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我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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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嗎

真的聽到了嗎

真的是自己聽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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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不該有那么多問題的

該說的話

佛祖已經說完了

不該說的話

是一坨將會腐爛的肉

應當從身上剜去，仿若刮骨去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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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多的話語，怎么可能逐一記住

是的，記不住就對了

讓遺忘成就一段因果

就像那叢鮮艷欲滴的花

要忘記了消失的露珠

才能蜷縮身軀，結出累累碩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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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舌燦蓮花的話語

原本就不該被裝訂

偽裝成一本又一本塵封許久的經書

張開的嘴是一扇門，連接著心底的最深處

已經祼露的根須

要到門外，看一看縱橫交錯

各有方向和目的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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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語言融化進聲音

聽一口鐘敲響

無論遠或近

那灌頂的醍醐，就是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