,洛陽府已經介入調查了。”
華成龍聽了,感到震驚,前兩天才看到好好的人,怎么今天就被殺了,難道又是被那個什么金雨弛殺的,這簡直無法無天了。
華成龍吃完面,心事重重的走著,前面一輛受驚的馬車瘋了一樣沖過來,旁邊的人驚叫著躲開。華成龍低著頭,只顧想案子的事,沒注意到前面狂奔過來的馬車,駕駛馬車上的人嚇傻了,一個勁的大叫:“快躲開,快躲開,馬受驚了,拉不住。”
華成龍抬頭時,發現馬車奔到眼前,嚇得魂飛魄散,張大了嘴,瞪大了眼睛。在這萬分危急關頭,閃過一個人,一把抓住他,兩個人飛了出去,落在安全區域,馬揚起前蹄,停了下來,車夫嚇癱了,華成龍也嚇得站不穩。
“我說閣下走路都不帶看的嗎,也不怕被撞死?”救人者說道。
“多謝壯士相救,在下一時疏忽,差點釀成大錯,”華成龍拱手說道。
“哦,閣下不必言謝,我看閣下像是讀書人,似是沉醉于四書五經不能自拔?”救人者問道。
“讓這位公子見笑了,小生本是讀書人,十年寒窗,金榜題名,卻也不像理想中那般快樂,小生華成龍,不知公子尊姓大名?”華成龍說道。
“你就是華成龍?今科文狀元,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在下程鎮龍,”程鎮龍說道。
華成龍一聽,也很吃驚:“原來閣下是武狀元程鎮龍,洛陽一仗震古爍今,小生佩服。”
兩個人互相吹捧,還真有英雄惜英雄的感覺。
程鎮龍說道:“見笑了,不知大理寺少卿在洛陽有何公干?”
華成龍回答:“為官銀一事。”
“巧了,我也正為此事而來,我懷疑官銀還在洛陽,特地趕來,看看能否找到官銀,”程鎮龍說道。
“想不到程兄也有如此見解,那就一路同行吧,”華成龍說道。
兩人一路說著回到驛館,商量具體的實施計劃。
被吳飛龍抓回刑部的唐折,剛開始嘴硬,不肯交代,還大言不慚的說道:“爺乃是鐵骨錚錚的硬漢,豈能隨便被你們這般狗娘養的糟踐,沒做過就是沒做過,士可殺不可辱,老子不怕,盡管來吧。”
最后刑部尚書火了,命令大刑侍候。刑具一套接一套的上,上到三十多套時,唐折終于熬不住了,遍體鱗傷,精神奔潰的說道:“我說,我說還不行嗎,我受不了了,我說,參與刺殺皇上的除了我,還有冷艷雙刀冷芙蓉,千手閻羅佟灝,千漠寒刀尹骉,騰云鯤鵬金雨弛,梨花神宮的趙芬妍和突厥十三天星狼衛。”
“那搶劫官銀的又是誰?官銀現在何處,不說繼續用刑,”刑部的人追問道。
唐哲連忙說道:“除了我,還有尹骉,金雨弛,梨花神宮的四弟子楚玉柔,玄冰真君邢天榮,神火太歲鐘若虛和十三狼衛以及鯤鵬堡的一些弟子,他們都是江湖中人,銀子,銀子還在洛陽,就在洛陽府庫里。”
“什么,銀子怎么會在洛陽府庫里,胡說八道,是不是要大刑侍候,你才肯說實話,”審訊的人說道。
“我真沒騙你們,是洛陽府牧告訴我們關于官銀的押運路線,也是他說的暫時將官銀放在府庫里,沒有人會想到,他早就被收買了,”唐折回道。
這事情讓人難以置信,東都洛陽的地方最高長官,居然勾結強盜搶劫官銀,這太不可思議了。
“你說,是洛陽府牧勾結你們搶劫官銀,刺殺皇上,那你們幕后黑手到底是誰,是梨花神宮還是其他?”吳飛龍抱著雙手問到。
“這個我不能說,殺了我也不能說,”唐折說道。
吳飛龍沒有再問,他決定趕往洛陽,在他離開刑部大牢時,聽到后面的慘叫聲不絕于耳。
十天后的夜晚,上百輛馬車來到洛陽府庫門外,車上的人開門進去,把一箱箱東西搬出來放進馬車里,搬了好久,才搬完,庫門一關,馬車向洛陽城東北駛去,來到棺材鋪門外停了下來。
