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療傷
- 夢醉桃花釀
- 清樨
- 2025字
- 2021-05-14 16:03:00
彧本來就在在旁邊等著,看到曼娘突然倒下了,他一下就慌了神,趕緊奔了過來,一把抱起她。只見她的臉色比先前更加蒼白,無意之間瞥見左手上有一道傷口,正想著是怎么受傷的?卻見地上的石頭的紋路里,蓄滿了血,但奇怪的是那石頭在快速的吸收這些血液。
當彧抱起曼娘后,再去看那些血時,血已不見了痕跡。而且這些石頭也沒什么特別的改變。彧也沒多想,抱起曼娘招來座駕----青麒麟,此刻曼娘暈倒了,不能再御風而行了,要找個東西托著他們回去。
回到酒坊時。
正好遇上了涅煌,他看到曼娘暈迷不醒被彧抱著回來,他什么也不問,徑直跑過來一把從彧的手里把曼娘奪了過來,狠狠的瞪了彧一眼,快速把曼娘送回了平時在酒坊里的屋子。
把她輕輕的放在睡榻上,再探了探她心脈,還好,只是失血引起的暈倒。但情況也不容樂觀,失血過多,已傷到了心脈,元神也不穩,需要馬上醫治。
這時彧也跟了進來,好歹是自己的娘子,別的男人這么緊張,那還了得。
涅煌回頭看到彧時,彧也看著涅煌,兩人互不相讓的看著對方,涅煌先發飆了:“你是怎么搞的,讓她受這么重的傷?這里沒你的事了,你出去吧,我要為她療傷。”
彧一聽,急了,我的妻為什么要你來療傷?我也可以幫她療傷的,彧道:“我娘子的傷我可以幫她療的,就不麻煩一個外人了。”
說著就要走過去,但涅煌一步都不讓,沉聲道:“這里沒你什么事了,你先出去,如果不想她沒命嫁給你。”
彧想著,再爭下去也不會有結果,曼娘現在危險,那就讓他吧,于是轉身就出去了。
彧在屋外的走廊里不安的踱著步,心里還真的有點慌,還真怕她有什么閃失。但心里又煩躁著,怎么走了個公子蚩,又來了個涅煌,自己這到底是怎么啦?娶個妻怎么這么難呢?
吃醋的吃醋,療傷的療傷,都在忙著自己的心里想的事。
曼娘也不列外,好久都沒見到師傅了。確切的說是夭華的師傅。
自己第一世的師傅那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只是現在知道了事情的緣由,沒什么了不起了,把自己教的那么厲害,無非也都是有目的的,而且是要用命去完成的目的。
趁自己現在受了傷,到師傅沐昊的靈魂異界去修養修養吧,他那里仙氣充沛,很適合療養。
沐昊還是這么的風雅,這桃花開得比上次來時還要艷,這里的山水比上次看到的更秀美了。一陣微風吹過,花瓣片片落下,這情景要多美有多美,在樹下下棋吃茶的男子,曼娘都看呆了。
沐昊的聲音這時響起:“怎么?見到師傅都不用行禮的嗎?”
曼娘一愣,趕緊過來給沐昊行個大禮:“師傅,徒兒給師傅請安。”
沐昊笑笑:“起來吧。”曼娘站起身來,沐昊指了指旁邊的墊子:“坐吧,你也好久沒來為師這里了,情傷好些了?”
曼娘又一愣:“師傅怎么知道徒兒傷情啦?”
沐昊平靜的說道:“那影子是師傅放出去的,為師怎么不知道你傷情呢?你注定不會嫁給那桃山少主的,但你又欠人家的債,那你總要還的,只能讓她去替你還。”
曼娘在沐昊對面坐了下來,看了看茶幾上的茶,說道:“師傅這是吃的什么茶?徒兒可以吃一碗不?”
沐昊做了個自己去舀的手勢,曼娘便自己舀了一碗茶,端起堪堪的吃了一口,隨手把碗放在了茶幾上,今天師傅烹的這茶失了香氣,澀味重了點。
沐昊看了,心想著這丫頭什么時候學會品茶了?沐昊這么想是還不知道曼娘已恢復了第一世的記憶和法力。
在第一世的時候,曼娘天天和涅煌在一起,涅煌是個烹茶的頂級高手,那烹出的茶自然是五界僅有的。此刻,沐昊的茶,在曼娘的口中,那是差了些。
沐昊道:“你已很久不來為師這里了,不知你的功法有無精進?”
曼娘因失血過多,元神受損,此刻虛了些,答道:“師傅教的功法徒兒每天都有修習的。”但此刻真的有點兒虛,又說道:“師傅,徒兒想在您這里養幾天元神,不知可否?”
沐昊一聽,仔細的看了看曼娘的臉色,發現她臉色極差,于是問道:“你這是怎么啦?受了這么重的傷?”
曼娘答道:“沒什么,就是失血有點多,我去加持萬龍陣去了。”
沐昊再看曼娘的神情,又伸手探了探她的元神,發現多了新的記憶和法力,這是沐昊不知道的。
按時日算。
第一世的曼娘,那時她叫時月。應該是比沐昊都早出生的,等沐昊成為河神時,時月已是星月神殿的神女。
當然,那時他們是不認識的,因為時月每日除了抬頭看星空,那是她的職責,就是低頭吃涅煌給她烹的茶。再就是釀酒。
所有的交集都是在第二世是夭華的時候,當然,沐昊也只知道她的第二世,她的源頭他從沒有搞清過,當然他也搞不清,那不在他的能力范圍。
沐昊看著曼娘虛弱的樣子,也不好問什么,就讓她在桃樹下療起傷來,這里療傷是最合適的。曼娘也沒多說什么,只對沐昊說了聲“謝謝師傅。”坐定運用星月心法療傷。
沐昊在旁接著下棋,當然也是守著她,她傷得不輕,如果不是她元神里的那股法力,那此刻怕是元神渙散了。
在酒坊的屋里,涅煌也正在為曼娘療傷。只是輸了他大半的法力,曼娘的臉色到是比剛回來的那會兒好多了,但就是不醒。
涅煌再探她的心脈,心脈到是平穩了,也就沒什么大礙了,涅煌稍稍的放心了一點。但也不敢離開,就在她的塌旁守著。
他在這里守了一整夜,但還是不見曼娘醒來,再一探心脈,比昨日要好,也確實沒有大礙了,只是不知為何,還是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