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明仿佛感覺不到手指酸疼，直到十一叫停，他才停下。

十一說她想沐浴，夜明說他去喊宮女。

“不用，你來服侍孤，”

夜明身子僵住，剛開始十一總拿送他們兄妹回奴隸所威脅，夜明不得不做了些不合規矩不合身份的事。

但現在他知道十一是帝姬后，很多事再做就不可以了。

“你記住，你的一切都是孤給的，”

“奴才明白。”

十一伸出手，很明顯要夜明扶著去，但夜明就是不動。

“月見也有十三歲了吧，孤看是時候給她選個好人家了，畢竟她可是孤的暗衛的好妹妹啊。”

話里威脅意味明顯，夜明大喊不要。

“孤改主意了，你抱孤去溫泉。”

以前十一住在左巖隔壁的寢殿，后來她愛上了泡溫泉，便在溫泉旁修建了一座新的宮殿住，從這里到溫泉只需要幾步路，但路上也肯定會被人看到。

十一不耐煩：“快點，孤的耐心有限。”

夜明起身把十一從榻上抱了起來，用了輕功過去的，應該沒人看到。

到了溫泉，夜明把十一放下，十一張開雙臂，意思很明顯，讓夜明替她寬衣。

夜明顫抖著手替十一脫去外衣，十一還是張開雙臂的動作，夜明又幫十一脫了里衣，全程低著頭，不敢看。

十一著肚兜走下水，夜明松了口氣，就要離開。

“站住，你走了，孤遇到危險怎么辦？”

“奴才不走，只是去暗處守著您。”

“過來，幫孤捏捏肩。”

夜明露出比哭還難看的表情，認命的走回來，服侍帝姬。他感覺他把宮女太監的活兒都干了。

手指撫上十一滑嫩的肌膚，按起來，夜明常年練武，手指有些粗糙，十一能明顯的感覺到。

夜明閉著眼睛捏著，十一讓他往下，他靠邊挪了點，十一還讓他往下，他不知道往哪個下。

“胳膊也捏捏，你閉著眼睛怎么捏，”

夜明睜開眼就看到十一伸出來的白嫩纖細的胳膊，立馬低下頭，但又看到了十一的脖頸和肚兜縫隙里露出來的女性的象征。

夜明想找地洞鉆進去，十一看到他變來變去的表情，卻笑的開懷。

夜明聽到十一的笑聲，才知道自己又被耍了，帝姬總是這樣拿人取樂，夜明有一點點生氣，起身離開。

十一啊的一聲，夜明以為她又在耍自己就沒回頭，但走了幾步沒聲音才發現不對。

立馬返回卻沒看到帝姬，夜明沒有多余的思考跳進溫泉里尋找十一，他的腰卻被人抱住。

夜明轉頭一看，十一從水面站起來，他才想起來，帝姬通水性，根本不會被淹著。

他這次真的生氣了，十一勾下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唇，夜明這才發現，帝姬身上的肚兜不見了。

他想推開帝姬，又不知道該抓帝姬哪里，掙扎間，二人一起倒進水里。

十一趴在他身上，笑道：“你從來沒碰過女人吧？”

夜明紅著臉說不出話，推開十一，把自己的衣服給十一披上。

因他是十一的暗衛，雖然只能穿黑色的衣服，但料子極好，一點也不扎肉，舒服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