第二天一早,吳飛龍進了洛陽城,打算去見洛陽府牧,在城里,遇到很多家出殯的隊伍,都是八個人抬著棺材,八個壯漢顯得很吃力,腳印深深踩進土里,前面有人披麻戴孝的撒紙錢,兩邊和后邊的人也是披麻戴孝,低著頭,所有人臉上看不出悲傷難過,更多的是面無表情,他們都朝城門方向走去。
華成龍找了洛陽府牧的幾個手下去洛陽城東南西北不同的地方看有沒有異常情況。幾個時辰后,派出去的人回來說,東西南北四個方向都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發生,就是東北角吉祥棺材鋪的老板和十幾個伙計昨晚被人殺了,還看到很多人家出殯,看樣子死的人很重,八個人抬得很吃力,他們都往城門方向走。華成龍聽完感覺很吃驚,總感覺哪里不對勁。
打探消息的人走后,華成龍陷入沉思,棺材鋪得罪誰了,怎么那么多人被殺?那么多家同時出殯,難道是巧合,一個人再胖,也不可能八個人還吃力,難道棺材里放的不是死人,是其他的?想到這里,華成龍一下子站了起來,走出驛館,剛好遇見程鎮龍從外面回來。
“程兄,我聽派出去的人回報說看到洛陽東西南北不同方向都有很多人家出殯,棺材看起來非常沉重,我懷疑就是搶劫官銀的那幫強盜假扮出殯,妄圖利用棺材將官銀運出城外,”華成龍分析道。
“既然如此,那我趕去城門阻止他們,華兄去通知洛陽府牧派人增援,”程鎮龍說道。
兩人匆匆忙忙告辭離開,程鎮龍趕往城門,華成龍趕往洛陽府。
出殯的第一批隊伍來到洛陽城門附近,守城官兵攔住,出殯的人家就有一個人上去打點,掏出錢來給軍爺買酒喝,軍爺掂了掂手中的錢,喊城門邊上的開門放行。
隨著城門的緩緩打開,出殯的人臉上露出奇怪的表情,突然一個人影飛過,擋在出殯的隊伍前,大聲說道:“別急,打開棺材看看再放行也不遲。”
“原來是武狀元,”守城小將說道,守城的官兵因為洛陽程鎮龍洛陽救駕名聲大噪,都認識他。
“軍爺,這親人已經過世,就該盡快讓他們入土為安,現在打開棺材,恐怕不吉利,也是對先人的不尊重,”最前面的出殯人說道。
“我看你們是做賊心虛吧,什么先人過世,我看棺材里躺的根本就不是死人,而是白花花的銀子,”程鎮龍說道。
這時,上百口棺材被人抬著,在城門前排成一個長長的隊伍,出殯的人和抬棺材的人聽程鎮龍這么說,臉色大變。
程鎮龍將手中銀槍插在地上,雙掌運氣,向抬棺材的隊伍打出,掌風排山倒海,襲向隊伍,幾個武功較高的施展輕功飛開了,上百口棺材的棺材蓋板被掌風震飛,抬棺材的人也被震飛出去,棺材落到地上,震起一陣灰塵,里面都是白花花的銀子。
倒在地上的人站起來,看到他們的陰謀詭計被揭穿了,很無奈,守城官兵一看,棺材偷運官銀,立馬喊到:“快上,抓住他們,不要讓他們跑了。”送殯的幾百號人扔掉頭上和身上的孝衣和孝帽,拿出藏在孝衣里的武器,與官兵廝殺一起。
程鎮龍持槍殺入敵陣,舞動銀槍,左挑右刺,殺翻一片。官兵也被殺了很多人,雙方人數懸殊,慢慢變成程鎮龍孤軍奮戰,程鎮龍揮舞著手中長槍,殺得敵方不敢靠近,武功最高的金雨弛也不敵程鎮龍,開始后退。
這時,華成龍帶著洛陽府兵馬趕來,雙方再次廝殺,幾百人強盜很快被殺得只剩幾十個,金雨弛一看大勢已去,施展輕功騰空飛起,飛向洛陽城樓上,打算飛上洛陽城頭,逃出去,突然,伴隨著呼呼的風聲,一只白玉笛如利劍一樣朝金雨弛的后背飛來,玉笛打在金雨弛背上,又彈飛回來,被后面的吳飛龍抓在手中。
飛在空中的金雨弛被玉笛打中,口吐鮮血,從空中掉落,摔在地上,幾個官兵一擁而上,將他壓住。吳飛龍落在地上,將右手中的白玉笛在手指間轉來轉去,看著地上的金雨弛,嘴角掠過一絲詭異的笑。
