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怎么只有你一個人過來,佳怡呢?!”
鄧宇琪本來就是陷落下風已經是有些要招架不住的狀態,那人招式更加凌厲,自然打起來更加吃力,只是這種情況下她還沒有忘了問問自己的閨蜜在哪。
開玩笑,畢竟這幾個人里面就自己那個閨蜜不會武功,當然是自己這個閨蜜最危險。
“你放心吧,佳怡現在在她家里呢,剛才已經醒了,正在休息!”
鄧天宇反應很快,馬上加入了戰斗,兩個人剛加進來,那人一時間還有些適應,不太過來,剛開始吃了點小虧,但也只是結結實實挨了一拳。
劉佳怡的家離這邊非常近,而且劉佳怡的父母屬于那種心大的,平常只有劉佳怡一個人居住,只不過有專門的阿姨來照料劉佳怡。
看那地方離著劉佳怡的家也不遠,那放在別處也不安全,他就順帶著把人送回到家里。
那人雖然是已經昏過去的狀態,但是還算是比較輕,而且也沒受到什么太大影響,差不多快送到家里的時候,那人就自己醒過來了。
只不過還是覺得頭痛沒什么力氣,因此還是把人送到家里去休息,自己好心無旁騖去來這邊和人打斗。
“四重武境?!”
打的時候,鄧天宇吃了一驚,本來就以為是個普通的高手,自己或者妹妹就能抵擋,沒有想到這個人這么厲害。
自己這才二重武境,自己的妹妹更是才一重,兩個人就算聯手,其實打起來也是不如這人的。
若是自己在一重,那人在三重,其實自己說不定還沒有這么難以應付。
關鍵是每三重是一個小瓶頸,雖然不是大的那個瓶頸那么難以突破,但是每次突破小瓶頸也會有比其他境界突破之后更大幅度的提升。
自己還有妹妹與這個人是隔著一個平靜,因此打斗起來更是難了一些,雖然自己和妹妹這也是實打實積累起來的經驗,但卻也比較難以下手。
那兩人現在也沒有任何辦法。
好在兄妹兩人還算是比較默契,這邊的妹妹剛開始用肘,想攻擊那人的肋骨下方,但是還沒等攻擊時那人就發現了,趕緊往下蹲了一些,用手做出了防御姿勢。
這個時候,鄧天宇馬上飛起,一腳直擊那人的腎臟的部分,因為是在背后,所以那人發現的有些晚,雖然往后一滾堪堪躲過,但是屁股上狠狠挨了一腳。
但是這兩人也沒占什么好處,剛踹了一腳這人的屁股,下一秒那人就還了兩人結結實實的一拳,那人速度之類都還算是驚人,只不過兩兄妹的套路玩的比較多,那人預測不到,這算是兩個兄妹的優勢。
但是那人哪里像是會吃這個虧的樣子,這個時候正把兩兄妹打的氣喘吁吁,眼看就要招架不住。
鄧天宇這個時候轉身快速按壓自己的某幾個穴位,最后在自己身上的某個穴位處狠狠一點,然后念了一串法訣。
一瞬間,鄧天宇身上泛起一層微弱的光,雖然非常弱,但還是隱約可以看到。
金戮看到這里有些不太懂,自己并不太懂別家的這些東西,這個看上去有些眼熟,應該之前的時候見到過,但早就忘掉了。
而鄧宇琪瞥了一眼,馬上明白自己哥哥在開八門遁甲。
當初學的時候就教導過,這東西沒事萬萬不可以亂用,而且這東西非常費心力,最好是能不用就不用,但現在情況特殊。
按理說八門遁甲哥哥只能開一門,甚至自己開一門都有些吃力,因此自己現在并沒有學習八門遁甲。
但沒想到自己哥哥這一次強行把第二門也給打開了。
而鄧天宇也是情況特殊,護犢子心切,畢竟自己妹妹和那高手打到那高手雖然說并沒有著急了解自己的妹妹,但也是把自己妹妹打得夠嗆。
看到這情況,鄧天宇自然是急了,而旁邊正好還有自己的好兄弟,在情急之下他才有能力強開第二扇門。
在自己哥哥剛開始開八門遁甲的時候,鄧宇琪就攻了上來,那人也是知道兩個人的實力,以為這兩個人不足為懼,所以根本沒有把兩個人放在眼里。
這個時候高手理所當然以為那人跑路了便沒有看到還在原地站著的那人,而是一心一意對付那個小女孩。
“我念你是個姑娘,我們江湖人也是有原則講道義的,不愿意打女人,你要是現在停手,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走。”
高手一邊說著,一邊心里暗自決定,自己回頭一定要去多要些報酬,畢竟之前的時候只說要收拾一個人,可沒有把這兄妹兩個放在承諾過的范圍里邊,這是額外的價錢。
而這個時候高手背后突然襲來,一掌把高手直接拍了個措手不及,高手一下子沒站住,直接坐在了地上,還狠狠摔了一下。
“娘的,誰打你祖宗我?”
他一回頭發現還是剛才那個毛頭小子令他奇怪的是,這個毛頭小子的能力似乎增加了許多,根本不是之前那個能耐。
按理說短期來講根本不可能這么大幅度提升自己的能力,而這饅頭小子之前的樣子也并不像是隱藏實力高手,突然發現這小子身邊泛著一層光,仔細一看大驚失色。
“這是……八門遁甲?”
聽到高手這么說,那鄧天宇倒也沒想隱藏:“算你識貨,居然連這都知道。”
聽到這話,金戮雖然有一些懵懵懂懂,但是也意識到了事情應該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嚴重一些。
“普天之下只有一人使用過這奇門絕招,那就是雇傭兵之王,冥王殿殿主,冥王,你……”
大高手話都說不利索,舌頭打結,想問那是他什么人,但是卻沒有這個機會,只見面前的人淡淡揚起一絲笑容,然后一個蓄力直取命門。
高手吃了一驚,想躲閃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腿部動不了,仔細一看發現金戮正拼了老命死死拽住自己,只是一個電光火石之間,那高手便身受重傷,從懷里摸索兩下,惡狠狠的說道:“山不轉水轉,咱們后悔有期”。只見一團白霧過后,那人已然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