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見女人呆呆的看著自己不說話,便伸手抓起她的手,只見她的手冰涼似寒冰,男人的心里一驚,問:“你這是怎么啦?”
曼娘呆呆看了片刻后,終于回過神來了,她從彧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搖了搖頭,道:“謝謝大祭司,本后無事,只是剛才受了點驚嚇。”說著就要離開。
當彧聽到大祭司三個字時,臉上的表情冷了冷,并冷聲道:“你真的要和我分的這么清嗎?”
笑話,都要娶別的女人,還要不清不楚嗎?
曼娘平靜的道:“本后和大祭司還是分清楚些好,將來免得新夫人誤會,怕是又發生像沐夫人那樣的事情。”
彧怒喝道:“你是不是早就想分清楚了是嗎?”
曼娘只覺得自己的心又在悶悶的作痛了,但還是用平靜的語氣回答:“是,本后是早就想分清楚了,是大祭司要這樣黏糊不清。”
彧的臉隨著跳動的燈火抽了抽,他伸手抓住曼娘的雙臂,歇斯底里的問:“你為何要這樣對我?到底為何?”
曼娘被他抓的生痛,她不解眼前這男人是什么意思,這話應該是自己問他才是,這崩潰的情緒應該是自己才是,現在怎么輪到他這樣來問自己呢?
曼娘疑惑的望著眼前的男人,十幾年的夫妻了,但每次見到他的這張臉,還總是被迷住,想著這真不愧是五界最絕美的臉。
“我怎么對你了?”曼娘也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彧被這句話給氣著了,他抓住曼娘手臂的手緊了緊,怒道:“你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了是嗎?”
曼娘被吼懵了,心想我錯在哪里了?剛想要回答,只見彧長手一揮,把人往懷里一拉,嘴里說道:“你既不知,我們就換個地方說。”說著已抱起懷里的女人往殿外飛奔而去,風靈等侍從聽到動靜追出來時,只見一片紅衣從頭頂掠過,轉眼就不見了蹤影。
雨墨著急的問風靈:“風靈姐姐,我們不追嗎?”
風靈剛想說話,旁邊的霜雅道:“人家夫妻倆吵架,我們追什么。”
話是這么說,但雨墨還是擔心,因為她知道靈后的心疾犯了,不宜受刺激。雨墨擔憂的道:“靈后的心疾犯了,我看大祭司剛才情緒很是激動,我怕他傷到靈后。”
一聽曼娘心疾犯了,另外的兩位也擔憂起來,三位站在回廊里,一時沒了主意,最后風靈道:“我們回吧。”
雨墨問:“真不去追靈后了嗎?”
風靈答:“沒必要去追,大祭司不會對靈后怎樣的,最多兩位也就是吵吵嘴,不會有什么事的。”
想想也是,兩位也不是尋常夫妻,于是三位侍從各回各院了。隱在假山后的人慢慢的走了出來,咬牙切齒的道:“夫妻?哼,很快就不是了。”說罷,也往彧走的方向去了。
曼娘被人用力的丟在了睡榻上,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原本就不舒服的女人有點腦子懵,被人丟在睡榻上后,她奮力的掙扎著坐起來,因丟她的人用力過猛,曼娘晃了晃發暈的腦袋,抬眼看了一下四周,這不是自己的寢宮。
“你把我帶到這里來做甚?”
彧冷若冰霜的看著眼前的女人,說出的話更冷,“我帶你來看看,你到底錯在哪里。”
曼娘仔細一看,這是當年和他成婚的婚房,盡管只在這里住過一夜,但這里的擺設還是很眼熟的。
曼娘起身下榻,但頭有點暈,心口也有點痛。
只是沒等她的腳著地就又被人推倒在了睡榻上,一再的冒犯,曼娘的心里火起,她厲聲問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彧冷眼看著她,道:“你覺得呢?”說著欺身上前,把臉湊在了她的眼前,紊亂的呼吸急促的噴在了她的臉上。
曼娘沒想到他會突然這樣,心里一急,說話也結巴:“你。。。。你別靠我這么近。”
只是這樣的警告沒用,男人更放肆了,沒等她的話說完,伸手就把她抱進了自己的懷里,順勢把那說話的小嘴給堵上了,刻骨的相思都溶在了這個霸道的吻中。
曼娘沒想到被人擄來竟然是這樣的后果,心里原本就是一片荒涼,這樣的心情怎么可能接受這樣的事情,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推開他,但毫無作用,反而被抱得更緊了,情急之中,只好一口咬下去,頓時,滿嘴的血腥。
他的動作終于停下來了,曼娘心里終于松了口氣,但接下,更瘋狂的舉動來了......
不知過了多久,當曼娘悠悠的醒轉過來的時候,睜眼映入眼簾一張絕世容顏的臉,心里一驚,想著他怎么還在了自己的身邊,帶著疑問再抬眼望向四周,這里仍是當年成親的婚房,望望窗欞外,窗外已天光大亮。曼娘心里一驚,自己竟然在這里過了一夜。
移了移身子,頓時感覺渾身酸痛的要命,隨著渾身的酸痛,曼娘終于想起了昨夜發生的事情了,她有種想給自己兩巴掌的沖動,但為了不驚醒旁邊熟睡的男人,還是忍住了,只是無比屈辱的迅速穿戴好自己的衣物,隨手挽了個發髻,逃也似的離開了這里。
原本還熟睡的男人突然睜開眼,眼里一片清明,看著女人離去的背影,心刺痛了一下,隨即翻了個身,接著重新閉上眼。
早朝時,彧還是昨日那種冷漠的態度,昨夜兩人之間就像什么也沒發生過,旁邊侍立的雨墨也覺得好生奇怪,大祭司為何對靈后是這種態度呢?
明明昨夜兩人之間都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他怎么能當陌生人一樣的對待靈后呢?只是接下來的事更讓她不能理解了。
當早朝議到一半時,聞樂突然提起大祭司納妾的事情,只見彧聽了,沒像昨日那樣拒絕,倒是對聞樂道:“聽禮樂大臣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