程鎮龍一槍挑起面前的人,挑到半空扔了出去,其他強盜一看金雨弛被抓,無力抵抗,紛紛放下手中武器跪在地上投降。官兵過去繳了他們的武器,將一干人等帶回洛陽府衙大牢暫且關押。
那批官銀也讓官兵如數搬回府衙,朝廷直接派五萬大軍,命令程鎮豪領兵,將賑災銀兩送達重災區。皇上下旨命令吳飛龍親自將金雨弛押往長安受審。
由于唐折已經招供,所以金雨弛無法抵賴,況且人贓并獲,只能認罪伏法,但始終不敢招認幕后指使者,兩人罪大惡極,依照大唐律,當誅九族,五馬分尸。
皇上下旨,派兵清剿鯤鵬堡和唐門,鯤鵬堡和唐門的人被殺得雞犬不留,又下旨將唐折和金雨弛兩個惡賊五馬分尸,殺一儆百。
三天后,長安西市的菜市口刑場,圍滿了人,大家都在罵這兩個罪大惡極的強盜,有人還往他們身上扔菜幫子,唐折和金雨弛被綁在地上,他們的脖子,雙手和雙腳都被繩子套住,繩子的另一端拴在馬上。刑場外邊,由官兵警戒,以防有人劫法場。
“午時三刻已到,行刑,”隨著行刑官扔出手中令牌,馬上的人拍馬,隨著十匹馬的狂奔,唐折和金雨弛魂飛魄散。
官銀的事告一段落,但更加危急的事情又來了。原本打算與大唐和談的十八番王,在說客的勸說下,大軍壓境,很快來到距離長安二十里的地方。眼看和談無望,這一仗在所難免,不能讓大軍兵臨城下,不然大唐就有亡國的危險,但這一仗該怎么打,又該讓誰領兵,朝堂一片混亂。
皇上突然想到程鎮龍,但這時再找他救駕太遲了,匆忙之下竟聽從戶部尚書楊紹吉的舉薦,任命毫無領兵才能的戶部尚書之子楊德望作為大軍統帥,領兵二十多萬開出長安迎敵。
楊德望將大軍開至距離十八番王聯盟軍不足五里的地方扎營,對于仗該怎么打,他自己也沒有主意,只是不斷派探馬前去探聽消息。
程鎮龍回到龍虎城,聽說十八番王聯盟大軍繞開龍虎城,直接奔長安而去,立馬找兩個兄弟商量對策。
他沒有官職,無法領兵,只能聽取兩個弟弟的意見。聽說朝廷派了個草包當唐軍統帥,三人唏噓不已。程鎮龍提出,等將軍交戰之時,三兄弟率龍虎城僅有的幾千人從后邊偷襲,再想辦法燒毀他們的糧草,斷他們的糧道。
程鎮杰建議由他帶一千名弓箭手在敵人后方先用弓箭偷襲,再出動軍隊廝殺,程鎮豪則認為不妥,雙方兵力懸殊太大。
三兄弟決定先將部隊埋伏在敵軍后方,再見機行事。程鎮龍和程鎮杰帶著部隊連夜趕路,埋伏到十八番王聯盟軍后方,程鎮豪帶五百人奔襲敵軍糧草堆放地:長洛山腳下的糧草大倉。
夜晚的程鎮龍所在的軍營,軍帳外燒著火堆,士兵在巡邏,程鎮龍和程鎮杰在軍帳里商量破敵方法。一陣微風吹過,火堆里火星亂飛,一個人影閃過,落在火堆旁,此人黑衣蒙面,手里拿著刀,飛身將拿著火把,背對著他的兩個士兵砍翻在地,又將士兵拖到一邊。
接著又有好幾個黑衣蒙面人的身影落到較暗的軍帳旁,他們手里拿著刀,他們的刀和剛剛落在火堆旁的人使用的刀一樣,刀長三尺有余,刀身窄長,寬約三指,刀前端,有一定的弧度,刀身上面有花紋,刀柄黑色,上面纏繞著皮革,但其中有一個看起來比較瘦弱的人,他的刀卻是突厥人常用的彎刀。
拿突厥彎刀的人悄悄摸到軍帳中,出來時換上了一身唐軍士兵的鎧甲,他們悄悄跟在其他唐軍士兵后面,接近后直接抹了士兵的脖子,把殺死的士兵拖進軍帳里,很快換上士兵的鎧甲出來。
程鎮龍兄弟還在商量對策,突然幾個士兵報告說有重要軍情匯報,直接開到軍帳中。程鎮龍看這幾個士兵形跡可疑,并問他們為何擅離職守。
那幾名士兵說情況緊急,沒有來得及報告,請將軍贖罪,但眼精的程鎮杰卻發現他們腳上穿的鞋不是唐軍的軍靴,在軍中,士兵的穿著都是統一的,這幾個人穿的明顯不合規定,而他們手里的刀也不是軍刀,于是問道:“你們根本就不是軍中之人,快說,你們到底是什么人,來此有何目的?”
