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是時隔多事之秋,我卻常在夏日遭受困擾,借我朋友的一句話來說:“如果蚊子滅亡,我便是世上最大的浪漫主義。”硬說,我會將兩者聯系起來,完全是因為蚊子活躍于夏季,所以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們的煩擾相同了。
雖說以偏蓋全了,但也不盡然,只能從一件事來點點介入。
溫度一點點爬升,我拂去了額頭的汗,這是難得的悶熱的一天,以至于心情煩躁,連向來脾氣和善的舍友都開始向我抱怨。我開始猜測,今天興許有大事發生。
但卻非常的平淡,毫無波瀾,我站在陽臺上看著夜,對于夜,我與朋友的觀點不同,他認為這霓虹的燈光掩蓋的滿空的星光,而我卻一直覺得連這霓虹的燈光都不發照耀這昏沉的夜。這份思想已經未有改變。
對著夜,我不緊不慢的飲著茶,生活也只有在閑暇的時光才顯得緩慢起來。
“向著月光干杯!”舍友們違背著規矩喝著酒,我沒有加入其中,單純是一杯倒的體質。
沉悶的空氣依舊難以打斷人們想要喜悅的情緒,總歸是這樣啦,我反倒是被他們的酒宴給吸引了,不是一次了,朝著夜抱怨舒適沒有看著他們暢言有意思。
“適當飲酒。”我給出微不足道的勸告,走回室內,放下茶杯準備睡覺。
“好!”豪放者向我比出放心的手勢,而無欲者則獨自喜悅不做理會。
我把自己塞入剛好的床內,好不容易開始思索,草木未為之所動,這只是浮于表面,有些時候還是要一個人面對的,就像現在一樣,想沉醉夢中的人只有我一個,但從另一個角度來看,我們是同道中人,只不過選的東西不同。
但很多時候,卻是這僅僅微小的選擇,便會滋生猜疑,這無非是最漫長的等待與煎熬,還不可過于習慣,有些人將其美化為情商,有些人將其稱之為溫柔,卻未曾敢勇于面對,必然的道路,就如同閱讀于此的你。