幾個冒牌士兵看被揭穿,揮刀砍過來,程鎮龍兄弟一個拿大刀,一個拿長槍,與幾個殺手廝殺。
幾個殺手武功極高,手中的刀極其鋒利,砍爛了里面的東西。程鎮龍一對四,程鎮杰一對三,殺得難解難分,一番打斗,七個殺手飛起來,砍破軍帳的頂蓬,飛了出去,程鎮龍和程鎮豪也跟著飛了出去。
旁邊的士兵看到有不速之客,立馬圍了上來,殺手有三個開始對付士兵。殺手手中的刀削鐵如泥,與士兵的軍刀砍刀一起,士兵的刀被砍斷,人被砍死。
程鎮龍揮動銀槍,一對二,對付一個使長刀的和那個使突厥刀的。一槍扎翻使長刀的,再一槍扎出去,使突厥刀的揮刀來擋,人也往后退,程鎮龍將扎出去的銀槍輕松一撥,槍頭碰到那人的頭盔,將他的頭盔挑了下來。
殺手頭盔被挑飛了,只見使突厥刀的殺手,烏黑的秀發瀉下來,露出一張巧麗的臉蛋,原來是個女子。
程鎮杰打翻一個,程鎮龍不想打女人,轉身上去幫忙程鎮杰,一槍拍倒一個,其他三個一看形勢不利,和被打倒的兩個以及那名女子一起,施展輕功飛到旁邊樹上很快消失了。
程鎮杰還想追,被程鎮龍攔住了,一看,士兵被殺了三十多人,他們的刀都成了斷刀。程鎮龍撿起被殺刺客的刀,看不出這刀的來路,又扯下殺手的面罩,也不認識。
回到軍帳中,兩人都很郁悶,到底那幾個人是什么人,為什么要來偷襲,難道是他們的計劃被敵人發現了,看他們的樣子,又像是江湖中人,一時頭疼。
第二天上午,程鎮龍在營外巡視,看到不遠處走來一個穿著青色道袍,背著金色寶劍的人,向自己走來。走到程鎮龍旁邊,對程鎮龍說道:“貧道乃閑云野鶴,但聽說十八番王聯盟軍進犯我國都,特來為將軍獻上小小的計策,希望能對將軍有所幫助。”
程鎮龍抱拳說道:“在下并無軍職,只是一介平民,但愿聽道長良策,共退敵軍,道長請。”
程鎮龍將道長請到軍帳中,向程鎮杰引進了道長,程鎮杰忙向道長行禮。
道長說道:“貧道聽聞昔日齊國大將田單曾自創火牛陣,力破樂毅大軍,收復城池,驛貧道愚見,將軍或可效仿古人,以火牛陣破敵,貧道昨夜夜觀天象,發現風向對我軍有利。”
程鎮龍和程鎮杰一聽,互相看了一眼,兩人起身向道長抱拳,請道長多多指點。道長說出了方法,就說自己還有要事,并告辭離開了。
第二天,士兵就去找了一千頭公牛,在公牛頭上綁著尖刀,又扎了三千個稻草人,用紙將研磨好的硫磺粉,硝石粉和炭粉包起來,塞在稻草人胸部,再將稻草人綁在牛身上,每一頭牛背上綁三個稻草人。
一天后,楊德望帶著唐軍正是與十八番王聯盟軍對陣,兩軍相對,楊德望看到對方的聲勢,自己都急得冒汗。
敵方大軍聲勢浩大,十八番王站在大軍前面,騎著馬,手里拿著武器,威風凜凜,從右至左,依次是:前趙王劉復,手握降龍大刀;后趙王石飛,武器是百花槍;前燕王慕容故,使的是沉魚劍;前涼王張瑰,使方天畫戟;前秦王苻盛,使開山大斧;后秦王姚自立,使削山鉞;后燕王慕容水,使銀月吳鉤;西秦王乞伏,使黃金流云叉;后涼王呂悲,使風馬雁翅鏜;南涼王拓拔昌,使的是紫檀槊;西涼王李隼,使的武器是誅神棍;北涼王沮渠無星,使的是震天棒;南燕王慕容吉祥,使的是穿甲神鞭;北燕王馮川,使的是散關锏;大夏王赫連祁馬,使的武器是雷公錘;程漢王李幽,使的武器是擒龍爪;柔然王閭先寒,使的武器是雙風拐;南齊王蕭尚銘,使的武器是飛火流星錘。
三兄弟約定,等兩軍正式開戰時,程鎮龍殺入中軍,程鎮豪燒毀十八番王聯盟軍的糧草,程鎮杰偷襲大軍后方。
兩軍對陣,大戰一觸即發,使雙錘的大夏王赫連祁馬拍馬來到陣前叫陣,唐軍無人敢出戰。最后楊德望副將手持大刀拍馬上陣,與赫連祁馬過招,五個回合,副將就被赫連祁馬一錘砸落馬下,當場死亡,十八番王聯盟軍士氣高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